又在床上坐了好久,直到天色大亮,第一缕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汪信才再次起身。
拖鞋不知道怎么在床底下,汪信没去够。赤着脚走到桌子边,拿起药含在嘴里,又用旁边水壶倒水,却发现里面一滴水也没。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将药咽了进去。
这药真苦。
汪信皱着眉头想。
他受伤不轻,医生本来不愿意让他出院,可是汪信实在受不了医院那股味和艾希嘲讽的话,以强硬的态度要求出来。虽然要求得到满足,但是一个人住的光景太过凄凉,平时还好,就是一到这种时候都会有一种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寂寞感。
所幸汪信不是那种神经纤细敏感的文艺青年,他淡淡的环视了一周,往厕所里走去。
也不知道是谁给上面通的信,他失踪这么久竟然连一个处分都没有,还被找好了房子。这房子是局里给找的,60平,一室一厅,他一个人住正好。
洗漱完,汪信看着镜子笑了一下,镜中的青年也跟着笑,只是双眼下垂,眼神中再无向上的锐气,死气沉沉的。
真碍眼。
汪信很不爽。
早饭是煮的燕麦,汪信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中超的球赛正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因为犯规,裁判罚下了他最喜欢的那名球星。
汪信看着,不发一语。
屋外的门敲了两声,汪信没有听见,接着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艾希一身西装革履的精英打扮出现在他的家中。
艾希笑眯眯的,也不去打扰汪信,自顾自的在厨房里找到了剩下的燕麦粥,倒在空碗里。他端着碗出来,坐在汪信的旁边,与他一起看起了球赛。
比赛不出意料的输了。
四比零,比分大的简直是要把脸打肿了一样。
汪信的脸如黑炭一样。
“我早就说过他们会输的。”艾希趁势落井下石一番,“这支球队已经垃圾的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闭嘴。”汪信抿着嘴,神情可怕的仿佛要吃了他。
艾希依旧微笑,他并不在意汪信这威胁。
汪信渐渐冷静下来,他瞪着艾希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艾希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三枚硬币,放在了汪信的面前。“我有求于你。”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汪信被他这理直气壮弄得无语,他看不懂那硬币是什么意思,没说什么,穿戴整齐之后就跟在艾希的身后离开了家。
艾希在前面带路,步履平稳,行走间还带着飘飘然的气质,他长得好看,汪信的腿没好利索,只能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面相恐怖的要吃人。所以在街上惹得不少人去看他们这对奇怪的组合。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艾希在离他住处最近的一个公交站牌停下,四下看了看,借着别人的遮挡躲进了一家面馆。
“后面有人追你?”
“我表现的这么明显,你能看不出来?”艾希回嘴。
汪信白了他一眼,干脆闭嘴。从面馆后面出来,又遮遮掩掩的走了不少路,直到汪信的腿因为超负荷的走路动不了,他们才再次停了下来。
“没用。”艾希嘲讽道。
他受的伤可比汪信厉害多了,还不是三两个月就好利索了,哪像汪信这弱鸡,到现在都好不了。
汪信心里还憋了一肚子火呢,看见艾希这个样子只想撂挑子不干,但他不是那种说话不负责的人,他既然做出了承诺,就会做下去。
接着就是一段很痛苦的经历,艾希带着他转了无数的车,搭了无数的伙,才走到一个他叫不出名字的小山村里。
村子的人数极少,个个脸上都有风霜的刻印,盯着他们两个,目光中带着审视与厌恶。
“外地人。”
“是外地人……”
“又是……”
汪信听到了他们小声的议论。
艾希根本没去管别人,他熟门熟路的敲开村口的一家居民的门,从里面拿出两个登山包,扔给了汪信一个。
“……你想干嘛?”汪信已经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了,他觉得他们现在像是逃难的难民。
“盗墓。”艾希扯着嘴角,笑了笑。
第一天的行动汪信没有去,他没办法做出侮辱自己职业的事情。
艾希没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眼中是对他这种行为的不屑与嘲讽。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艾希才回来,他浑身是血,缺了一只左手。
汪信背着他立刻就去了医院。医生说从伤痕的切入角度来看是他自己砍掉的。艾希一直醒着,听见医生这么说立刻爆发出一声大笑,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汪信。
第二天,艾希依旧要去那个墓里,汪信将他捆了起来。
第三天,艾希自己解开了那条绳子,汪信没有办法只能顺着线索找到了墓道口。
他不想进去,但也不敢报警,心中纠结万分,听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叫声。
里面的情况不多加叙述,自然是九死一生,但结果却不尽人意,艾希耗费了心里才拿到的东西被他吞了。不是故意的,但是吞了就是吞了,艾希和他打了一架,接着就说了关于能师的事情。
汪信不想听,他根本不想知道这劳什子能师。
但是艾希不放过他,从能师起源到门派宗流再到各项分支,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就连能师的技巧他也练习的差不多。
他们之后又去了全国的各个地方,每次找到的东西艾希都给了他,汪信的身体开始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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