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离被拦在洞门口急得直跺脚,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战狼也不在他自己屋里,昨夜那个情况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一听管家说战狼在风雪嫣屋里半天不出来她就嫉妒的发狂,战狼虽是未名居的下人,可从未留在女主人闺房的道理,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身后的黎管家倒是什么都清楚,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阴沉着尖酸白厉的脸暗骂战狼是畜生。
清香浮动,脚步轻来。
“这么热闹?都找本小姐有事?”风雪嫣脚踩莲步,施施然绕过花厅,冷艳逼人的立在众人面前。
府中男仆红着脸望上一眼便只顾低头杵着。
这种绝色的女子他们连仰望都不敢过多停顿。
风雪离蹭一下从石凳上坐起来,狠狠瞪了眼几步远美得夺目的绝色女人,双眼直直的盯着她身后稳立如山的俊逸男子。
男人脸上是生人勿近的冷静肃然,黑衣包裹的身子散发着浓浓的禁欲气息,长身玉立,张扬蓬勃。
很久才回过神来,视线再回到被他护在身前的女人身上。
娇艳妩媚,身上带着她永远不可企及的丰姿神韵,脸上更是一夜之间盛开无与伦比的万千风情,美得夺目,也让她嫉恨的心口滴血。
“风雪嫣,你把战狼怎么了?”
战狼站着不动,视线投放在一步远的女人身上,神情专注。
“……”风雪嫣有些憋不住,便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笑完才抚着傲人的胸口道:“好妹妹,一大早觉都没睡醒跑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呵呵,那我告诉你,他从今往后都是我的人,你若再敢不知死活的勾引,我便把你买到窑子里去,我说到做到,这次可不再是以前逗你玩的小打小闹,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这个小贱人确实很有本事,府上有一半的下人全听她调遣,自己又深得风父喜爱,自然可以颠倒黑白肆意捉弄她,风雪嫣不是不怕,一时又恨又怕,指尖深陷,气的发抖。
看她老实了几分,风雪嫣身子未动看向一旁躬身立着的黎管家。
“黎叔,你又为何事?”
“大小姐可否换个地方,老奴有事回禀。”黎管家恭然道。
风雪嫣挑眉,“这样啊,雪离,我就不留你了,其他人都下去吧。”
院子里转瞬只剩下三个人,黎管家皱眉,“战狼,你怎么还不下去!”
风雪嫣闻言,抚了抚自己的干净粉白的指甲,轻笑道:“黎叔,他是我的人,我不准他离开我半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大小姐,这……”黎叔皱眉,惊到失言:“他只是个下贱的昆仑奴,哪里来的资格伴大小姐左右。”
女人眉眼不动,红唇轻启:“我娘临走前让你带着夜影卫死忠于我,她逝世五年,黎叔就不记得了吗?”风雪嫣脚步轻抬,向前走了两步,眼神清凉,“还是说黎叔想要离开风府。”
扑通一声,黎管家忙跪在地上,惶恐道:“老奴不敢。”
女人脸上冷了几分,“他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你打出来的吧,那这个月的解药你不必再来领了。”
风雪嫣的母亲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自小便是练蛊奇才,又是毒心谷谷主的独女,心狠手辣,刁钻古怪,几年间养了无数带毒的蛊虫,谷内仆役都曾被她种下蛊毒,每月需要特定解药来缓解月圆夜的万蛊蚀心之痛。
毒心谷谷主怪她胡闹,一气之下消了她所有蛊虫,可惜,养在特定血坛中的半成品可消,已被种入人体内的活蛊早就不能消了,除非把谷中所有仆役全都杀掉。
等她及第出嫁之日,谷主老爹便抽了一部分被她种过蛊的仆役当做陪嫁护她左右,毒心谷一直在江海之外,中原各地鲜有人知。
而那解药,只有她和她的血脉才可练得,这些事,风雪嫣也是在她母亲过世那晚知晓的。
风雪嫣她只是个被爹娘娇宠惯了的千金小姐,心里没有什么阴暗面,对于母亲的交代只管遵从,从未去细究,依旧过着自己喜欢的自在日子,偶尔跟风雪离母女小打小闹一番。
战狼是她想要的人,而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加上之前风雪离对她的刻意愚弄,此刻对于黎管家的忤逆自然极度不满。
黎叔退下后,院子里静了几分。
还未转身微凉的身子便被人拥进了怀里,身后之人闷闷的说了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战狼是孤儿,从小到大除了无止境的训练,身边连个真心待他的人都没有,更别说公然护他。被女主人这样当回事,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这种感觉当真窝心。
先夫人逝世,风雪嫣尚未及第,黎管家作为他的上司一直看不起他昆仑奴的卑贱身份,要不是夫人之前交代过他是风雪嫣的影卫,他早被人暗地处死了。
当然以他的本事若如不是死心眼的太过忠诚还没有人能伤到他。
粗黑的俊脸埋进女人香滑的玉颈间蹭着,黑长的睫毛盖下来,说不出的温驯安静。
风雪嫣一时愣住,她对他好吗?或许是喜欢他,可好这个字她做的并不明显,她只是对她喜欢的东西天然有种别人碰不得的占有欲,以她这样的性格是不适合整天窝在深宅后院里跟一群喜欢她男人的女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所以她才想着能找一个视她为唯一的男人。战狼的身份虽低可他也是男人,还是个她喜欢的男人。
转过身扑进他怀里抱住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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