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没有多干净,倒不如多让她经历那么一两个人,方能让她清楚他的好处!
哈哈——
想入非非之间,门外的男人已经推门进来。
鹿少暨一只长腿迈进来,眼神全落在前面趴在矮桌上睡的香甜的女人身上。
他眉头微皱,这小家伙,就这么放心地喝醉跟个男人呆在一起,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都没有。
而坐在常月青对面的祁棋整个人都愣住了,不、不可能的呀,他怎么会还活着。
“鹿少暨。”
他朝祁棋简单介绍了名字。
“祁棋!”
鹿少暨?他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了下,姓鹿,该不会?!
鹿少暨在常月青身旁坐了下来,很自然地给对面的男人和他自己都倒了酒。
“听月月说你们是高中同学,以前也挺照顾她,”
他拿起酒杯,“那我替她敬你一杯。”
毕竟是久经江湖的男人了,祁棋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惊讶和疑惑。不过此时听到鹿少暨的话还是微微愣了下,怎么?他不认得我?难道他竟不是鹿庄吗?
呵呵,想来也是,那人都说见到尸体了,鹿庄怎么也不可能再活着了吧?除非他还有两条命。
也许这两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都姓鹿,还有可能是本家兄弟?不过,那可就有点棘手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
祁棋也回举了杯子,两人一饮而尽。
“我自己开车来,不方便再喝了。我先带月月回去,改日我们做东再请你!”
虽然是短暂的接触,但鹿少暨怎么会没发现那男人对常月青存在别的心思呢,哼,这女人就是会招人,他考虑是不是要把她关起来才行。
“不客气,以后我们时间多的是。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她的经纪人。”
那男人搂抱着常月青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刺眼,祁棋不动声色地挑衅他。
所以月月的合约是这个男人搞的鬼?鹿庄心下了然。
“那再好不过了,既然祁先生是月月的经纪人,那我相信她解约的事情一定很好商量。”
两人的目光对视,空气中弥漫一股硝烟味。
祁棋不置可否。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鹿少暨将常月青公主抱在怀中,将要出门。也许是身旁的人气味熟悉,她很自觉就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这个小动作深深刺痛了祁棋的眼睛,
“她的小嘴很甜,呵呵,我替你尝过了——”
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看他发怒的样梓……
“是吗?”怀里的女人睡得香甜,还发出几缕鼾声。
鹿少暨内心燃起的烈焰在看到她的睡颜时稍稍得到消平,要不是看在她现在睡着了乖巧的样梓,他肯定马上转身废了那小子的嘴,“那我劝祁先生一句,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别乱碰。”
看着男人抱着女人远去的背影,祁棋斟了杯酒小酌,没意思,太没意思了,这男人的反应和以前的鹿庄一模一样。
哼!
————
52、吃醋的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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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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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吃醋的他(h)
初秋的天,晚上凉风微瑟,鹿少暨紧抱着怀中醉酒的女人,穿梭在交错的胡同道中。
也许是被灌进了些微冷风,常月清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是他,难道是她眼花了,“你怎么来了。”
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原本没什么,然而刚刚和那个目光不善心思不纯的男人碰了面,再加上从她小嘴里蹦出的话,鹿少暨这下心里发泄不出的火气都莫名往上涌,他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低沉沉难掩酸涩,“再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和他偷情?”
“偷情?”她重复了一遍这字眼,听起来他的语气不太善,还有她几时背着他偷情了,不过是朋友间的相聚而已。
“呵,难道还在回味?”莫名的火气因为她唇齿间回味的两个字更旺盛了,他盯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唇,明显不是平常的红,那个男人的话语一直徘徊在他脑海中,她的小嘴很甜,小嘴很甜……
其实如果换做平时,他应该会清楚这殷红只是喝酒后小女人应有的状态,可是现在他已经急火攻心,难以做出准确的判断。
还有两步就到车前了。
今天他开了辆捷豹的f-e,虽然价格不算高昂,但是这款轻型运动suv很得他欢心,并且还有一个优点——内部空间超大。
安静的停车场,没有路灯照耀,也没有行人经过。
在这个凉风凛冽的夜晚,怀里还抱了个醉酒的小娇娘,这地方,真的再适合偷情不过了。
他单手摸到遥控器,摁开车门。、
然后把她往后排座位一扔,也挤了进去。
小女人也许是稍微恢复意识了,一路一声不吭睁着一双大眼睛打量着他。
他心恨恨地想,如果他来没,她是不是也会这样被那男人抱上车,还会用这么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那个男人。
常月清顶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直盯着男人。
这是她的男人啊,为了她一条短信,还是奔了过来,说到底是不放心她和男人单独相处。可是,他吃醋的神态是多么的可爱又孩子气,一想到这,她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笑什么?”一点女人的自觉都没有,是不是对着那个男人她也会这样子笑,笑容还会比此刻更甜美。
这下,连她的笑容也让他觉得扎眼了。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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