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扬帆跟秦桂枝掀翻在了地上!
“江白宁!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敢打我?!”秦桂枝顶着一头乱成鸡窝状的头发站起来,“看我让扬帆休了你让你再也找不到婆家!”
“呸!怕你们?!”张胜牵着江白宁的手,“你们休了他正好,别人不娶我娶!”
“江白宁,你且想清楚了,出了这门你可再也别想回张家!”张扬帆就不信了,江白宁连名声都不要了?
“不回就不回。”江白宁深吸口气,看着张扬帆,“你心里根本没我,难道我还留在这儿等着你嫌弃?”要不是因为他真信了张扬帆的甜言蜜语,以为他会一直对他好,他又怎么会嫁给他?
江白宁转身,什么都没拿就走了。可他刚走了两步就被张胜牵住了手。
张胜在他身前蹲下来:“你身子还虚着,我背你。”
江白宁没客气,只犹豫了片刻便趴到了张胜背上。
脑子里突然想起成亲那天罗非对他说的话。
——江白宁,你也别得意。张扬帆他就不是个东西,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亏得你把他给勾搭走了,要不我都不知道他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可不就是个小人吗?张扬帆到底好在哪了?不就是个秀才吗?可笑他居然为了个秀才夫人的名声,明知道罗非只是跟张扬帆闹闹脾气,却还趁机去吸引张扬帆的注意,甚至有意做手脚让秦桂枝注意到他手上的梅花比别人的更鲜艳;明知道再怎么样也不该跟张胜在一起,却还是抱着一种赌博的心理跟他发生了关系。
知道有了孩子的时候他十分欣喜,然而现在,他只后悔当初没擦亮眼睛。
张扬帆现在跟江白宁是一样的想法,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放弃罗非娶了江白宁。虽然罗非现在也变了心,但如果当初他没有放弃,是不是罗非今日维护的便是他,而不是席宴清?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了。膏药倒是不少。
刚回家屁股还没坐热的大夫再度被请进张家,给秦桂枝跟张扬帆看完伤,留下一堆膏药,说是贴上就好。可一次贴了十贴膏药的秦桂枝还是哼哼了一晚上。
江家跟张胜家可能觉得理亏,倒也没找来,但这件事不过几日便被传开了,主要是当时这几人打起来的时候闹得动静太响,连隔壁邻居都听到了,再加上秦桂枝心里一堵,去了张胜家。
张扬帆是秀才,按照宇庆国的相关规定,每年可以减免六十亩的地税。他们家没有那么多地,这剩下的免税份额便分给了同枝的张胜家。可如今张胜这样,张扬帆能再便宜他就怪了,便让他娘去说了这事,把免税的权利给要回来了。
本来按张扬帆的意思,这事到这就算完了,他们不再跟张胜家来往。至于江白宁,他迟早会休了他。休书他都已经写好了,但现在江白宁刚流产,他休了他便要得个凉薄无情的名声,所以他打算先把这事压一压,只对外说他跟江白宁吵了一架所以江白宁才回了娘家。
然而秦桂枝却没有领会儿子的想法,一见他把休书写好了,人又没在,以为儿子是不想去见江白宁,便也不说一声就拿着休书去了江家,就这么把江白宁给休了。虽然她也是从江家回来才知道她儿子只是暂时出去上个茅房,但再想把休书收回来也是不可能了。
江家人都不是软柿子。江白宁的母亲就江白宁这么一个孩子,哪受得了这样的事?因此他出去之后逢人就说是张扬帆中看不中用,还打人。没看把她儿子打得一身伤?
有几人亲眼看到江白宁身上带伤,自然就信了几分。后来华平村便流传着张扬帆不行的说法。
每当这时候张扬帆只能问对方,如果他不行,那江白宁先前的孩子是哪来的?
他也想说那孩子不是他的,是张胜的,是江白宁不检点!可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戴了绿帽吗?!那他这张脸还往哪放?!最可气的是,他都这么说了,还是有好些人在背后议论他,而且看到他都带着奇奇怪怪的目光,还总往他身-下瞅!
瞅啥瞅!
这口气把秦桂枝和张扬帆给憋得,险些憋出内伤!要不是八月才举办乡试,现在就离开家出去准备花费太大,张扬帆都想直接出去考完试再回来了,他实在受不了村里人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
罗非手里拿着正给席宴清制做中的大裤衩:“嘿你都说这村子里的人爱八卦,你说上哪儿不爱八卦去啊?一年到头除了种地就是吃饭睡觉,一点儿乐子都没有。从这一点看,张扬帆有点功劳。”
“谁说一点儿乐子都没有?”席宴清捏捏罗非白嫩的小手,“是你不让我深度挖掘罢了。”
“你丫的,正经点!”罗非“啪!”地拍开席宴清,怎么想都觉得“挖掘”这个词在这个时候特别有歧义!
“我跟你说,我这人特别正经,但只限于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之外。”席宴清把罗非手里的布料拿走,他还没看出罗非这做的是啥,现在只想问罗非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才能答应让我在你身上种地?”
“等你的小jī_jī练出缩骨功的啊,乖,一边儿去!”罗非推开席宴清,重新拿回料子接着缝。
“你jī_jī里头有骨头?”席宴清仗着天热,两人都只穿着里衣,便扒开罗非的裤腰往里瞅,捏捏,“没有啊。”
“席宴清!”罗非发出的简直不是好动静。其实有时候他也想试试,但是他害怕啊!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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