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裤,脚踩人字拖,一边吃烤肉喝美酒一边谈笑风生,大蛋糕上写着hy。
作为这场生日会的主角,女人头上正戴着一朵巨大红花,在与众人举杯欢饮。
婴儿发出哭闹的声音,抱着婴儿的男人起身说抱歉,离席而去。
“橙姐,失陪了,我去看看宝宝。”
语毕,白衬衫的男人跟上抱着婴儿的男人的脚步。
一场闲聊里先离席的,往往是接下来话题的中心。
“白先生真幸福啊。”
“可不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就是丢了只眼睛。”
“你们啊,人白狐现在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也不好好跟着学学,整天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橙姐烟瘾犯了,见有婴儿在就没抽,现在赶紧点一根。
“橙姐,你自己就不羡慕吗?你也好歹曾经算是继承人之一啊。”
“当年三狐会,黄狐和赤狐也是不输白狐的吧。”
“事到如今提这些有什么用,来来来!喝酒!啊,这么一说,那家伙去哪儿了?”
橙姐环视四周。
“你找赤少爷?刚刚好像去了那边……应该会跟白先生他们碰上吧。”
橙姐一听,表情一怔:“诶哟,这可不太好,不过……也挺有趣的。”
橙姐想到了什么,嘻嘻一笑,众人疑惑不已。
婴儿哇哇大哭,含住了rǔ_tóu才消停,抱着黑犬的胸乳津津有味地吮吸。
“他刚刚不是才喝了奶吗?你分泌可真快啊。”白狐凑到黑犬的胸前,揉揉另外一边rǔ_tóu,“没有出来啊,他到底在吸什么呢?难道那边其实出奶更多?”
“没有奶啊,我哪可能分泌那么多……”
白狐还是想看看,轻轻扯开婴儿,婴儿咬紧黑犬不放,黑犬痛呼:“啊,你别拉他,他就是吸着玩儿的。”
“不饿还吸,真是贪心鬼。”
白狐看他吸得香甜,好像真的有出奶一样,自己也舔舔黑犬的rǔ_tóu,吮吸。
“你舔什么呀……”
黑犬哭笑不得。
“说不定舔舔又有了呢?”
黑犬找了个隐蔽的场所喂奶,说是隐蔽,也不过是远离人群,躲在巨型石头后,头顶月光,不远处是海。
“白狐!你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白狐无辜地眨眨眼:“稍微给你撸撸,你看你这样子怎么回去?”
还不是因为白狐一直在他身边发散信息素!偏偏他不能吃药,吃了药会抑制奶水分泌,现在他完全抵抗不了白狐的诱惑。
“别留下吻痕啊……”
被小弟看见自己脖子大腿上的吻痕,黑犬简直威信扫地。
“放心吧,就撸撸而已。”
无法抗拒白狐在他下面吞吐,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yīn_jīng上揉转撸动。
整个jī_bā被热热的口腔包围,白狐的舌头滑溜溜地舔舐茎身,嘬了一大口guī_tóu,又细细舔马眼。
身体微热,黑犬情不自禁挺动腰部,瞬间海绵体变成铁棒,直挺挺竖着,无法射出。
“……进来啊。”
明知道后穴没有东西进入,jī_bā就无法射出,撸撸之后,肯定还是会做到最后……
黑犬双腿大张,抱着孩子躺下,露出湿漉漉的后穴,白狐压上去。
“啊……慢……慢点……”
孩子被律动晃得大哭,黑犬手忙脚乱,一边不得不抱着孩子安慰一边还要承受白狐的律动,后穴和rǔ_tóu双重的刺激让他身体颤抖不已,敏感地射出一股白浊。
孩子也可以乖乖呆在别人怀里,但如果黑犬这场,孩子就只会哭闹着要黑犬抱,谁都没办法。
白狐若是放轻了律动,等待射出的时间会更长,到时候估计这一晚上都没了。
手忙脚乱一阵,孩子哭够了,又本能地叼着rǔ_tóu吮吸起来,这次使劲得很,因为奶水出来了。
白狐低头擦黑犬的后面,刚把黑犬下面收拾干爽,套上沙滩裤,发现上面又变得湿漉漉起来。
“这家伙怎么这么能喝……”
白狐不快地戳戳孩子后背,手指挤挤另一颗rǔ_tóu,又把rǔ_tóu一口含嘴里。
“嗯……”
这俩人这段时间一直抱着他不放,吸得肿了,瘙痒麻涨,照镜子一看,跟黑犬孕前的rǔ_tóu天差地别,一看就是被玩儿多了熟乳。
虽然也想让白狐消停一点,不然他老是觉得胸前痛痒难忍,但是白狐每次吸得他都很爽……
“停停停!不要再吸了!”
白狐的手渐渐摸上黑犬的腰部,又有开始第二回合的趋势,黑犬赶紧脸红着喊停。
“我们在这里呆太久了!等会儿回去橙姐又要笑了!”黑犬慌乱解释着,虽然脸红通通的没有说服力,“白狐,你先回去,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白狐拇指擦擦嘴角边的奶汁,舌头一舔指尖,见黑犬这么坚持,也不再强求。
呼……
黑犬松了一口气,抱着孩子继续喂奶,周围是海浪不断拍打沙滩的声音,月光洒下来,他静静地等待孩子睡着松嘴。
忽然有人的脚步声出现。
的信息素,和白狐很像的信息素,但不是白狐的。
“犬哥?”
说话人瘦高,身形像白狐,站姿不像白狐那样笔挺,更加自然随意:“好久不见了啊。”
黑犬看见那人的样貌,他才记起来:“赤少爷?你回国了?”
赤少爷是三狐会海外分支的人,跟橙姐一样的地位,属于白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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