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现事情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个男人好像是真的动了要离开他的念头......任他怎么撒娇卖乖,说一些甜到骨子里的情话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然后他就有些慌了,很久没有发生这种不在自己所能控制范围内的事情了,他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种感觉很糟糕,好像炎泽随时随地就会消失在他的人生中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难得到后来男人的态度有所改变,他高兴的不得了,以为又可以重新开始了,哪想到男人并不是原谅了他,而是想好了更准确残忍的方法对付他。
真的,莫齐现今已经记不起那时烟灰缸砸到头上是怎样的一种痛楚了,但那时候心里的痛,他却记得清楚。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便是,他的炎老板好像真的要离他而去了,他想抬手像之前那样强硬的把男人搂进怀里让他不能动弹分毫......可是却发现努力抬起的手连抓住这男人衣角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的从来没有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想落泪......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莫家对他遭袭的事情很重视,却也很尊重他个人的意见,等他醒来情况稳定下来后就被问及怎样处理那个使他重伤的男人,让他自己都感觉到意外的是,那个时候他竟然出奇的镇定和理智,在看到被暗地监视惊慌的只敢住小旅馆的男人照片时,思绪也很清晰,竟然没有说“把男人的腿打断关进笼子里供他一辈子玩乐”之类的话,反而只是淡淡的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这件事情他的大度态度,真的是让他后来回过头来想想都会觉得吃惊......或许真的是因为那时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前看到男人含着泪却悲愤交加的表情吧......真是让他的心都疼了。
然后他去了美国,他知道两人之间那糟糕的记忆需要用时间来慢慢冲淡,只是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那些甜蜜的,开心的甚至糟糕的一切关于那个男人的记忆,丝毫没有被时间冲淡就算了,反而在他心底的根系越扎越深......
回国后他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男人的下落,结果或许老天开恩,他回来没多久便在宴会里见到了这个男人。
男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就是瘦了些,精神头还不错,还是梳着那头想让人蹂躏到乱七八糟的绅士发型,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却在和男人对视个正着的时候明显的看到那眼神里惊慌惧怕的神情,那想也不想就要转身离开的动作刺痛的他的眼,因为太过慌乱一向颇为稳重的男人甚至还不小心把香槟洒到了别人身上。
所以那个时候他敢肯定,如果他不分由说的追上去,这个男人一定会霎那间惊恐的跑的无影无踪......虽然这样想身体却仍旧还是不受控制的靠了过去,好在那个被沾湿礼服的人叫楚天。他认识。
下意识的只和那个人打了声招呼,一旁的男人还诚惶诚恐的一副随时开溜的架势,所以当他表明自己可能失忆的话后自己也吓了一跳,好在含糊其辞楚天似乎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其实莫齐故意假装失忆的目的并没有多复杂,只是想让炎泽不要对他那么高度戒备罢了,在回国的时候就想清楚了,做了那样的事情,那男人就算心里在记挂他,也定然不会和他在一起了,不会在一起就算了,有了之前的经历,这个男人定是要躲的他老远老远了。也不是不可以用一些强硬的手段,只是炎泽这样的男人,虽然会妥协会任命,但逼的紧了还真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他体内有一个不屈的灵魂,那次用烟灰缸砸的他脑浆都要出来了就是很好的例子。
毕竟那个时候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个男人是深爱自己的,从没想过这个男人能逼着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在那之前真的是他做菜割伤了手炎泽都会捧着他的手心疼半天,他一直以为男人舍不得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结果换来的却是头破血流。
然而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失忆法炎泽竟然相信了,而且还信的挺彻底,或许连男人都不信自己会这样用尽手段小心翼翼的来接近他吧......所以对于完全失忆的自己,男人会禁不住诱惑重新接收他也说不定......
接触的时间越长,看到越多男人毫无防备的模样,他就想要越多,看着男人偶尔对他流露出迷茫又无助的表情,全身上下满是破绽的无辜模样真的是忍到他抓狂。
以审文为理由邀请炎泽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打定了要吃点他的主意,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从外国捎来的特殊茶叶,那茶水里下的就是最强力的春药。
反正男人神经有够大条,就算到时候识破了,自己就是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无辜表情,他估计也不会太过追究。原本他的计划是男人主动,自己便“半推半就”了,这样的话到时候第二天还能有足够的理由来解释,甚至可以以对他负责的理由继续跟他纠缠下去。
结果让他意外的是,一向自制力薄弱的男人在面对那凶猛的药效时竟然定力那么强,脸涨的通红却一直咬着牙坚持,说什么都要回去,如若继续坚持的留下他反而会让人怀疑,没有办法,这才把男人送回了家。
躺回床上的男人似乎意识才真正开始模糊,拉着他的手呻吟的模样简直要他欲火焚身,却碍于司机在场不便立马发作,出了房门刚把司机打发走,就听闻有人敲门,打开门竟发现是个长相可人的b,心里不由的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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