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股劲,只能把她困在床上操得她求饶。
现在大着肚子,不能狠操,还动不动就哭。祁珩心里头正犹豫着哄还是不哄,哄吧,以后更无法无天,不哄吧,回头不定记仇成什么样。
宁小满见他脸色凝重,自己哭成这样还没消气,越发觉得他不可理喻。一个生气坐起身,光着小身子嚷嚷说要回娘家,不跟他一起过了。
祁珩一听忙抱住她,不让她动。要是她回娘家跟叔叔爷爷告状,麻烦的就是自己了,耳朵被念得长茧都有可能。
男人气得牙痒痒的,觉得她现在本事可大了,恨恨把她放回床上,堵住她的小嘴,揉弄两团奶子,欲根抵在腿间磨蹭。
还是老办法,在床上操得她求饶就好,祁珩心想。
初识(一)
vf豪华包厢内,激光灯红绿交织打在每个人身上。一干少年衣着不菲,在绕墙一周的真皮沙发上四处散坐。
品着昂贵的红酒,深紫红的酒光有几分醉人。有的拥着女郎,有的带着临时的所谓女友,甚至已经在暗处开始脱衣亲热。
整个场面放浪不可言喻。但坐在角落的祁珩此时却把上好的红酒当水喝,一杯接过一杯。
刘梓郁越看越不对劲,跨过身边的女人,抢过他手中的杯子。
“你这是干嘛,来了不赌球也不打牌,来喝酒?”
祁珩要抢回来,被他绕过。他烦的重新拿起一个杯子继续倒着喝。
看他这个德行看得烦,失了兴致跟女郎玩闹,摆手叫她出去。
“你那爹又怎么的?”刘梓郁也倒了红酒,碰碰他的杯,示意干掉。
祁珩睨他一眼,没有说话,把手里半杯一口灌下。
“不是你爹?那就你那妈了。”
话音刚落手中的高脚杯猛的一下砸向前方,瞬时玻璃四溅,响声清脆。
让正沉溺温柔乡的几人纷纷错愕。发现是祁大少摔的杯子,又都当做没事发生继续自己的事情。
祁大少无缘无故发脾气他们都习惯了,这里他什么东西没有砸过。
“都多少年了,还看不开?她是缺钱还是想认你这个儿子?”刘梓郁淡定的给他拿新杯继续给他倒酒。
他要喝就陪他喝好了,也不指望他会说些什么。
能知道他家那点破事还是一次他喝醉发酒疯说出来的。
问他几句也是想他宽心一些,不要往死胡同钻,祁大少领不领情他可就管不着了。
最终又干掉两瓶,摇摇晃晃的被刘梓郁送回家。把他送到管理别墅的李叔手中,还很有经验的叫李叔不要跟祁叔叔说。
李叔会心的点点头,接过已经醉了的祁珩进主屋去照顾。
第二天一早祁珩头疼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摇晃的起身去洗漱。
漱了漱口,牙刷一放进口腔,胃里一整个翻滚,扔下牙刷呕起来。
沉淀了一整晚的酒水混着胃酸吐了出来。李叔正要过来看看他的情况,一听到他的声音,忙走进厕所去。
“少爷,你还好吧?”拍着他的背。
祁珩空出手指着外头,他明白他的意思,出去倒温水拿药。
“要不今天请假吧,你这样怎么去上课。”接过他喝完水的杯子。
“别请,不要让叔叔知道。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就走。”他撑起身子走出浴室,拿起李叔准备好的校服换上。
他无奈,只能先去叫司机准备好。
头还疼着,其实强撑去上课非常不适。但不去叔叔又会说他了,为无谓的事情折腾自己的身子。
想到昨天接了一个许久未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那女声已经很陌生了,先是客气的问着他过得好不好。
不过一会,便说自己的小儿子,也是他曾经名义上的弟弟要做手术,可是没钱,问他能不能帮忙。
呵,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他弟弟?她有真正关心过自己吗?
没钱做手术,关他什么事?就算死了,他也不会多想一秒,他宁愿拿钱出去喝酒赌钱,也不会给他们家一点半点。
嘴角扯了个冷漠的弧度,扣好袖扣,出了房间,匆匆糊了几口李叔准备好的早餐,上了轿车出发去学校。
夏日的教室燥热而沉闷,尖子班内,刚升上高三的学生,上课的精神集中而专注,黑压压的人头此时在祁珩眼里成了一片压抑,沉静的氛围里众多的笔划声奏响着。
他上课时忍着胃里的翻滚,痛苦非常。一到下课便冲去厕所呕吐,药多灌了两次,就怕上课忍不住造成异样,班主任要打电话通知家长。
这一节课还是班主任的,他精神高度绷紧,更加强忍着。谁知胃好像要跟他作对一样,越忍越难受,绞得越厉害。
忍不住大声干呕,把整个沉静的氛围打乱。班主任走下来,他越来越大声,可是胃里早已没有东西。
班主喊同学倒杯温水来,谁知呕得喉咙发痒,轻咳一声再度发作,一下呕出一大滩血,手都捂不住,血从手缝中滴出。
班主任一慌,忙让同学架着送去学校医务处。医务处大夫说是急性胃炎,呕血比较严重要去医院输液。将他安排送往医院,并通知了他的家长。
祁珩躺在病床上,正打着吊针,医生说要输几天液才行。
刚刚班主任进来交代了几句,大夫说他胃寒,要多注意点。没有点明是因他酗酒导致的,打算跟他家长好好谈谈。只让他病好了赶紧回来上课,别耽误课程。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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