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内心所有的不甘在临别的这一刻汹涌爆发,董舒转身忽然高声对着凝望着他的耿天忠道,
“耿天忠,我祝你订婚快乐。我们,后会无期。”
“那之后呢?”听完‘故事’的荣加纯心中空落茫然,如果不是耿冠南和他说,他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耿天忠还有着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秘事。
“董舒离开后,父亲一直关注他的消息,但是祖母性格强势,直到祖母去世,两人都没有见过面,等父亲再次见到董舒,已是十年之后的事了,那时我八岁,董舒也已经结婚六年。”
“董舒...已经结婚了?”荣加纯软在耿冠南怀里,有些惊讶地问到。
“恩,”耿冠南点头,见荣加纯听‘往事’听得起劲儿,他肆意游走的手安分了些,只轻轻搭在青年皮肤细腻的腰侧,“听说董舒知道父亲已经有了孩子后就彻底死心,移民去了m国,还和他现在的配偶领养了一个小孩。”
耿天忠的青春和爱情无疑是彻底的悲剧,他和董舒恋爱时国内的同志运动正如火如荼,但反对的力量也格外的大,耿冠南祖母保守,坚决不允许自己唯一的儿子,耿氏集团的继承人成为同性恋,那时也没有人预料到仅仅过了五年,姗姗来迟的‘同性婚姻合法’这几个字就被写进了法典。
然而对于耿天忠来说,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母亲去世后,耿天忠曾飞去m国悄悄看过董舒,但已经知道对方已经结婚并拥有了新家的他决定不去打扰董舒的生活,离开m国时,耿天忠将这些年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扯下,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那是他和董舒的爱情信物,董舒离开后耿天忠把戒指套在银链子上一直当项链戴着,现在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信物和耿天忠的逝去的青春一起,被永远丢在了m国。回国后,他耿天忠依旧是那个在商场纵横捭阖的耿氏集团董事长,也是和妻子相敬如宾的好丈夫。
故事听完,听故事的人却久久不能平静,荣加纯震撼于耿天忠和董舒的悲情,他压下喉间的涩意,哑着音儿问男人,
“你说你已经和董先生取得了联系,是想让董先生和董事长见面吗?你究竟想做什么?”
“让他帮你,”耿冠南深深望着荣加纯,“我想让他帮你和父亲离婚。”
“离婚......”荣加纯垂眸,将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反复咀嚼,私心里他觉得耿冠南的步伐操之过急,遂有些不确定道,“冠南,我们真的要这么快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耿冠南抽手抬着荣加纯的下巴,让青年和自己目光相对,男人目光坚毅,满是不容拒绝的果断,他斩钉截铁道,“纯纯,你和父亲的婚姻本来就是错误,你是为了还恩,父亲是为了弥补遗憾,既然起点就错了,就不能让它继续错下去,勇敢一些,不许退缩,我在你旁边,一直都在。”
耿冠南的话萦绕在耳边,让荣加纯仔细回味,他不得不承认耿冠南的话是对的,许久之后,青年终于慢慢点了头,坚定道,
“我知道了。”
这也算是荣加纯终于鼓足了勇气向耿冠南给出了承诺。
许是氛围过于凝重,耿冠南见荣加纯情绪低迷,遂用手指逗弄起荣加纯的下巴尖儿,暧昧低笑,道,
“好了,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你想想我,纯纯若是也让我等十年,我都成糟老头子了,到时候上了床也只能你自己费力气地求欢,你不心疼我心疼。”
耿冠南贯会说浑话,他成功逗笑了荣加纯,只是青年那笑中又难免带上些淡淡的心酸感,毕竟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耿天忠和董舒错过后一生也没能弥补上,他是绝计不会让耿冠南白白耗费那么长的美好时光。
荣加纯复又搂住耿冠南的脖子,把温软中带着点奶味儿的唇印在耿冠南的薄唇上,含糊着声音顺着耿冠南的话接,
“你心疼我,那今晚就不要让我动......”
美人自荐枕席,耿冠南当然不能推辞,和荣加纯缠绵一吻后抱着人从躺椅里起身,走向床边。
宽衣解带时,耿冠南记起晚上荣加纯许的生日愿望,突然来了兴致想知道荣加纯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彼时荣加纯已经被耿冠南剥得精光,一身白皮正泛起情欲的红,见耿冠南想知道答案,荣加纯软着白藕断一般胳膊撑起身体凑到男人耳边,弯弯绕绕地吊足了耿冠南的胃口,最后却只留下句‘我不告诉你’,引得耿冠南发了狂。
正值壮年的男人在性事上难以餍足,荣加纯被折腾得大汗淋漓,偏偏还要顾及楼上的耿天忠,只能将含在嘴边的呻吟娇喘吞了又吞。
在一起这么久,耿冠南知道被他干得迷迷糊糊的荣加纯是最听话的,等到将人操得神志恍惚了,耿冠南才咬着青年的耳朵,把人弄到全身战栗,而后问道,
“宝贝儿,告诉我生日愿望是什么,好不好?”
半睡半醒的荣加纯摇头,不屈服于耿冠南的耳畔软语,即使下半身已被男人撞击得惨烈,
“不说......”
“啧,真的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耿冠南好心地提醒。
“不...不告诉你,说不来就不灵了。”
“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愿望,就是星星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耿冠南嘴上徐徐善诱,下身却顶得越发厉害,让荣加纯如在波涛中沉浮,被即将高潮的快感弄得眼尾泛红,眸里都含了泪花儿。
见荣加纯还在犹豫,耿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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