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抖地更厉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费导,是我、是我摔的……”
费海昌赶忙说:“不怪他,怪我非跟他说话。”
“对不起。”江琦难过地很,“我赔不起。”
“对不起……”
江琦感觉自己没用极了,搬个碗都能搬摔了,摔了还赔不起。
他觉得自己连喜欢他都不配。
可是抱着他的何永阑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看着江琦在自己怀里抖成一小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肺都搅起来了,心疼地有点喘不上气。
不就是摔了个碗,他就是把房子炸了,他还不是得宠着。
不然自己先得被心疼死。
“不用赔。”何永阑轻轻地揉着他头发,“我说着玩的。”
赔与不赔对何永阑来说没什么区别,但是对江琦有很大区别。
赔得起但是不用赔,那是好朋友。
赔得起而且赔,那是同一阶层的人。
赔不起但是用赔,那是陌生人。
赔不起也不用赔,那是不平等的关系。
江琦可以接受前三种任何一个关系,独独没有办法接受最后一个。
唯有最后一个,时时刻刻告诉着他差距。
江琦感觉要疯了,疯狂地喜欢他但是怎么都追不上。明明就在他怀里,但是周身有一层薄膜怎么都触碰不到。
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期待小攻和小受出演的《乌托邦》。
第26章第二十五章
“你伤到了?”何永阑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何永阑稍微俯身看着江琦的手,皱了皱眉。
江琦把手一缩,却又被眼前男人抓紧了。
“跟我来,上药。”何永阑避开江琦手上的伤口,轻轻攥住江琦的手腕。
何永阑吩咐了一句打扫,扫地机器人语音识别成功并执行清扫程序。
江琦被何永阑拉至主卧。
“你先坐,我找药箱。”何永阑放开他,走到柜子旁蹲下拎出药箱。
很小的箱子,里面备着一些应急的药品和绷带。
等何永阑从里面拿出酒精、碘酒和绷带后,回头一看,江琦还站在那里。
“怎么了?”何永阑有些怔愣,“为什么不坐?”
江琦站在那里,一副做了错事的委屈模样,看得何永阑心里一软。
“坐。”何永阑拉着他坐在床上,“几个碗而已,碎了就碎了。”
江琦嗫喏半天:“……我会还的。”
何永阑无奈地笑了:“你不用——”
江琦抬头坚定地说:“要的。”
“要还的。”
江琦神色坚定,何永阑沉默了下,转移了话题:“手给我。”
江琦感受到何永阑温热干燥的掌心的时候,整个身体敏感地一抖:“我、我自己来!”
何永阑皱皱眉头:“你确定?”
江琦低头看看布满伤口的双手,衬着白皙的肤色,触目惊心。
“还是我来吧。”何永阑又一把将江琦的手拽过去,江琦张嘴还想推拒,何永阑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接受反驳。”
江琦:“……”
何永阑低下头一看,那双修长优美的手上细细伤口无数,微微渗血。狰狞的伤口一两个,正汩汩冒血。
何永阑倒抽一口气,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绞痛。
他用棉球蘸了点酒精,低头慢慢清理着:“疼了告诉我。”
江琦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心上人正坐在他身边,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低下头轻柔地拉着自己的手。侧脸认真的样子,就像是在修补最爱的工艺品。
只要稍微往前靠一靠,就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香气。
醇厚、微苦、辛涩,又带着柔和的芬芳。
越闻越上瘾。
喜欢他。
太喜欢他了。
要抑制不住喜欢他的心情了!
江琦脑袋一热,鬼迷心窍地开口:“我——”
何永阑抬头看他。
撞上眼前人的眼眸,他舌头绕了个弯,把那句‘喜欢你’咽下去,换成:“不疼。”
何永阑低下头:“你不疼我疼。”
江琦整个身子一僵。
你疼?你哪里疼?
气氛陷入沉默,江琦多次鼓起勇气,欲语还休。
何永阑:“有什么话直接说。”
江琦脑袋里闪过一串字幕: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是你想上我?或者你只是对下属的关心我?你究竟是哪里疼?
电光火石后,江琦还是选了很稳妥地问题:“……你哪里疼?”
何永阑答的毫不含糊:“心疼。”
江琦又是一僵。字幕继续闪现:他是不是喜欢我?还是他想上我?或者他只是对下属的关心我?
江琦又选了个稳妥的试探:“您真是个好老板。”
何永阑听了一笑,不说话了。
江琦也不敢出声了。
江琦心里揣揣:他这算是什么意思,默认?
何永阑内心郁闷:他这算是什么意思,委婉拒绝?
江琦:如果不是默认的话,他喜欢我什么?
何永阑:如果不是拒绝的话,他讨厌我什么?
江琦:又或者他根本没什么意思,是我淫者见淫。
何永阑:又或者他根本没什么意思,是我一厢情愿。
江琦:他为什么还不说话?
何永阑:他为什么还不说话?
江琦:陷入消沉。
何永阑:激发斗志。
何永阑语气轻松地开口了:“听说你要出演《乌托邦》?”
“……是啊。”江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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