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的手搭在她肩上,而她的手扶着他的脸。他似乎处于下风,再是板着脸也掩盖不了他被她压住这一点事实。
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怎么做得准。开头的不悦早就没了,那句话问出之后,他微微仰头与她对视,心中竟然诡异地生出一种愉悦来,“说啊,你要的是什么?”
小年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变化,她冲着他的脸轻佻地吐了一口气,“说起来,可就巧了,怕是公子求的与我所求的刚好能走一条路。”
秦妤眼皮一跳,他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便听她接着开口,“公子要的是这西境最高的位子,而我,要这里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湿粘如蛇,让人在战栗中又透着莫名地兴奋,“你能给我吗?”
秦妤刚要开口,却被一根手指抵在了唇间,“嘘,我知道你不信我说的话,没关系,只要你应了我,我就留在你身边,任你手下随意地查。就算查不到,等你君临天下的时候,我也会全部告诉你。”她捧住他的脸,“应不应我?”
“好。”秦妤是想说些狠话的,只是率先跑出喉头的却是一个好字,他觉得有点狼狈。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找补,一个吻便落在他唇上——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突然想不起说什么了。就那么乖乖地仰着头被她亲吻,他是喜欢亲她的,却不知道她亲他会更让他喜欢。那样的甜蜜温存,让只会横冲直撞的他忍不住笨拙地跟从学习。
“谁教的她呢?”可是酸意又从胸腔里冒了出来,他的不满又在滋生。他想咬她,却被她灵活逃脱,唇瓣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而后她又安抚地在他唇上响亮地一吻。
“应了,我可就是你的人了。”她看着他,让他看到她眼里的认真。秦妤接收到了她要传递的信息,勉强压下了心头不满。是他的人,对,他只要让她从此只是他的人就好嘛。之前有没有人算什么呢?到底她会是他的。
“如果你再骗我,我会真的杀了你。”他还要给自己留个保障。
“好啊,”小年的视线丝毫变化也无,依旧坦然真诚地望着他,“来日方长,你且看呀。”
这一番对视罢,还是小年先动作,她噗嗤一笑,“其实,便是你不应,我也舍不得走。”她托起自己那挂着奶水的胸乳凑到秦妤面前,用那尖尖蹭他,把奶水涂在他嫣红的唇瓣上,“你这么个坏家伙,让我一个大姑娘有了奶水,变成这幅怪样子,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呀?”
她身下也没有消停,磨蹭着他的下身,让那里重新威风起来。秦妤的呼吸渐渐粗重了,他凶狠地叼住了那在唇边挑逗的小樱桃,恶狠狠地嘬了一口,却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宛如奶狗,倒真让小年心头软了一软。
乳汁入喉,他润了润干涩的喉管,手掌挪移,却是开始反攻了,“看你倒很是乐在其中啊。”
那眼神表情,只差没说出淫妇二字。
小年才不在意,她哈哈一笑,一边微微欠身,让花谷之外抵着的玩意儿寻摸着入口,一边捏捏他的脸肉,“是啊,好容易才遇到一个容貌能配得上我的人,佳人难得,良宵难得,为什么不享受呢?”
她的话刚好搔中了秦妤的痒点,他哼了一声还没哼完,语调便诡异地弯转了——是她趁机把他纳进了身体里。一时间竟带出了几分娇羞,他的脸不由得红了,整个人有些恼羞成怒。
只不过今日他的发作总能被她消弭于无形,这次也不例外。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痴迷地吻着他的脸,“公子真是貌美。”
“你也不差。”秦妤含含糊糊地烧着脸,挺动腰身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看她扭动腰肢,这恩爱的节奏却还是在她的把控之下。
但见她纤腰扭摆,如蛇般灵巧惑人;胸前乳波荡漾,如兔儿般活泼喜人。风景这般好,他安然享受又有何不可?
只可惜他将将躺下,享受了没一会儿,美人便也娇喘微微地伏倒在他胸前,娇滴滴地抱怨,“姐姐没力气啦。”
秦妤终于长出一口气,莫名生出些扬眉吐气的感觉,“哼,真是没用,还不是靠我。”
小年乖巧又顺从,将人好好顺了顺毛。当然她便是什么也不说,他也忍不住了,不上不下地吊着可难受得紧,他本来正得趣呢。
秦妤翻身做主,凶狠地挞伐起来。这是他最自然最喜欢的状态,狠,毕竟是他骨子里刻着的东西。以往她的柔弱模样让他总有种会把她做死在床榻之上的错觉,而今听着耳边她毫不收敛地欢淫làng_jiào,他突然有势均力敌之感。
事后一看果然如他所感,她虽然软塌塌地赖着说自己没有力气,可他一次次与她同入极乐,她是都清醒着的。便是有耐不住的时候,也不过片刻便醒了。然后缠着他再入欲海,再起潮波。
欢愉不尽夜,嬿婉及良时。【注】
注:改编自苏武诗,原句“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再来一个小剧场:
问:秦小鱼是小公举吗?
答:不是,是公主后妈。
后面+1+2+3+4…
问:秦小鱼最喜欢的礼物是什么呢?
答:魔镜。
后面+1+2+3+4…
小鱼摔桌(╯‵□′)╯︵┻━┻
话说年妹为什么xxoo时清醒的时间多了呢?一则是妖力恢复了些,身体素质变好。另一个原因呢,就是小鱼他到底是不如楼主老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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