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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兴奋得一夜没睡,忙忙地打发人送了几大车的东西来,瑶姬一看,肚里的孩子还不知是男是女,萧熙就连小衣服都准备好了。
她好笑之余,心中却更挂念萧熙。若说这世上她最愧对谁,第一是萧煜,第二便是这个孩子。如今她如愿以偿和萧煜厮守,可那孩子却独自一人留在宫中,要面对数不清的明枪暗箭。
想到此处,她拿着萧熙差人送来的一个拨浪鼓,一时像是痴了。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萧煜给她披上夹袄:“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万事需当心。”
她心下熨帖,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便听萧煜又道:“眼下还是头三个月,不便挪动,待你这胎坐稳了,我们便回京,”瑶姬一愣,他将妻子带着点凉意的手拢进掌中,唇边笑意温柔,“大郎在京里,这孩子出生时,若是哥哥不在身边,怎算的上是一家团聚。”
瑶姬心中恍然明白了萧煜此举是何意,只觉鼻头一酸:“七叔……”
“别说……”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唇上,那一双黑瞳中,深沉似海。仿佛是她十五岁那年,兰雪堂中只有他们两人的及笄礼,仿佛是太极宫中,他谆谆教导她时的低语,仿佛是那一次他们最后的相见,她以为此生便是陌路,他却守了十一年。
“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
我知你懂,你亦知,我懂。
七叔番外(*/w\*)
妖的报恩9(h)
临崖蜷缩在角落里,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背上,此时他就跟个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一样。瑶姬只觉得自己眉心在不停地跳,刚才那一脚她确定自己没踹得太狠,这货竟然还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可怜巴巴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疼……”
疼疼疼,差点被你爆了哔——的我才是真疼好吗!
她真是弄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以魅惑人类出名,擅长淫乐的种族竟然在啪啪啪的时候会找错地方???
“又没人教我。”临崖的回答相当无辜。
“难道还要我教你?”瑶姬只想扶额。
没想到一听这话,临崖双眼一亮,涎着脸凑过来蹭了蹭瑶姬:“你教我嘛,”顿了顿,“瑶瑶~”
这个称呼顿时让瑶姬有想缴械投降之感,只是一想到这事何等羞耻,脸皮薄的她立刻拒绝:“不行!”
笨狐狸脑袋上那对无形的耳朵立刻耷拉了下去:“好吧,”他重新又缩回角落里,“不教就不教。”只是声音听起来又失落又可怜,强行撑出来的倔强一听就是在赌气。
“要不,”瑶姬犹豫再三,“我……教你?”
“真的?”
“嗯,真的。”
“哈哈哈哈!”这混蛋立马就蹦了起来,生龙活虎的模样哪还有刚才的沮丧,说着就拉着瑶姬往床上带,“快快快,快来教本大爷。”
瑶姬:“……”我竟然被一个蠢货给坑了???
只可惜她后悔也没用了,这会儿临崖正半跪在她面前,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如果他身后有一条尾巴的话,一定在兴奋地摇晃。瑶姬发现,自己这一世面临的最大危机,竟然是该如何教一个男人做爱…… 师兄,为什么你还不回来把这只狐狸弄走!
好在她终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看av。
打开电视,屏幕蓝幽幽的光映照在沙发上的两人脸上,只见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女人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遮不住胸前美好无限的春光,男人干脆就是全身赤裸的,胯间一根粗长ròu_gùn在耻毛丛中屹立不倒,显得这副画面既淫靡又滑稽。
而这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还时不时交谈,多数是男人发问:“那个女人怎么叫得像杀猪一样?”
“那不是杀猪,是叫床……”
“那男人在喝什么,是尿吗?”
“不是尿,是阴精……”
“他说很甜,阴精真的很甜?”
“……我又没有尝过,怎么会知道!”
被吼了一句,临崖却兴致不减,暗暗在心里琢磨待会儿一定要尝尝那什么阴精,看是不是很甜,要知道他除了喜欢吃鸡,最爱的就是甜食了。很快,他就看到了让他感兴趣的地方:“哦,”狐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插这个洞啊……”
瑶姬:“……”你能不能闭嘴。
大概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不以为羞耻,一旁的男人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淫秽,反而是瑶姬坐立不安,感受着身旁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颊上一片滚烫,腿间也酸软不堪。电视里男女主嗯嗯啊啊的做爱声音她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僵硬着身子想忍住花穴里传出的那股瘙痒,两条长腿却忍不住越夹越紧。
直到临崖疑惑地嗅了嗅:“什么味道……好香。”
瑶姬的脸刷一下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否则她就要丢脸了!她霍然起身,一把将临崖压在了沙发了。“学会了吗?”女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这是临崖从来没有听过的,明明眼前之人还是她,可这样的魅惑性感,他竟有些不认识了。
所以他只能凭本能愣愣地点头:“学会了。”
“那好,”瑶姬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薄唇,“我们继续。”
# av里男女主的欢爱已经快要到达尾声,而沙发上那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才刚刚开始。粗长的ròu_gùn儿重又埋进那个湿热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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