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夏沾了一块药膏给楚谈涂了一层,从前看着别人家公子少爷稍微擦破点皮就得抹药膏静养,襄夏一直嗤之以鼻,不屑他们这般娇气,今天伤在了自己小主子身上,落了个指印襄夏都心疼地想给他抹点药。
“这么凉。”襄夏皱皱眉,把楚谈两只冰凉的小脚都揣进自己怀里暖着,一边轻声隔着被叫蒙头钻在被窝里的楚谈,“王爷,别动气了,伤身子。”
楚谈无动于衷。
“属下反省了一整日,知错了。”襄夏低声下气地认错,“不该擅自饮酒玩忽职守,不该与宁府公子暗中来往,不该眼瞎认不出王爷尊体,不该把污物弄在王爷里面……”
楚谈有气无力地掀开蒙头的被褥,哑着嗓子训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襄夏身子一颤,赶紧夹着尾巴继续认错:“王爷,属下知错了。王爷讳疾忌医,属下特去买了药膏。”
说罢,从袖口里抽出支花了自己三个月俸银的药膏,双手奉给楚谈。
买药的时候,襄夏在药铺门口转悠了十几圈,这才想好了腹稿,一进去便问:“掌柜,有没有治内伤的药。”
掌柜还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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