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物件,随手帮他放好警帽,递衣架让他挂警服等等习惯也自然而然地回来了。
姜准光着膀子找背心,不用多问,很快就翻了出来。
聂诚打开热水器烧水,问他还饿吗,还要吃些什么吗。姜准说不用,来言去语间已经换好了宽松的居家短裤。那条其实是聂诚的,他俩有条灰色的差不多。聂诚想提醒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摇摇头拿出一套新的毛巾和内裤扔给他。
姜准头发长一些,聂诚催他先去洗。姜准已经对他夕阳红的作息失去了敬畏心,看看时间才十点,磨磨蹭蹭半天不动,甚至搬出了案情讨论。
聂诚不像姜准仅在工作上或想做的事上才行动力十颗星,他在生活上十分自律,没有顺着姜准的意,解释说:“你洗完我去,然后你吹着头发,我也就洗完了。有什么话床上说。”
姜准要愣一下,才能分辨出老友的坦荡,这话里真是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高中时住他家,俩人就经常抵足长谈。上了大学,同在一个宿舍,暑假选修小学期的时候,舍友都回老家,宿舍里就剩他俩时,也是一个上一个下躺在床上聊天。
聂诚长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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