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也跟着乐。
“别听他的,陈燃,到时候有事你打电话就行,我跟胖子能办的会替你办了。”
“还是小乐贴心,胖子现如今做老板时间久了,太黑心了。”
四个人边聊边喝,最后陈燃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来,胖子去里屋给他找了一条厚被子盖上。
陈小白有些愣,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将他拖回去,还是在这醒一下酒。
“让他睡会儿吧,这家伙一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从不喝这么多酒,今天遇到事了吧。”
胖子把桌上的垃圾清理了,这才开口问陈小白。
“恩,是有些,家事吧,等他以后醒了让他主动跟你说,我以为你们见面就会喝酒呢,早知道我会拦着。”
陈小白看他翻了个脸,朝向自己,哈出来的热气蒸的自己脸热嘟嘟的。
“小白,陈燃不容易,看他年纪轻轻,刚才也提到了,他想结婚不是假的,这人缺乏安全感,你看他在电视里屌的不行,实际上可丧了,对什么都悲观,缺乏主动性,也许跟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系,陈阿姨要强,再苦再难也不愿委屈了陈燃,陈燃也懂事,所以两个人互相牵就,造成了心里有事也不愿意跟对方坦然倾诉。
他就是个藏事的人,再苦再难,他都不会主动跟别人提,有一天如果得了抑郁症,真不为过。”
“不可能吧,陈燃,他看起来很正常,会欺负别人,怎么会得抑郁症,如果我俩比较,我觉得,我反而更有可能。”
陈小白当即反对,想起平日里他对自己的颐指气使,怎么也不像把情绪憋在心里的人。
可是,这几天,她听到了好几次被提及的抑郁症,即使再不相信,都已经犯嘀咕了。
“可能以后你在他跟前,他会少发病吧,哈哈哈,总之,多谢你,小白,能够跟他站在一起。”
胖子说话间食指和拇指捏了把眼睛,低头,小乐拍拍他的肩膀,对陈小白说道。
“他们两个是发小,后来胖子辍学,有一段时间颓了,跟社会上一些人走到一起,那会儿陈燃刚进娱乐圈,把自己的钱给胖子还了债,后来,还帮着胖子开了这家店,小白,那个时候,我们对陈燃非常感激。
包括现在,胖子和我好好过日子,好不容易还清陈燃借给我们的钱,这人还不愿意。
他是个好人,该有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做老婆的。”
陈小白低头摸摸陈燃的脸,他嘀咕了两句,似乎在抱怨陈小白啰嗦的,虽然是抱怨,可脸上一直挂着宠溺的笑,像个二哈一样。
那个时候,应该是陈小白刚做陈燃的助理吧,总是觉得浑身使不完的劲,跟着他四处奔波,从不会被训斥,到后来的熟练掌握,泰然处之,陈小白一路被陈燃呵斥着过来的。
现在想想,陈燃不是一个好老板,也不算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他处理事情的方式简单粗暴,对待自己更是直截了当,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能够把工作与生活分开,对待自己的演绎事业,总是会付出十分的努力与热情,尽善尽美的完成导演交给他的场景设计。
也许他这个人自大自负,那也只是因为他确实聪明,悟性很高。
首先,台词就为他省了不少时间,一次就过的台词,优秀的外形,导演和摄像钟爱的大荧幕脸,这些都是陈燃成功的必要条件。
陈燃是在开始呕吐的时候醒的,起来便抱着垃圾桶狂吐起来,陈小白给他递上水,却被推洒了一地,“没事,你给他拍拍后背,陈燃头一次喝成这样,我们不知道为了什么,回去你多开导他,小白,今天下雪了,你多照顾着些,他嘴上不饶人,心眼好得很。”
胖子帮忙把陈燃扛上车,陈小白感谢万分,又把被子给他掖到身下,唯恐路上他不老实,翻滚出来。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陈小白把空调调高,看着雪花慢慢落到玻璃上,又以极快的速度化成水珠,沿着前挡风玻璃滚成一条条银线。
后面那人带着一身酒气睡得很香,陈小白瞥了一眼电话,一直在响,不知道是谁找自己,这个时候,半点心也不敢分,大约就是陈爸或者祁红,回去再回复他们也及时。
慢悠悠把车停到楼上,贴心的保安帮忙清扫了地上停车位,还打开了幕布以防雪落太多。
陈小白熄了火,刚要回头喊陈燃,忽然通过副驾驶的玻璃窗,看见外面有个身上挂了雪的人站在那里。
清清冷冷,一双眼睛分不出是什么情绪,他没撑伞,只带了一顶软帽。
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脚底下的积雪被踩实了,鞋面上的雪有的化成了水,有的还结成了小冰茬子。
陈小白想起来,高中的时候,每当冬天下雪,自己都会悄悄趁课余时间,出去汆个雪球回来,秦博源很少出去踏雪,陈小白会在秦博源看书的时候,将那个雪球从他脖子那里塞进去,一路沿着脊梁骨冰到腰腹部。
任凭秦博源如何生气,他也只会轻飘飘说一句,“别闹了。”
然后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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