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不可置信的问道:“有这么多间谍和特务?”
李晓峰点点头,“恐怕实际人数比这还多,我们的筛查手段没有办法将敌人安插的特务百分之百的揪出来……可以想象,在我们的革命队伍当中,一定还潜伏着一些隐藏得很好的敌特人员!”
“这是不可避免的!”列宁对这个论断并没有太在意,他更关心的是,这些合格的政委什么时候能够上岗。
对此,李晓峰是苦笑不已:“他们只能说在政治上是合格的,但是在军事上,这一次他们的表现相当的糟糕。甚至可以用拙劣的来形容。按照布鲁西洛夫的说法,他们中间没有一个合格的军人。”
列宁笑了笑,轻松的说道:“我们的要求不能太高了,只要政治上过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军事上。我并没有对他们抱有太大的期待。他们只要能慢慢的从今后的武装斗争中汲取经验教训就可以了。”
看着导师大人轻松的笑脸,李晓峰没有来的觉得有些残酷,别看导师大人说得轻松,但从战斗中汲取经验教训。无疑将复出高昂的代价,可以想象,政委培训班第一批的五百多名学员中,他们中间的绝大部分很可能都会在残酷的斗争中被无情的淘汰,最后能剩下多少。是二分之一或者是三分之一,更悲观一点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都有可能。
对此,李晓峰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就算是接受过数年正规军事教育的军官,第一次上战场,死亡率都是高得惊人,何况是这种速成班的菜鸟?
“什么时候委派他们的工作?”李晓峰问了一句。
“快了!”说起这个话题,连列宁都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黎明前的黑暗果然是最难熬的,越是接近曙光降临的那一刻,斗争就愈发的激烈和残酷,这一条既适用于党外斗争,也适用于党内斗争。
对于党外斗争。面对着临时政府的垂死挣扎,列宁可以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但是面对盘根错节的党内斗争,连他这个大导师也不由得要头疼。
武装斗争的路线虽然被确定了。但是对于具体开展的时间和方式,党内有极大的争论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是不用提了。这两个家伙一如既往的坚决反对导师大人的路线,站在机会主义的立场上,不断的重复第二国际修正主义者的陈词滥调,说什么俄国实行社会主义革命的条件还不具备,极力的贬低俄国工人阶级的力量,他们强烈的要求参加所谓的预备国会,断言布尔什维克在当前首先要做的不是去搞什么武装斗争,而是和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联合起来,建立一个资产阶级的议会制共和国。
对于这些陈词滥调,列宁当然不会太在意,两个候补中央委员说话能管什么用,投票的时候直接就忽略不计了。真正让导师大人感到心烦意乱的,是托洛茨基的态度。
托洛茨基这个人,该怎么说他呢?这个货很天才,很有能力,但是性格之中缺乏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志。每每到了关键时刻,他就可能摇摆不定,就可能掉链子。
就比如这一次,当列宁强烈的要求贯彻武装斗争的路线,将向彼得格勒周边的卫戍部队派遣政委贯彻党的指挥时,这个货就草鸡了。
托洛茨基既没有明确的支持列宁的提案,当然也没有明确的反对,他试图走一条折中的路线:“在当前形势下,开展武装斗争似乎有些操之过急,”老托如是说道,“我认为,武装斗争的路线是正确的。但是现在的时机不对。我们应当在召开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之后,在大会的同意下,再开展行动!”
“我们现在应当尽可能的避免冲突!”托洛茨基着重强调了这一点,“政权的转移,将由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来实现!”
从某种意义上说,托洛茨基就是在延缓和取消武装起义。对着这种打着革命旗号的反革命行动,列宁怎么可能接受,在导师大人看来,现在根本就没有中间路线可走,布尔什维克和临时政府之间,只存在你死我活的斗争,要么胜利,要么失败,绝没有第三种可能。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第三种可能,临时政府绝不会接受布尔什维克所主张的那些要求,光是停战一条就能要了他们的老命。所以别看这一段时间,他们频繁的在搞一些什么民主会议、预备国会,看似为了和平而努力的把戏。实际上。这些不过是缓兵之计。
从科尔尼洛夫的叛乱被平息那一天开始,克伦斯基就在千方百计的加强自己对军队的影响力,他一面拉拢科尔尼洛夫的残兵败将,一面积极的从前线抽调兵力,他的司法部长马良托维奇不断的为其四处奔走。用大把的金钱和高官厚禄勾引那些摇摆不定的军官。
甚至。立宪民主党人基什金直言不讳的在报纸上说道:“我们不能等待,应该立刻行动起来!”
以克伦斯基为首的临时政府已经下定了决心,企图用先发制人的手段,抢先解决掉布尔什维克及其中央委员。
在这种严峻的时刻。任何缓和或者妥协就等于是自寻死路。列宁不傻,他才没有被克伦斯基一干人的小把戏所迷惑,敌人都已经磨刀霍霍向猪羊了,自己这边不说枕戈待旦,怎么也得提高警惕吧?
“我们的敌人正在妄图发动第二次叛乱。他们企图仿造科尔尼洛夫的手法用武力消灭我们的党,消灭革命的群众!”列宁慷慨激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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