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七日,被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把持的彼得格勒苏维埃主席台驳回了《关于政权》的决议,胡说什么,这项决议是在不冷静的情况下极其偶然通过的,不具备法律效应。
两天之后。九月九日,在布尔什维克l委员会的再次努力下,《关于政权》决议再次被通过,而且支持的票数还有小幅上升。真不知道策列铁里和齐赫泽这两个呆瓜是怎么做工作的,这个能力卖烤白薯都堪忧啊!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一天不光是再次通过了该项决议。甚至还通过了对策列铁里为首的彼得格勒苏维埃旧主席团的不信任案。在一片嘘声当中,以策列铁里、齐赫泽、斯科别列夫为首的孟什维克被赶出了主席团。取而代之的是布尔什维克的l委员,比如斯维尔德洛夫就荣登主席团主席宝座。这代表着,彼得格勒苏维埃的最高权力完全落入布尔什维克的手中了。
这一连窜的变化让人目不暇接。孟什维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稀里糊涂的下台了,他们的垂死挣扎在李晓峰看来根本就是个笑话,对于导师大人的高瞻远瞩他是佩服不已。
一开始通过《关于政权》决议的时候,党内就有不少大佬认为。既然已经取得了优势,那就应该乘热打铁,一举将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彻底扫地出门,应该立刻就通过对旧主席团的不信任案。
当时,这种意见在党内很有市场,经过两个月的低潮期,大佬们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恨不得立刻就让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滚蛋,立刻抢班夺权。立刻开始武装斗争。其中托洛茨基、捷尔任斯基和斯大林也支持这种意见。
不过破天荒的,列宁反对,“同志们,我们必须看到,虽然在彼得格勒苏维埃内部。支持我们意见的已经占据了多数,但是必须看到,这种多数并不是决定性的……如果我们过于急躁的推行激进的革命路线,或者立刻开始清算策列铁里之流的错误。很可能让一些中派和中左派产生疑惑,他们可能会以为我们就是要清算之前的旧账。就是打击报复……为了争取更多的支持,我们必须忍耐!”
“那要忍耐多久呢?”
对于这儿问题,列宁笑颜以对:“不需要很久,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是不会甘于束手就擒的,他们必然要反扑,必然要垂死挣扎。所以很快,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而那时候就是我们彻底清算他们的时候!”
当时,党内对导师大人的论断是有争论的,如果不是导师大人威望够高,最近又连连取得胜利,恐怕还真的很麻烦。当时,李晓峰都暗地里提醒过导师大人。
“党内的一些同志对您的意见很不理解,有一些还颇有怨言,我认为这种现象值得关注……”
列宁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某仙人,笑道:“恐怕这些不理解的人就包括你在内吧?”
李晓峰老实的点头,他确实认为导师大人是多此一举了,直接解决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不就成了,老想着被动反击,这太憋屈了。
“你知道我们1905年为什么会失败吗?”列宁忽然问道。
李晓峰撇撇嘴,对导师大人的神展开有些无语,您怎么一眨眼就转到1905年的失败上去了,不够既然导师大人问了,他也不能不回答:“我们的准备不够充分,没有完全的发动无产阶级的力量……低估了反动势力的凶残……斯托雷平的残酷镇压和土地改革给了我们沉重的打击……”
列宁笑了笑:“你总结的倒是不错,说得也算是全对。知道我为什么会提1905年的失败吗?”
李晓峰摇了摇头,列宁接着说道:“那一次,我们的国家也是内忧外患,确实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之所以会失败,是各方面因素的综合结果……但是不可否认,我们低估了俄国几百年蒂固根深的封建思想的影响力,农民因为一点点好处就脱离了革命……而今天,我们所面临的局面跟1905年何其相似,那一次我们因为过于急躁而功亏一篑,而这一次,我们必须更加谨慎!尤其是在胜利指日可待的时候,就更需要冷静!”
李晓峰觉得导师大人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已经是死狗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直接上去爆他们的菊花就可以了。瞻前顾后的不够爽快。
“你懂什么!”列宁批评了他一句,“不要小看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他们的实力比你想想中要强,要对付他们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必须一点一点的拆散他们的同盟。拉拢一批打击一批。这才是上策……太过于急躁,惹得他们抱成一团拼死反抗,反而还会坏事!”
李晓峰隐约猜到了导师大人的想法,按照毛太祖的话说。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管是孟什维克还是社会革命党内部都不是铁板一块,如果能够分化瓦解他们,那么革命的阻力将小不少。
不得不说,列宁的估计是对的,如果对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逼得太急。他们就会狗急跳墙,而现在,看似温水煮青蛙的手段,反而取得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就比如九月九号的投票,明显可以看出,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内部已经出现了裂痕,策列铁里的积极工作换来的却是赞同布尔什维克的票数更多。
不难猜测,左派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新国际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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