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0月下旬,当德军改变攻击重点,集中优势装甲力量向着布良斯克方向迅猛突击的时候,围绕着布良斯克,双方将爆发一场血战。
按照希特勒的要求,古德里安的第二装甲集群和克莱斯特的第一装甲集群将组成一个尖锐的矛头,一举捅穿苏联的肚子,向着莫斯科进军。
在后世的战史界,将德军的这次攻势作战行动称之为“冬季攻势”,而德军自己却将其称之为“西风”,用希特勒的说法:“从德意志刮去的西风将横扫苏联,将比极地的北风更加凌冽,将彻底的冻死邪恶的布尔什维克魔鬼们。”
可见小胡子对“西风”计划是充满了期待和信心的,只不过究竟是西风更凌冽还是北风更刺骨,那只有双方在战场上分个高下了。
在古德里安顶着呼啸的北风艰难地向布良斯克“挺进”时,李晓峰并没有坐在他的司令部里,从来就闲不住的某仙人决定去一线视察,实际观察一下一线红军的状况,并给将士们打气鼓劲。
说实话,某仙人的这个决定让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等一干高级将领是很牙疼,他们更希望某人老老实实的呆在司令部,而不是去危险的一线乱逛,用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说:“安德烈同志,您对本次战役太重要了,离开了我们根本没办法开展布良斯克战役。作为您的下级和朋友,我由衷的希望您还是留在司令部比较好!”
只不过李晓峰却不答应,对他来说,能杀伤他的武器根本就不存在,去前线装逼,既可以了解实际情况。还可以刷声望,不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眼看苦劝无果,罗科索夫斯基也只能由着某仙人的性子来了。不过他依然建议道:“那么请将警卫营带上,这还不够。再抽调一个坦克连护卫您吧!”
李晓峰依然拒绝,而且理由十分冠冕堂皇:“方面军现有的装甲部队十分宝贵,不要随便调动了,我听说之前哪怕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候,康斯坦丁同志你都拒绝鲁莽的投入装甲部队。现在我不过是去前线视察一下,自然更不能轻易调动装甲部队了!至于警卫营也不必跟着,格鲁乌的同志们经验十分丰富,能确保我的安全。宝贵的兵力还是用在加强防御上吧!”
李晓峰很有逼格的走了,只留下苦笑着对视的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对于这位有些特立独行的上级,他们实在是没辙。
虽说没带坦克连也没带警卫营,但某仙人毕竟是政治局委员,出行的派头再小也小不到哪去。两辆36前导,四辆btr-3r-40要员车护卫得严严实实。甚至在天空还有两架西-3直升机随时待命,一旦陆上交通不畅,立刻就能从空中将某仙人接走。总而言之。这种阵仗不比托洛茨基当年在内战中去一线的排场小。
一路走走停停,某仙人就像其他高级领导一样深入基层嘘寒问暖,一股子苏联版新闻联播的即视感是扑面而来。不过这种装逼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有些时候,李晓峰都不自觉的认为自己跟朝鲜金三胖下基层的状态很像,除了红军战士们没有像棒子们那么感情丰沛,动不动就嚎啕大哭。
到了当天下午,李晓峰到达了此行的终点维戈尼奇。在这座小城市外面大约十公里的地方就是德军的前锋,战斗随时有可能在这里打响。
负责驻守维戈尼奇的是第16集团军一部,兵力大概有一个团,总体而言该团的工作十分到位,在极短的时间内在城外构筑了三条防线。反坦克壕、地雷阵和铁丝网将维戈尼奇包围了起来,每一处火力支撑点都得到了加强。尤其是在第一线配置了大量的无后坐力炮和火箭筒,算是初步缓解了第16集团军缺乏反坦克炮的尴尬。
李晓峰在阵地上走走看看。时不时会抓住战士们聊一聊生活,问一问过冬的衣物和被褥是否充足,谈一谈伙食是不是能让人满意,反正大部分问题都跟军事无关,看得出某人更关心士兵的基本保障问题。
“你们做得不错,战士们的反应普遍良好,但是不能骄傲,物资还可以多储存一点,这个冬天恐怕敌人不会让我们太轻松,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就在李晓峰觉得视察可以圆满结束可以打道回府的时候,一处阵地上的情况引起了他的注意,一部分红军战士裹着毛毯蜷缩在战壕里瑟瑟发抖,从毛毯下他们穿着的军装来看,依然是秋装,甚至有一部分穿着的还是很清凉的夏装!
顿时李晓峰就火了,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给战士们及时换装?我之前不是已经一再强调过了,一定要充分的做好过冬准备吗?你们就是这么执行命令的?”
该团团长马卡洛夫和政委亚历山大表情很纠结,不客气地说就是一幅便秘的表情,似乎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
“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晓峰很不高兴的再次质问道。
马卡洛夫和亚历山大对视了一眼之后,后者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安德烈同志,那里是惩戒营的阵地。”
很自然亚历山大的潜台词无非是说:惩戒营里都是一群罪犯,属于炮灰一样的存在,在物资紧张的今天,红军的宝贵物资怎么能浪费在这些渣渣身上呢?
不过李晓峰并不接受,厉声问道:“谁告诉你惩戒营就可以不当人看待?他们虽然犯了罪,但是我军设立惩戒营和戴罪立功连的宗旨是治病救人,要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虐待他们,更不是将他们当成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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