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等好事,还不赶紧答应下来……”
“你以为我会反对吗?不,这都是钱啊!一枚枚黄澄澄、金灿灿的20美元,难道你就无动于衷吗?你知道布鲁克林工业区的土地转让费用现在要多少美元1英亩吗?整整三百美元,这还是跟市政府有着良好关系的那些大商人……”
那片土地至少有200英亩,能值一大手机阅#读》不过从庄园转成工业用地,需要市政府议案的通过,这也要花上一大笔钱。王学谦这些天也对办厂了直观的认识,这笔帐不难算出来。
“走,马上跟我一起去找马修,立刻签订契约……”
王学谦像是见鬼了一般,盯着麦金莱,他忽然发现,这个年轻的动力学博士已经被钱给奴隶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恐怕要去的话,也要等明天了。因为我不知道马修晚上会住在哪里。”王学谦无奈的摊开双手,他可以隐瞒了对爱尔兰黑帮的消息,就麦金莱的胆子,一旦知道黑帮也在窥视这片土地,一定比兔子跑的都要快,狗都撵不上他。
还是先瞒着他,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告诉他。毕竟他们可是爱尔兰老乡,关键时候说不定会网开一面呢?
在美国有多少爱尔兰人?很久以来,联邦政府也甚少统计人口中爱尔兰人的比例。可实际上,二十世纪初的爱尔兰人占据联邦政府公民比例六分之一强,纽约和芝加哥等东部城市的爱尔兰移民的人数更是惊人。
这个比例已经触及了同民族之间的好感,反而增加了更多的竞争,内部意见的不统一,造成的自己人搞自己,无端的多出不少内斗。
简单的火腿三明治,一杯清水,两人都不是对吃挑剔的人。即便挑剔,也没有那个财力。
咖啡往往是气味胜过味道。
浓郁的烤咖啡豆的气味弥漫在房间内,王学谦惊讶的发现麦金莱不像往常一样,往自己的房间里一躲,天知道他在干什么。而是胳膊底下夹着一叠稿纸,煞有其事做到了客厅内的餐桌上。
硬板纸整理的过程中,发出咔咔的响声。
王学谦不解的问:“老麦,这可不像是你。往常你晚饭后,总是会躲在房间内,连敲门都不开,今天可有点反常啊!”
麦金莱不好意思的笑笑,技术男宅,那都是有原因的,他也如此,一个近三十岁的大男人,躲在房间里看一对狗男女出来绝对是要笑倒一片人的,甚至有人会将其上升为心理疾病的高度,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承担不起的。试问,有谁愿意顶着一个变态男的称号出门?殊不知这是麦金莱独有的一种放松方式,也是思考问题的时候,一种不受外界干预的平静方法。
就像是有人喜欢做瑜伽来缓释心情上的紧张,作用都是一样的,就是方法上有些出入而已。
麦金莱用商量的口气说:“有些技术上的细节要和你探讨一下,乘着实体模型和申报专利还没有开始筹备,我们可以再细节上将整个设计改善的更完美。”
停顿了一会儿,麦金莱谨小慎微的加了一句:“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你天才般设计下修改的,我可没有要篡改你的设计的想法。”
王学谦小口嘬了一口咖啡,没有任何糖分的苦咖啡,疯狂的刺激着味蕾,让他精神一振,但面对技术方面的难题,他又犯难了,想要推迟却又没有合理的理由,不由头痛道:“好吧,你说说你的想法。”
“我是从六个大方面着手修改的,基本上都是在增加整体设计的稳定性上面下功夫。你看,在前置的悬挂系统中,我加入了三脚架的元素,这可以让支架在振动的时候,缓释一部分动能,而三脚架稳定的构造将给汽车带来更胜一筹的操控性能。”麦金莱侃侃而谈道。
一边说,一边将一份a0规格的大图纸摊开,一份布满线条的图纸赫然出现在纸上。
这份图纸从精度还有细节上都做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已经可以用于工程图纸。
王学谦硬着头皮,低头佯装琢磨图纸,却发现,都是简简单单的线条,边上还是量度单位,可放在一起,却让他有种眼花缭乱的错觉。
“我基本上同意你的修改方案。”总不能说不好吧,王学谦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到时候尴尬的还是他。
麦金莱没来由的兴奋道:“真的吗?你对我修改持肯定的态度?”
“原则上来说这种设计确实有一定的优势,不过缺乏实际的组装和实验的效果,能否达到预期的设计目的,还很难下结论。”一通模棱两可的评断立刻获得拉麦金莱极大的热情,献宝似的拿出一套细化图纸,不停的向王学谦讨教。
王学谦口干舌燥的编排各种不会引起歧义,但绝对不发表主管论点的话来,这很伤神。如果上帝给他一把压满子弹的手枪,他一定会先干掉眼前这个比苍蝇都烦人的家伙。
当当……
门口的自鸣钟突然想起来,已经快十二点了,王学谦打着哈欠,困意连连道:“要不我们先讨论到这里,明天还要找马修谈论合作的事宜。”
麦金莱神采奕奕,整个人都在亢奋状态,点头道:“好,明天晚上我们接着讨论。”
王学谦疲倦的摆摆手,心虚的说了一句:“明天再说。”
坐在一个技术狂人面前,谈了一个晚上的设计图纸,还不能露怯,这种精力的消耗不亚于和一头狮子共同关在笼子里。
四眼相对,气势上的凝聚不断消耗着人身体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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