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牛鼻子你又害怕了?不用怕,咱仔细的观瞧了一下。这小子确实有些功夫底子,但走的不是江湖路数,好像是从军中学出来的,毒辣的很,不是说这个小子去过庆阳一趟吗?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得了军中高人的传授也说不定。你我以前是什么出身?都应该明白,军中最是藏龙卧虎,机缘巧合,有人教了他几招也是有的。没那个大惊小怪地必要。”
道士哼了一声,“传授了几招?我看是倾囊而授还差不多,你看看这小子手下那群人,这几个月来的变化你我都看在眼里的,若真个交上了手,十个八个自然不放在咱们的眼里,但那里有五百人,秃驴。你真个自信能从这群天天要跑上百八十里的家伙们手里安然脱身?到时候恐怕就你这身肥肉,打不死也得累死你。”
和尚听他这么一说,咂了咂嘴巴,没有接话儿,不过随即便笑了出来,“咱家这身功夫这么多年也没人能学了去,这个小家伙难得合咱家地眼缘儿,便收个入室弟子又能怎的。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作徒弟的以后还能跟师傅为难?嘿嘿,要不要咱家帮你这个牛鼻子在徒弟面前说个好话儿什么的?让他留你一条老命?”
这番话说出来却是气地那个道士掉头就走。但嘴里也不饶人,“秃驴恁的无耻,不过就你那身苯功夫,人家也未必能真个看在眼里的,摇尾乞怜的事情我李天涯做不出来,你李洪武连这么没脸的话都能说得出口,真真是丢了大家祖上的脸面。”
那和尚听道士竟然叫出了两人的真名儿,脸上出现了几丝羞恼之色,嘴里喃喃道:“李天涯?李洪武?臭道士,还说咱放不下,原来你也记得这般清楚,嘿,当年咱抛弃妻子,出家当了和尚,还谈什么对不对得起祖宗……”语音渐渐模糊,出神的看了军营方向一会儿,转身也朝着自己地寺庙方向走了。
……
“旅帅,要不要跟咱打个赌,看看这群小子谁先回来,又是谁能夺旗?”杜山虎笑着对赵石说道。
赵石看了他一眼,道:“不知道。”
这次也算得上一次拉练了,五百人分成五队,在百里之外的一个山丘上插了一面旗,两队主守,三队主攻,主攻的以四日为限,若是四天之后,没有回转营房,就算是最后旗在他们手里,也算作是输。
至于主守的一方,三日之后,就可以将旗拔下送回,时间不限,但旗若是被人夺走了,不用说,他们也就是输了的。
最考验这群人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五队人马,不管是主攻的,还是主守的,最终都只有一个胜利者,也就是说,这最终将是一场混战。
赵石给他们发下了木刀,上面裹以厚布,厚布之上图以面粉,一队出五个作为监察,身上被对手用木刀击中要害者立即退出,这当然和真刀真枪还有许多地差别,但也算得上是实战演练了地。
最终的胜利者赵石还许下了这个月饷银双倍发放地承诺,回来之后,酒肉管饱,当然有赏便是有罚的了,胜利者出现之后,最后到达营地,或是中途全员退出者,不单饷银减半。之后训练的时间还要比别的小队多出一个时辰出来,这样一来,这些兵卒还有哪个不拼命出力的?
杜山虎早已经习惯了赵石的冷漠性子,他是个呆不住的主儿,让他在这里情等着别人回来,他是浑身上下都觉得难受,总要找出点事儿来干干地,见赵石搭了话儿。这兴致立马又高了三分,“旅帅,你怎么会不知道?赤魔那队人体力最好,也最能打,希望也最大,不过狐狸那队人最是狡猾的,稍一不留神,就得被他们算计了去。估计最后将旗扛回来的就在他们中间了,你说是不是?选一队吧,不过选之前得有点彩头才有意思,这样吧,若是我赢了。旅帅你下次就得让咱带上一队人耍耍,要是咱输了,嗯……”
说到这里,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输给赵石点什么,此时才猛然惊醒,这个少年竟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跟了他差不多半年,竟然好像还真不知道这少年旅帅想要些什么,看着赵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最终憋出了一句,“最多。咱今天晚上不吃肉就是了。”
这一句说出口,不光赵石身后的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赵石也笑出了声儿来。
杜山虎脸色涨紫,恨不能抽自己个嘴巴,赵石如今在这些人眼里威严渐盛,他自然不敢得罪,但赵石身后的土根儿几个他却是呼来喝去地惯了的,立即把眼珠子一瞪道:“笑话我是不是?那老子就和你们赌一赌。我出二两银子。谁赢了谁就拿走,咱选……就选赤魔他们一队了。老子可跟你们几个兔崽子说好了,赤魔这队不能选,其他的任你们挑,赶紧自己选一个,敢笑话老子,老子见过的死人都比你们见过的活人都多……”
土根儿几个立马脸上的笑容没了,换上了苦色,二两银子?当一年的兵也不过就赚这些罢了,走了一趟庆阳,人人都是死里逃生,才弄了不过五两银子回来,这赌头儿他们可不敢接,不过面对着杜山虎连威胁带催促的,几个人却又不敢不答应,土根儿脑袋还算机灵,立即赔笑道:“杜老哥,您就饶了我们几个吧?二两银子那在您是小事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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