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一鸣的身边,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这张脸,本该不有这样的表情,他刚才挨了几拳,身上还有点疼,幸好他体格够壮,不然被路一鸣打几拳,还真能当场倒地。
“猛哥,你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
“你他妈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上床,操。”
路一鸣一边骂,一边用手臂擦掉快要从眼眶里掉出的泪水,翟猛被他这一声“猛哥”叫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他伸出拇指擦拭路一鸣的脸,其实根本没有泪水掉下来,只是这么蹭了两下,路一鸣的脸就红了。
“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上床。”
路一鸣知道这次“上床”的意思绝对不是他上翟猛,翟猛赤裸的眼神几乎现在就要把他剥光,路一鸣暗骂了一声,翟猛又缠上来,薄唇吮着他的耳尖,语气绝望凄然:
“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就当分手炮,行不行。”
一关上门,路一鸣就被翟猛按在了墙上,火热的吻炙热滚烫,翟猛吻他的时候就脱掉了他的外套,手从衬衫下摆探入,解开三四颗扣子,大手就揉上了路一鸣饱满柔软的胸肌,从来没被人这么揉过胸的路一鸣,惊得全身一紧,可是翟猛手法相当娴熟,摸得他浑身舒适,唇舌相交间,拉出晶莹的丝线。
“不要,你他妈不要这么……摸。”
摸得他都硬了。
然而埋首的男人根本听不下去任何话,两个人tuō_guāng了衣服,边吻边挤进了窄小的浴室里,翟猛开了水,含着他的耳垂:
“我们一起洗。”
路一鸣恨不得现在逃走,可是他为了拿到资料,不得不牺牲“色相”,而且翟猛说了,最后一次,很公平。
明天早上就把这份资料爆出去,这样也好报警援救,此时想到明浩杨,路一鸣又叹了口气,内心难受又悲伤,甚至怒火占据上风。
现在情欲上头,感觉翟猛对待他就跟女人似的,不停地揉他的他的胸,直至玩到熟软才放手。
两个人坦诚相见也不是第一次,但是路一鸣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即便现在被翟猛伺候得很舒服,他也拉不下脸说什么“对我温柔点”这种话。
“我帮你洗,好好洗干净。”
“……”
“我不会弄疼你的,放松。”
两个人块头都不小,挤在浴室里特别难以动作,路一鸣自己在滑腻的触碰间起了反应,高昂的性器在热气氤氲中显得尤为精神。翟猛的手指不断探入股间,花洒落下的水打在两人的脸庞上,面对面地搂着,路一鸣手没地方放,只好搭在翟猛的肩上,翟猛搂着路一鸣,一根手指已经顺着股缝滑了进去。
路一鸣倒抽一口气,妈的,温柔个屁。
“疼,你他妈拿出去。”
指尖沾了不少润滑剂,热水还在淋,两个人根本不算洗澡,路一鸣只能忍,忍着让翟猛上他,他仰头,前端昂扬时不时蹭在翟猛的性器上,他想伸手去碰,翟猛又不让他碰,任由两根高涨的yù_wàng彼此蹭弄。
两个人从浴室做到床上,浑身都是湿的,路一鸣后面已经被翟猛扩张得差不多,他快要忍不住了,要是翟猛再磨叽下去,他就准备插翟猛了。
“你要是再不快一点,我他妈就……”
“放松,我进不去。”
才进了半个头,路一鸣疼得已经浑身发烫,他双手死抓身下的被褥,操,怎么会有人愿意当0,疼得他当场就要去世,进入极为艰难,翟猛前期工作做得也很细致,怎么还是不行,路一鸣紧咬牙关,腰臀都在颤,没想到刚入了半个头的翟猛退了出来,吻落在路一鸣的肩胛上:
“不做了,我怕你疼。”
“好。”
“操!”
翟猛跟他玩阴的,他话音刚落,就冲了进来,路一鸣从来没感受过gāng_mén里插了半根yīn_jīng的滋味,他整个屁股都酸了,他吼道:
“进到底没有?妈的不要动。”
“还差一半。”
两个人浑身热汗淋漓,刚洗的澡也白洗了,路一鸣仰着颈脖放松双臀让翟猛进来。
痛苦,太痛苦了,跟他妈受刑没有区别,就这么磨蹭了半个小时,终于进到底了,路一鸣觉得自己都他妈快萎了。
“你不要夹我夹得那么紧。”
……
翟猛这逼是不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没用劲,结果身体里那根如同活物似的驴东西开始动起来,路一鸣疼得脑子里火花噼里啪啦地绽放,翟猛丝毫不减弱,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猛烈,双囊重重地拍在路一鸣的臀上,他拿来一个软垫垫在路一鸣的腰下,抬起他的屁股,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床边落下三个射满了jīng_yè的安全套,路一鸣跟翟猛吻在一处,下身疯狂地交合,快感一bō_bō侵袭他的神经,直至攀升高峰,翟猛深深埋入他的身体,双手仍旧在揉他的胸,他拍不开翟猛的手,胸仿佛被翟猛揉大了一圈,被chōu_chā得汁液横飞的路一鸣失去了理智,他没想到翟猛活也不差,把他伺候得简直没话说,如果不把这次做爱想成是场交易,还是很享受的。
一滴泪突然滚烫地落在路一鸣的手指上,翟猛闷闷的声音从他的颈脖处传来:
“我爱你,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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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队伍最后,只要抬眼就能看见展星迟,身边还有三四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一票公司员工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过安检,随行一共十人,卢敬希负责接替许文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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