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阙不由心里一惊,「你要做什么?」用力扯了两下手,想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但无奈只是让床榻剧烈摇晃了两下,那绑住双手的布条却是纹丝不动。
严玉阙的话像是问住了琉琦,琉琦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做什么?」说着手探到严玉阙的胯部,一手握住了因为那个梦而发硬抬头的东西,「大人敢说自己不是因为梦到了小人才变成这副样子的?」
严玉阙有些尴尬地将脸一转,他想到豆豆说过的话,想起那个旖旎的梦境,生怕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嘴上略有些强硬地申辩,「你想错了,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又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不说你身为男子,就凭你那张脸……也不会教我想要多看第二眼。」
若是过去,自己和他还有着千丝万缕割不断理还乱的羁绊与关系,好像是身处在同一张网上,两人都被紧紧缠住,谁也解不开,动一下,便牵动了对方。
但是现在,他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什么瓜葛,不是因为仇恨,也不是因为厌恶,仅仅是因为再没有办法回到过去……
过去的严玉阙,有权势,有财力,有着高傲淡漠的性子,也有和他你一局我一局慢慢耗下去的耐心,虽然那不是什么温馨和谐的日子,充满了仇恨和杀机,但在自己心里,那段时日却成了这一生中最为跌宕最为色彩的日子……仿佛给那平淡无奇灌入了各种颜色的丝线,琉琦用他那双精巧的手,将自己的生活编结成了一幅复杂精彩的花本……
而现在的严玉阙……
什么都没有。
过去不知道,现在明白了,那些想得到却又没有办法得到的东西就叫做奢望,那是只能藏在心底去念想的东西,永远也不要想着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如今,严玉阙知道自己心里似乎就有着那么一些奢望的事情,从离开京城的那日起就一直深埋在心底,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实现的东西,既然不可能,就应该完完全全地斩断……
这样对彼此都是好的。
严玉阙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方才那番略有些伤人的人话像是戳中了琉琦心里的痛处。
琉琦眼神黯淡了下来,接着慢慢抬高拿着剪刀的手,「既然大人这么说……」剪刀对准了严玉阙的胯部,「那小人就帮大人解决后患,一了百了了吧!」说罢,猛地将手刺了下去。
「不要!」
严玉阙惊得大喊出声,心口里面有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额上豆大的汗珠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严玉阙急喘的胸口才稍稍有所平复,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袭来,琉琦手落下来的时候耳边响起「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到木板的声音。
严玉阙有些小心地缓缓睁开眼睛,桌上跳动的烛光晃了晃,借着那点光才看清楚,琉琦手上的剪刀扎在了自己身侧的床榻上,而琉琦正用着一副有些悲伤的表情看着自己。
「大人到了现在,还是不肯承认吗?」
严玉阙还未从刚才的惊魂中定下神来,因为害怕与心惊,双腿有些丢人的抑制不住地轻颤,被这么一问,脑中懵懵地还反应不过来。
承认?承认什么?
却听到琉琦声音幽幽着说道。
「但是小人……早就已经陷下去,不可自拔了……」
那表情、那语气,令人顿生怜惜,让严玉阙想起在京城两人最后一次的情事,那时候的琉琦便也是这样褪去了身为连五时的冷静与淡漠,褪去了身为刘琦时的温柔与恬淡,满脸的迷茫与无助……
也许那才是他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一面……
只是自己没办法再像那个时候一样,将他搂在怀里给予安慰,不仅仅因为此刻自己的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琉琦,既然已经不可自拔了,就该收手了,回去京城,回到连玉楼身边,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这个人是锦麟布庄的连五,而不是当初的那个刘琦……
但琉琦显然不愿听到他所说的这番话,在严玉阙话音落下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遽然一变,接着便有些愤恨地解开严玉阙的腰带,褪下他的亵裤,用着让严玉阙略感到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他胯间的东西。
「但是大人的这里……似乎并不这么想!」
「别!不要……」
身下某处蓦然被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包裹,让严玉阙几乎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不过对方根本不当一回事,甚至于有些迁怒他此刻的态度。
灵活如蛇的舌头从肉柱的顶部滑到根部,停在那两个囊袋那里,已经被唾液润湿了的ròu_gùn则换用手指施以抚慰。
琉琦轻吮住囊袋的底下,发出「咂咂」的声响,抚弄ròu_gùn的手指,指尖玩弄着那探出来的通红前端,在柔嫩的顶部打转,摩挲着前端的孔洞,在听到严玉阙挺起胸膛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时,露出了分外满意的笑容。
严玉阙再了解不过琉琦的口活有多厉害,而自己的身体对于琉琦的反应也再诚实不过,不需要太多的挑逗,热火便在血脉里乱窜,而就算心里不想,底下那话儿却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愿,精神昂扬地抬起头来。
而琉琦似乎已经看穿了严玉阙心里的矛盾与犹豫,越发卖力地施予抚慰,含弄那ròu_gùn的时候,鼻端发出细微的低吟,掺着痛苦与愉悦的轻哼,在严玉阙脑中已经绷紧到了极限的弦上轻相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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