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血管推进去,伴着说不清是呢喃还是呻吟的嗓音,他渐渐瘫软下来,缠在我腰上的双腿再使不上半分力气。我松开手他便瘫痪似的摔在地上,蜷着身子抽搐着。
转身又去抽了半只吗啡。那半只根本不够他,要求的量越来越大了。抽好了远远的放在桌上,叫人收了皮箱,挥手都滚了出去。
那面衣不蔽体的二月红还在墙角抽搐,时不时一声酥软的呻吟,的确是舒服的表现……当初为什么要给他打吗啡?
抽搐过后便是一下一下的颤抖,抱着胳膊浑身痉挛。抬头迷茫的四周看,然后找到了目标。
“给我……”哭着低吼,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从前你是不哭的,二月红,宁愿流血都不愿掉泪。瞧瞧你被我折磨成了什么样子?现在把你梨园皇帝二月红说成娈妾,也怕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他知道我要什么,挣扎著站起来,抉着墙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脱力的摔在我怀里,我伸手扶住他,又瘦了。
颤抖的手解开军装上的铜扣,瓷白的大腿折起来压在我身上。摸摸他的头发,他抬头看我,我摇摇头,将他脑袋按下去。
跪在地上,胳膊搭在我腿上,将头埋我胯间,呜咽一声,我叹口气,扣着他的后脑,压上来。
犯毒瘾的人口腔都是异常高溫的,而且唾液丰富,缺氧而造成的急促喘息对我来说简直是催情剂。从来都含不住全部,顶到深处他会抗拒的推著我,柔软的舌头简直要命。口仕的经验不足,但我喜欢这种青涩,只要牙齿不碰到就好。一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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