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还没有来,我见他吊着难受,就上前问他:“可想歇会儿?”
他没有反应,我解开铁链,高吊着的双臂放下来,却站也站不住,“咚”一声倒在地上,像是烧断了线似的皮影儿,姿势也是僵硬的古怪,我摸上他的瘦削的肩膀,果不其然,脱臼了。
我蹲在地上,摸着关节缝隙,他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军座这时推门进来,走过来蹲下身子,奇长二指拨弄他的长头发,露出了脸频。
“怎么了?”他问道,收回手指去夹咬着的烟。
“胳膊脱臼了,人晕了。”我摸着了关节结合处,用力向上一顶,一声骨头间的摩擦声,听着真让人牙齿发酸。
“晕了?”军座拾起他另一只脱臼的胳膊掂掂,看都不看,慢慢的往上强安,他疼得闷哼着,小脸儿红扑扑冷汗津津,“怎么还不醒?”军座皱眉,深吸了口烟,烟头簇亮,毫不流豫的对着二月红软软的手心按下去。
我不由一颤,大概是烫疼了,他攥起拳,一个抽冷睁开眼,屏着气死死地盯住地面,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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