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顽石像是被挟持了,方向盘跟着她的意思走了。
“今天的酒会,我们集团的总裁被捉弄了,大家要求他随意抽取一名女嘉宾,一起表演一个节目,结果一名总裁三名副总裁抽到的对象,全部是诽闻小三。”
“谁胆子这么大,敢捉弄顶头上司,以后不怕穿小鞋吗?”
“穿不穿小鞋不知道,反正太搞笑了。”
“你也被抽到没?”
“你开我玩笑啊,我都老太婆了,会制造诽闻吗?连和当年的初恋见个面,都是刀子架到脖子上,人家才同意的。”方芳斜了徐顽石一眼。
“你的初恋是哪位,晒晒?”
“你明知故问是吧?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他的名字叫徐顽石。”
“哟*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和你初恋过了,你可别给我扣这顶帽子啊,我头大!”
“心拔凉拔凉,那就我单相思吧,你舒服了吧!”
“这还差不多,现在这年代吧,最讲究的就是身正影子正,给我扣那样的帽子,说不定我就和你们总裁一样闹笑话。”
“我觉得洗浴中心这种地方挺暧昧的。能不能换个地方?”徐顽石故意抬杠。
“你一个堂堂的老总,怎么像是进城的农民呢!”
“我本来就是个农民。”
“我又没要求和你洗鸳鸯浴,你担心什么啊!当年和那方局长在河里裸泳怎么就那么大方呢?”
“你哪里听来的?”
“我的耳朵不好使,但我眼睛好使啊!”
“这……”
“好了,不难堪你了,请你请老佛爷似的,惹急了又飞了。”
俩人进了浴场前厅,服务员问,你们要vip双人浴房吗?方芳把眼神递过来,带着挑逗。徐顽石一阵紧张。方芳见他那样子,说,vip双人浴房吗?徐顽石突然被那挑衅激怒了,没好意思表现出来而已,他低声回敬说,我就怕你远观不能亵玩,到时候受不了!方芳说,我定力很好的。徐顽石说,得,不想造次,去普通的就行。
俩人约好蒸桑拿后到休息厅聚首。徐顽石懒得去蒸,晚上整个都是敷衍,他冲了澡,就想去休息厅了。服务员给他递过来一条短裤,徐顽石犹豫了几秒,才发现这里男宾竟然不提供上衣。难道方芳知道这个规矩,才吃他豆腐吗?他突然就有了身上的胸毛无处躲藏的窘迫了。
徐顽石进了大厅,大厅里没有开灯,幽暗的廊灯发出朦胧的光。每个人守着自己身前的电视,有的在不停翻着频道。徐顽石想找个显眼的位置,可哪有显眼的位置空着,显眼的位置都被那些猎色的男人占了,他们躺那,哨兵似的,偷看着来往的“公主”,在狩猎呢!徐顽石只得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位置,按了按钮放到椅子,躺了下来,拿了根棉签掏耳朵里的水。
方芳半个小时侯给徐顽石来电了,问他在哪,徐顽石告诉她所在的位置。心里对自己说,狼来了!
方芳披着睡衣过来了。一边束着腰带。她在徐顽石的身边躺了下来,徐顽石不由自主地把手遮到腹部,那里有毛,可是遮了那里胸部呢,还是有毛!这捉襟见肘的尴尬。
徐顽石想把注意力转到正在播放的电视上。可人家不干,几句话之后,又绕到了徐顽石身上。她那是赤裸裸的挑逗,她说,徐总的身材可真好!徐顽石根本就不敢去接触她火辣辣的目光。那是熊熊烈火啊!徐顽石索性闭上了眼睛。他敷衍道:你能不能别寒碜我!我都到了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好看的年龄了。方芳说,有一种男人,他的魅力是会持续到终老的。
徐顽石慢慢地就瞌着了。突然,他的胸口一阵痒,他醒了过来。闻到洗发香波的味。他的意识慢慢清晰了,是方芳伸手在他的胸部摸!怎么办?制止她吗?这个老女人,薄薄的睡衣根本起不了束缚作用,那对胸器垂下来,米袋似的,挨着他的胸了。对那玩意,好感是不可能了,最多有种破坏欲,比如拿指头狠狠弹上一弹,像对待一只侵犯领地的蚂蚁那样。
可徐顽石马上又有了使命感,这不是缓兵的特殊时期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她的举止不过分,就由了她,徐顽石这种牺牲感相当壮烈,是不是男人对待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都是这样呢!
方芳的手似一把犁铧,在徐顽石的胸前来来回回耕耘着。徐顽石听着枕后手腕的手表滴答滴答的机械声,时间呀,能过得快点吗?方芳的犁铧把他内心的厌恶都翻出来了。
徐顽石咽了咽口水,仿佛要把心中升腾的不快咽回肚子。
徐顽石留了底线,腰部以下不对她开放,她若要侵犯那块领地,咱就走人。他希望此刻谁来个电话,让他金蝉脱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他晚上带出来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不会有工作上的干扰电话的,除非儿子徐部部救急!
人家说母子连心,其实父子也是如此。徐顽石总觉得自己和徐部部心有灵犀,每次想起他的时候,他总会来电话。比如现在,他想着儿子,儿子的电话就来了!神了!
徐顽石睁开眼,翻了身,拿起电话接了,另一只捉住方芳的手,没有驱赶它,一个附加动作而已。
徐部部只是问他点心想吃什么,他炖了放那给他。徐顽石肯定要利用这个电话的,多好的金蝉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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