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满脸泪水的周通,崔情激动的跳了起来:“你怕了?”崔情就这么赤条条地坐在床上,丝毫不顾春光全露,脸上的泪水已然干涸,冷笑着。
周通满心后悔,’很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怎么就糊里糊涂犯下这种错了呢?平时定力很好的啊。然而事l清发生了,后悔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要怎么样善后。
“崔主任,事情已经发生了,说我后悔也好,怕也罢,都改变不了什么。”周通沉吟了一下,脑子里有了个大致的思路,见到崔情脸上的冷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怒容,但却没有打断自己的话,便在心里继续组织着语言。
“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等我把话说完,就给你手机,如果你要报警,我就在这儿等警察过来。”
室内静得可怕,周通慢慢讲述看自己的故事,儿时生活的辛苦,父母的艰辛,母亲手上的厚茧,父亲过早的衰老;讲到父亲推车步行三十里路到城里卖碳,只因为每公斤碳便宜两毛钱,讲到父亲每天带着干根到山上帮人搬石头,只为了每天能赚二十元钱,时间长了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仍经常渗出血,讲到母亲在医院手术割瘤子,母亲竟然怕耽误自己高考而瞒着自己,谁能相信医院就在自己学校的后面,步行只需五分钟,老天怜悯,母亲的瘤子是良性的,手术后仍然健康的活到现在。
讲着讲着,周通泪流满面,嚎淘大哭,多年压抑的情感瞬间进发,自己多么渴望崔情能原谅自己,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崔情也满脸泪水的怒视着周通,为自己被命运的戏弄而哭泣,为自己糊里糊涂失去的贞操哭泣……
“算了,我不奢求了,这是你的手机。”周通把手机递还给崔情,平静地说,“你打电话吧,我就在这儿等警察过来。”
崔情一把夺过手机,手指放在屏幕上,却是一个数字都没有按。周通一番悲戚的诉苦之言并不能让崔情放弃报警,关键是今天的事情,她没办法报警,也没办法说出去。堂堂政府办主任,居然被自己手下一个副科员给*奸了,这事儿她不愿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她丢不起那个人!
漂亮的女下属给有权有势的男领导做。清人,这种事情在官场中很常见,不稀罕!可被下属给*奸的,她还没听说过!
“你走。”过了好一会儿,崔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见周通并没有走开,猛然扬起手,将手机砸在墙上,暴喝一声,“滚!给我滚!”
在崔情的怒火面前,周通无力再辩解下去,只得快快的出了房间。
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周通摸了摸湿透了的衬衣,心里仍然极为恐。嗅,他猜不透崔情内心的真实想法,自己的命运被崔情搏的死死地,周通甚至没法想象下一秒自己是在监狱还在办公室。
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任自己的思绪乱飞,时间不长,纷乱的思绪就被铃声的震动打乱,一个陌生的号码,周通心烦意乱的按了挂断,电话那头的人执着而又倔强,手机不间断的响起,接听后周通没好气的}句道:“哪位?什么事?”
“周先生你好,我是临工电子的赵栋梁,昨晚口刚门见过面的!”听到是赵栋梁周通感到一丝不自然,毕竟昨晚才砸了人家一酒瓶。
“噢,赵董你好,昨晚都喝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周通忍着恐惧笑着说道。
“呵呵,周先生也是性情中人,昨晚让崔小姐和周先生见笑了,周先生有没有时间出来喝杯咖啡!”周通满腹心事,实在没这份心情,想起赵栋梁色迷迷的眼睛,想敲打他一下便欣然应允前往,毕竟崔情现在是自己实实在在的女人。
“崔小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想先和周先生聊聊,”周通想起崔情手机撞向墙壁后四分五裂的样子,心想你能打通才怪。
“赵先生对崔主任是关心备至呀?”周通不无讥讽的说道。
“不瞒周先生,我对崔情主任很是仰慕,本来考察了在莲花镇投资,可崔主任来新村任职,我又转战新村了!”赵栋梁倒是坦率,周通又高看了他一眼。
“赵董,恕我冒昧,现在是你取悦崔主任的最佳时期。”周通放弃了敲打的打算,开始为崔情站稳脚跟做铺垫,毕竟拉来投资才是硬道理,这也是周通赎罪的第一步。
“愿闻其详。”赵栋梁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崔情主任上任伊始,急切需要政绩,还有比临工电子的投资更耀眼的政绩吗?”周通撒网放食,只等鱼儿上钩。
“说实话新村被没有什么优势,这也是我至今没诀定投资地的原因。”赵栋梁实话实说。
“第一,崔情主任就是最好的资源,新村投资建厂,你们日后打交道的地方多着哪;第二,新村镇政府政策的倾斜,廉价的农村劳动力和便宜的地皮;第三:新村镇距云山县城很近,与临江市区一山之隔,交通便利!”说宪周通皇起勺子加了块搪,慢慢的嵘饮一口,苦涩的咖啡令周通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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