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儿子林焰写寒假作业的时候,经常觉得脑袋要气炸了,觉得早晚要被儿子气出心脑血管类的疾病。
但没有缺憾的幸福是不存在的,目前的状态,林二郎大体满意,觉得儿子学习成绩不好,纯属还没开窍。
相比林焰的“总不开窍”,大侄子林耀就是“林氏之光”,每天刷一遍奥数题,还能和英文老师无障碍口语沟通,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林二郎有时候被儿子气出内伤,又舍不得打骂儿子,就端起猎/枪带着保镖进山打猎,发泄怨气。
一个周一,林二郎去了矿区,林焰打来电话,说家里无聊,周围山区也玩腻了,想要父亲带他去城市里转一转。
林二郎心想,寒假短暂,一结束儿子就要回国,过一天少一天,于是开车回家。
林二郎为了给儿子一个惊喜,谁都没告诉,连回家都是走后门,从后花园里偷偷进来。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另外一个“惊喜”。
他看见妻子在玫瑰园里摘玫瑰,提着花篮,拿着一把剪刀,还是不小心被玫瑰的刺伤了手。
他看见大哥跑过去,将妻子受伤的食指放在嘴里吮吸。
接着,两个人投入的拥吻在一起,就连林二郎靠近都无知无觉。
“奸夫淫/妇!”林二郎暴露之下,掏枪指着两人。
妻子当即跪下求饶,“求你看在林涵的份上,放过我吧!儿子不能没有母亲!”
林大郎吓哭了,“我是你亲大哥,父母死后,我们兄弟相依为命。最困难的时候,我把馒头留给你,自己啃玉米饼子。我把最好的都留给你,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在亲情的压力下,林二郎放下枪,对妻子说:“离婚,孩子归我,我会给你一笔赡养费。”
对大哥说:“马上带着你的儿子滚,明天,我要看见你的离职申请,这些年估计你中饱私囊捞了不少钱,我就不给你遣散费了。”
说完,林二郎就走了,他不想再看见这对狗男女。
可他刚刚转身,后脑就遭遇重击,他倒地,大呼救命,手/枪落在地上,妻子拿着一块沾血的大理石朝着面部狠狠砸过去!
保镖闻讯赶来,林大郎老远就口口声声有劫匪,并指向东面,等保镖去了东面搜查,林大郎捡起手/枪,朝着保镖背部射击。
保镖当场死亡,林二郎毕竟是个男人,比妻子力气大,他用力推开轮石头砸人的妻子,冲向玫瑰花园中央的喷水池。
在和妻子的搏斗中,林二郎手腕上全钻手表落下来了。
这里治安不好,华人遭遇入室打劫已是家常便饭。狡兔三窟,林二郎修理这栋百年葡萄牙别墅时,在水池里修了机关暗道,以防万一。
万万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防来防去,老婆大哥合起伙来杀他。
林二郎跳下水池,从石像下面的地道逃走,并关上机关。
林大郎捡起手表,戴在死去的保镖手腕上,并且对着尸体面部开枪,一枪爆头。
林大郎把失魂落魄的弟媳拉到爆头尸体旁边,“这就是你丈夫,待会警察过来,你就抚尸大哭,就说绑匪想绑架你儿子,结果你丈夫想陪儿子玩,半途从矿山回家,和绑匪在玫瑰花园撞上了……”
机关不能再进人,但是林大郎知道机关的出口在那里,和弟媳安排好说辞,他开车去出口堵人,林二郎驾着快艇跑路,林大郎换船去追,在海上击沉游艇。
当时没有找到林二郎尸体,但是之后林二郎也一直没现身,林大郎和弟媳都以为他被鲨鱼吃了。
林大郎接管了公司,掌控林家矿业,两年后,娶了弟媳。
林二郎劫后余生,去瑞典的银行启用了他的备用账户,改名换姓,去了非洲成为石油商人,积累资本,回来复仇。
大人可以东山再起,小孩子则要留下一生的阴影。年幼的林焰听到枪声,本能的跑来玫瑰园找母亲,却看见母亲抱着一个爆头尸体大哭:“老公,你死的好惨啊,林焰才六岁……”
林焰当时就吓傻了,像一具木偶似的待在原地,不发一言,医生说是应激障碍。这是他一生的心理阴影,至今都没有逃脱。在噩梦里,林焰以各种方式看着父亲倒地,六岁男孩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二十年过去,二十六岁的他面对父亲叙述的真相,他也像个六岁的孩子,步步后退,跌坐在台阶上,“不可能,我妈不会骗我,她说爸爸是被绑匪打死的,我抱着爸爸的骨灰回老家下葬,叶落归根。”
林大郎递给他一份dna检测报告,“我曾经以为你是奸夫淫/妇通奸所生,我半生辛苦,却是为了别人养儿子。所以我回来报仇,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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