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秋明的态度很不明确,不,秋明的态度很明确,但是他还是搞不清楚,他糊涂了。
秋明把酒给秋英,看他还在发愣,“还没缓过来?”
秋英抬起头,接过酒杯,“恩。好象太快了。”
秋明在秋英旁边坐下,“是吗,我倒不觉得。”
“我觉得很奇怪。”秋英死死地攥著酒杯,低著头,“你不是喜欢小白吗?”
“谁告诉你我喜欢他的?”
秋英被惊的抬起头,而秋明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你……不……那……哎?”
“不过我倒是有个喜欢的挺久的人。”
秋明一副平静的样子,秋英却是心惊肉跳,“什麽意思?”
难道秋明想在今天晚上逃婚?之所以拜堂,只不过是想为自己负责罢了?
“想知道是谁?”
“我,我认识吗?”
“当然。”秋明又给自己斟满了酒,碰了秋英的一下,一口喝干,“就是我自己。”
秋英此时此刻有想吐血的冲动。
等等,秋明在开玩笑?秋明居然在开玩笑?那个万年冰山?
秋明样子十分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秋英又开始迷惑了,难道他以前所了解的秋明,并不是真正的秋明,现在的才是?
“看你傻傻的样子。”
秋英想,无论是谁到了他这地步都高兴不起来了。
“父亲们前日找你做什麽?”
秋明问的就是把他单独叫到房间那次,秋英的脸红了红,有点别扭,“给了我一点东西。”
“哦。那出来我看看。”
秋英不好拒绝,拿著酒杯走到一旁的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锦盒。
秋明一点也不客气的拿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粒大大的红色药丸。药丸没有香味,而是有一种不淡不浓,只有秋明才能察觉的血腥味。
“这是什麽?”
秋英的眼睛到处乱瞟,不自觉地远离秋明,“……雪,爹的朋友……给的……”
“这是做什麽用的?”
“……这个……其……实……我……我也不知道……”
秋英快难受死了,不仅脸烫,现在浑身都好热,舌头好象不是自己的,脑子昏得更厉害了。
他真不知道吗?当然是撒谎。秋明很清楚这一点。
秋明在成年後问过爹爹可以生子的秘密,他知道爹爹不是人,这一点,从爹长年都维持著少年的形象已经足够证明了。
爹当年是只修行不足的蟒蛇,因为吃了狐族族长的血肉,在一年当中妖力最强的那一天化成了人型。而雄性蛇不能怀孕生子,但是雄狐可以,他们可以在性别中互相转换,狐族族长的血肉被爹吸收,力量异变。但是这也不足以让爹生子,所以狐族族长利用了被爹吸收的妖力,改了爹的命格,有让他在狐族胜地洗髓,才终於把爹改造成可以怀孕生子的体制。
秋英是爹的孩子,体制本来就特异,秋明去问了爹,爹也说不懂,要问过狐族族长才行。
後来秋明一直很忙(父亲完全不管堡里的事情,全丢给秋明),就没再问过。
总之一句话,想让秋英生孩子,首先需要的就是狐族族长的血肉。
秋明拿著那粒药丸嗅了嗅,这绝对不只是血这麽简单,扣上盒子,他决定还是拿给小白看看里面到底有什麽再说。
“你,你要把这个怎麽样?”
“放起来。”
“我自己放就可以了。”
秋明突然笑了,这是秋英见过的他笑得最灿烂的一次,没有一点恶意,牙齿白白的,不大不小的眼睛里亮亮的映著烛光,红烛的烛光……
秋英突然想起,他们今天成亲了,而且,而且还要洞房……
ps,要h吗,要吗,真的要吗,如果要的话请告诉我,不告诉我怎麽知道呢,光是用眼神什麽的我是无法理解的哟~
明英的洞房2
秋明朝秋英伸出一只手,秋英扭捏了会儿,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秋明一拽,秋英就跌到他怀里,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
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夜,与之前的意义不一样,但是秋英还是很怕,虽然他也有过快感,但是那都是建立在强烈的痛楚之上的。
秋明抱著秋英,气定神闲地欣赏著秋英羞得要死的表情。
“头抬起来。”
秋英听话的抬起头,看到秋明的眼睛後,又慌张地低了下去,再也不敢抬了。
“抬起来。”
“干,干嘛……”
“亲嘴。”
秋英羞得都快要哭了,这人怎麽这样!“不,不抬起来,也,也亲的到……”
秋英有股冲动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怎麽自己也跟著他的步调走了,他何时说过这麽露骨又没美感的情话!而且这是情话吗?大概是吧,他下面都有反应了,比以往的哪一次都来得快。
秋明低下头轻咬了一口秋英的鼻子,“亲不到。”
秋英的鼻子被咬的又疼又痒。秋明调情的方式又不按套路来,让他紧张得要死,额上不停地冒汗。想著早死早超升,秋英闭著眼睛把头抬了起来。
等了一会也不见秋明有行动,秋英忐忑地睁开眼睛,此时秋明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却闭著眼睛在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住。
他的意思是……让他吻他吗?
秋英心里直打鼓,心跳比刚才更快了。
秋明闭著眼睛的样子是秋英第一次见,无论是小时候,还是三年前的那段时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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