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的脸主动晃到他的面前。
“呵呵……呵呵……”男人怪异的笑声。
“谁?到底是谁?肄吗?”苍月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他讨厌这种恶心的舔吻,可他却摆脱不了。
那张未知的脸依旧没有浮现在他面前,可舌头却还是灵活的舔着他的皮肤,并不时发出令苍月毛骨悚然的笑声。房间黑暗的角落里此时却慢慢浮出一个高大的黑影,苍月立刻认出来人就是戍肄。
“肄!救我……快……救我。”
“肄!肄?”
“怎么了?肄?”
这抹人影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担心而惊慌地走向前去救他,而是冰冷的矗立在原处的那片黑暗中,无情的看着这一幕。
“肄?你不管我了吗?我正在被人轻薄啊。”苍月委屈地哭出来。
可怜的哭声也没有唤起戍肄的同情,他仍旧冷冷地站在那里,任凭那条丑陋的舌头滑进苍月的嘴里。
“恩……”当舌头的主人终于愿意将自己的样貌展露在苍月面前时,苍冰那狰狞而俊朗的脸上有的尽是复仇的快感。苍月只能无能为力的接受着这个惩罚的深吻,粘滑的液体充斥在口腔里令人不禁想吐,嘴里好疼,一定被咬下好几块肉了。
而那个一直处在黑暗中的人影直到此刻也没有上前救他,冰冷的目光投射在眼前的一片旖旎上,照得苍月全身颤抖。当感觉苍冰的已经咬到他的胸口时,他顿觉心脏像被人捅了一下,红色从这处伤口开始蔓延,一直包裹住全身。苍冰那张挂着他鲜血的脸不停地盘旋在这片红色中,如索命的死尸般漂浮着。
现实
“啊……”苍月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眼睛无焦距地注视着前方。
“做恶梦了?”戍肄关心的搂着还在发抖的瘦小身躯,发觉他额角涔涔的汗珠还在不停地滴着,搂着他再次躺下,并深情地安慰道:
“别怕,有我在。”
“肄,我……唔……”苍月话还没说完就被戍肄一个过分热情的晚安吻给封住了。虽然身体因为刚才那个恶梦而有些微微不适,但他还是拼命抑制住喉间的呕吐感,强制自己接受了这个吻。他已无法不接受戍肄给予他的一切,这个男人对他的好是如此的真实,他怎能现在仅因一个虚无飘渺的噩梦而熄灭他全身的激情呢?
望着激情求索中的戍肄,苍月将目光移向屋顶,问道:“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恩……恩……当然。”男人边吻着他边呢喃着回答。
“你也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目光再次落下,望着将头埋在他身下的戍肄,只看见他那头和煦的红发。
“恩……恩……当然会。”戍肄已经被yù_wàng支配着答不出完整的句子,这让听者觉得他是漫不经心。
“听清楚,肄,我是说永远哦。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会永远对我好,永远信任我,对吗?”苍月的这个问题几近乞求,不是试探的乞求。
“恩……恩……”所得到的最后回答却还只是支离破碎的闷哼。
眼眶开始汹涌的流出液体,噩梦中的恶心感越来越浓重,苍月吃力地咬紧下唇,舌头已经尝到血腥,却还不能喊停。下身难受的接受住戍肄忘情的挺进,并艰涩地回应着他的yù_wàng,努力包裹住它的全部,再松弛着迎接着它的律动。
“肄……啊……肄喜欢这样的苍月,对不对?”
“恩……恩……”
“呵呵……”苍月突然笑了。戍肄听到他的笑声,以为他是开心,所以更加猛烈的进攻,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苍月一眼。
窗外一个枯瘦的人影跌跌撞撞地闪过,甚至于在苍月的房门口不自觉地停了一会儿。易朗单薄的肩膀颤抖着上下起伏,他必须弓着腰,一手摸着胸口一手摸着嘴,这样才能既缓解掉刚才的疼痛又可以不让痛呼声叫出来。虽然知道不能在这扇门口停留太久,但他还是忍不住艰难地直起了背,湛黑但此刻却显得些许无神的双眸透过屋内反射在黑夜里的光源模糊地望进屋内。那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结合是很美好的一幕,站在门外落寞的他看着屋内的某人开心地享受着心里顿觉欣慰不少。
戍肄今天决定在这里过夜了吧……恩……也对……两个人都没怎么好好相处过……可是……这样的好日子能过多久呢?……也许有些人的确注定是没有幸福可言的……一如我易朗……一如您二殿下……还有一定会被我伤害到的月少爷……
“哎……”易朗连自己都未察觉到地轻轻叹息。
没有人会听到的心声配合着孤独的脚步与这片无边无际的夜色合为一体,削瘦的身躯如幽灵一般慢慢移开了那扇装满春色的门,缩进了距此仅一墙之隔却只装着冰冷与孤寂的房门中。
空落落的房间,阴冷的气息,易朗轻声的倒水清洗着自己的伤体。干涸的血渍与jīng_yè融化在水里,浑浊成一片粉红色。静静的坐在木盆里,将目光聚焦到前方某个未知的焦点,纹丝不动如冷面僵尸一般想着心思。
直至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人才终于回了神,身体因为被水长时间的浸泡而变得惨白,精神现在清醒的瞬间又突然变得恍惚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原本还留在水面上的头软啪啪的淹没下去。
第15章
经历了整夜的需索,苍月每次要睡到中午才会醒来。身体因忍受着男人过度的需索而一直泛着疼,特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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