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立刻被对方堵住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陈亦新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抬了抬腰,双手顺着对方的腰线抚下去,摸索着想解开陈亦新的皮带。陈亦新按住他的手,不怀好意地在他火热的yù_wàng上摸了两把,这才直起身动手把自己tuō_guāng,开始□起苏绍亭的yù_wàng。
那里从来只有苏绍亭的右手亲密接触过,对方只□了两下他便轻声呻吟出来,呼吸也由粗重变成了凌乱,没坚持多久就泄了。陈亦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打开盖,用手指沾着一些便伸向苏绍亭的□。
“这是什么?”苏绍亭强忍着异物进入身体的不适感。
“凡士林,润滑的。”
“这么说……你早有准备。”苏绍亭还在急促地喘息,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你会喜欢这样特别的生日礼物的。”
(此处省略若干字)
等两人的喘息声都平静下来,陈亦新才慢慢抽离,他扯过纸巾轻轻给苏绍亭擦拭这,有些内疚地说:“出血了,去给你找点药。”
苏绍亭拉着他,无力地摇摇头,陈亦新亲了下他汗湿的鬓角,促狭地笑了:“怎么,还想来一次?”
如果可以,苏绍亭真想咬对方两口,可惜他现在又累又痛,一动都不想动。陈亦新也不再调笑了,拉着被子给他们盖上,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搂在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苏绍亭感觉有人在吻自己,他挣扎着醒来,天已经大亮。陈亦新洗漱过了,身上除了淡淡的柠檬味,还有薄荷味:“我去上班了,早饭在茶几上,别忘了给你家打电话。”
苏绍亭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一下子清醒了:
“打电话?打什么电话?”
“戆大,你现在这样子能回去?”
“哦。”苏绍亭傻傻地应了一声然后反应上来:“你才戆。”
“好好好,我戆。”陈亦新纵容地回了一声,对着衣柜上的穿衣镜打领带:“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没事就躺着吧。中午我买饭回来给你,想吃什么?”
除了姆妈,苏绍亭还第一次让人这么宠着:“南翔小笼。”
正宗的南翔小笼包还要到城隍庙去买,就算有车距离也不近,但陈亦新还是点了点头。穿好西装后又过来吻住苏绍亭,一番缠绵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苏绍亭本来觉得下面没有那么痛了,结果一翻身就痛得不行,咬牙切齿地骂了陈亦新几句后,他抱着被子闭上眼睛,下次得让那家伙也受受这样的疼才行。
15、第十四章
十四、接下来的几天苏绍亭终于深刻理解了食髓知味的含义,每晚他都和陈亦新腻在一起,好像永远都不够一样,弄得后面总是无法消肿,最终还是陈亦新心疼了,晚上只是逗弄几下,不再进去。
眼看就到正月十五,学校开学在即,陈夫人和丁姨也要回来了,苏绍亭没有理由再在陈家住着。春节的时候陈亦新替同事值了两天班,于是便多出了一天的假期,他们就利用这个假期狠狠在床上纠缠了一天。晚上吃过汤圆,陈亦新开车把苏绍亭送回了家。
大概是出于补偿心理,陈亦新的父亲得知司机老李辞工后,直接就给他们找了个司机,同时又雇了两个绍兴娘姨,帮着丁姨一起做家务。家里一下子多出几个人来,又是那人雇佣的,陈亦新感觉浑身不自在,可他母亲向来对那人的话惟命是从,他也只能接受。好在每个周末苏绍亭都会来家里,虽然每次都不敢有实质性的举动,但只要能看到他,亲吻一下,也算是一种安慰。
时至阳春三月,莺飞草长,桃红柳绿,陈亦新和苏绍亭陪着陈夫人去了南翔的古猗园。那是一个地道的江南园林,绿竹猗猗梅花盛开,丝竹声阵阵。陈夫人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彻底复原,但气色好了许多。她和丁姨徜徉在梅树间,有说有笑,还兴致颇高的让陈亦新给她们在梅树前拍了不少照片。等她们转累了,坐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陈亦新和苏绍亭还站在梅树下,一阵风吹来,红的粉的花瓣随风飘落,撒在两人的肩头。今天陈亦新很意外地穿了一件蓝色的长衫,这让他看上去多了些儒雅的书卷气。
“你是故意的吧,穿这样颜色的长衫?”苏绍亭飞快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陈夫人,压低声音。陈亦新伸手摘掉落在他头顶的花瓣:“难道除了你别人都不能穿这个了?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那个挟持事件过去了正好一年,陈亦新颈子的伤痕已经变得很浅。谁会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他和陈亦新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苏绍亭舔舔嘴唇:“没看出来,你穿长衫竟比穿西装还好看。如果有人把《家》拍成电影,可以找你扮觉新。”
陈亦新握住他的手,两人顺着石径小路,向着后园方向走去:“我是觉新的话,那你是谁,梅还是瑞珏?”
“干嘛非得是她们中的一个?难道你不觉得觉慧其实更适合我么?”
“那我们岂不成了兄弟luàn_lún?要不得。还是瑞珏好些,贤惠。”
苏绍亭拉起陈亦新的手毫不客气地啃了一口:“侬想吃生活是伐(你找揍呢吧)?”
陈亦新不由得抿起嘴笑了:“我有三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一个不好不坏的,你想先听哪个?”
苏绍亭把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踢到路边:“呃……先听不好不坏的。”
“我把浴室里的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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