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看看有两人将那人带走了。”
“那两人作何样貌。”
“说是一个身形高大,服饰不像这的人,另一人白衣身形略瘦弱,腰间坠了块翠绿的玉佩。”
“还有别的消息吗。”
“还有就是……”
“说,别吞吞吐吐的。”
“那人伤得很重。”
气氛一时凝重,侍从跪了半个时辰,却见苏宛童仍旧看着桌子不知想什么,便悄声退了出去,出了门就见忘忧站在门口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点头将未掩实的门放着便走了。
“南逐他会不会……”
“我们还没看到人,你相信便不会。”
“恩。”
一直到林老补齐了治忘忧肩伤的药材敲门进来的时候,苏宛童还是趴伏在案上。
“右肩较之前怎么样了。”
“拿不起重物其余尚可。”
“会复原的。”林老将手中膏药交给忘忧。
之后的日子如常,苏宛童忙着打理酒楼的账,苏府搬迁到了皇都,苏至青时不时来帮着苏宛童管管,苏宛童借空赶回寻渊阁处理事务,忙的焦头烂额,却将事事处理的妥当,唯独南逐难寻,却也没有放弃,仍旧这月差这队去找,下月换一队人去寻。
匆匆过了整一年。
忘忧也不再长住容二府上,东西早早被全部搬入苏宛童房内,自真正住进那日起,每隔两三日总会见苏宛童睡在书房的榻上,带着两三件属于忘忧的里衣,忘忧又总会在夜深的时候进书房看看苏宛童,也只是看两眼帮他盖个被子然后再悄悄回房。
每人都觉得,苏宛童像是终于能肩负起男人的责任了,忘忧却只能扶额笑看。
这人心性明明还像个孩童,至于为什么总要隔上两三日便去书房,两个大男人又同住一间房一张榻,还能有什么事。
南逐曾不知对何人说过,我最羡慕他的,不是忘忧对他的感情,而是有那么多人愿意护着他,让他袒露天性,就做个孩童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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