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chā_wǒ…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殷迩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殷沫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殷沫愣了一下:“不粗……”
殷迩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射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殷沫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男人,但是被一插就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殷沫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沫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弟弟,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殷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殷亦抱住殷沫,亲着他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殷亦和殷迩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殷亦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殷亦和殷迩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殷沫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殷沫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殷迩安慰道。
殷亦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沫走向主卧的大床,殷迩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青年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第十章上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与填满的前后)
殷沫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他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sè_qíng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菊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他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他想尽全力帮大哥和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他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殷沫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他一醒来,殷亦和殷迩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b市市长的上台,让殷家明面上的产业——“尹氏”在中央的接头人的权位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殷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尹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追杀殷亦和殷迩,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殷亦和“尹迩”的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殷亦给了殷沫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体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殷沫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殷沫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殷迩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他腰后,低头亲了亲殷沫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行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殷沫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殷家三兄弟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殷沫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殷亦殷迩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殷沫去床上睡,但是在殷沫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持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他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殷家温暖的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的强制泡脚,当然,还有殷亦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殷亦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殷迩的身体也恢复地很快。
还有最让殷沫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他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做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yín_dàng的担心恐惧……
殷沫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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