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爱情。童谣爷爷病重,沈流景和童谣的将来。这一刻全世界都乱了一样,他们要何去何从?分离的,在一起的,没得到的,不一定结局就这样。
分离的或许会在一起,在一起的会分离,没得到的永远得不到。
有血有肉,会疼会痛,可是活着却身不由己。
宋是凡在大街上逃跑着,撞到人,闯红灯。他的后面跟着沈单,沈单喊苏木。高跟鞋踩在碎石上,摔倒在地,膝盖擦破。
她双手撑在地上哭了起来,好不容易再看到苏木,让他跑掉了。不过她好高兴,苏木活着,那是苏木,她知道。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只手,她抬起头。“苏木……”
“你和九年前一样爱哭。”
她的手搭在苏木手掌心,她的手感受到苏木掌心的温度,即使冰冷,也有血有肉般真实。苏木说她和九年前一样爱哭,她没有变,隔了九年的时间。
可是隔了九年的时间,苏木变了,没有了高傲和所谓的清高,她似乎看出了这个人也会夹缝生存,变得沉默黯然。苏木陌生了,她有些恍惚,有了不认识面前这个人的念头。
不过她受伤,第一出现的依旧是苏木。她要和苏木说谢谢,谢谢他隔了一个国度陪她捱过最难过的时间,多少个黑夜他支撑着她活下去的。
她站起身,扑在宋是凡怀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
“膝盖疼。”她说谎,根本就不疼,她只是难过她替苏木委屈,九年,这个人怎么过的如何,为什么不来找她?
沈单被宋是凡背回家,月前巷的巷道,唐择柚也曾背着他走过,不过他是别人的新郎了。
“苏木,你家住这里吗?”
“嗯。”
这里要准备拆迁了,而苏木真的是学会了夹缝生存。
沈单坐在沙发,宋是凡在给沈单处理伤口。
“苏木,你还活着。”
“我又没有死。”
“他们说你死了……”她鼻子酸楚,她也就信了。她有好多话要说,还没有说,别人就告诉她,苏木死了。
“你还记得宋老师吗?”他给沈单的伤口上着药,再贴上创可贴。
“记得,你和韩靖望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后来才知晓,这件事是她与唐明非爱情出现裂痕的开始,是与自己哥哥关系僵硬的源头,前者不想补救,后者总有隔膜。
“他儿子叫宋是凡,车祸去世,我顶替他儿子身份活着。”他站起身。
那个时候一心想要求死,牢狱之灾也无所谓,不过现在想来,那时真是愚昧。还好他活了下来,还好当年没有固执。
“真好,你活着。”这种失去又得到的心情,好多万幸在里面,万幸你活着,万幸你没有死,而我能报答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你怎么又哭了?”他抽纸给沈单擦眼泪。
沈单用手胡乱擦了几下,吸着鼻子。“只是想想你还活着,我就很高兴。苏木我有好多话要说。”
你坐下,听我说,好多好多话。你拿钱资助我的日子,我过得如何,那些寄往你的书信你还留着吗?那些书信根本写不尽我想告知的事。
重要的事,我与唐明非在一起了,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他对我很好。这些幸福和得到都是因为你,想要好好答谢你,你要什么?
在我没有说完这些话时不要打断我的话,你明白我吗?我只是想谢谢你。
“有什么话明天说,很晚了你快回家吧。”
“我不要……我不要……”沈单蹲在沙发上,手在空中胡乱舞着,在抗拒。“我害怕我明天再来你就不见了。”她使劲摇着头。
这样的夜晚,黑压压的天,沉闷的空气,感觉不到凉爽。苏木在他面前,像做梦一样,可他千万不要是梦。是梦那就不要醒。
“我不会不见的。”宋是凡见沈单还是那个样子,妥协说:“好吧,你去我房间睡,我睡沙发。”
沈单去宋是凡卧房,五六米的路途三步一回头。她打开宋是凡卧房的门。“韩靖望,回来了。”那不是同宋是凡说话时软顺的语气,是冷漠带着恨意。
“我知道。”恨比爱长久,最残忍是不爱不恨,冷静下来,韩靖望的回来也就不那么震惊紧张还有心疼。
沈单咬着牙,推开门进卧房,她想问的是韩靖望回来你要和他重新再在一起吗?她不同意,她会阻止,像阻止她哥哥和童谣的爱情。
一道电话,急急忙忙的回乡下,又被告知因为病情严重爷爷转去了市里的医院。等抵达医院已经是午夜十一点了,童谣爷爷聪手术室出来,还在昏迷中。
童珂的父母告诉童谣,爷爷是因为刺激突然引发的心脏病。童谣奶奶还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童谣喊她,她不应。
童珂母亲用手肘拐了一下童珂父亲,童珂父亲咳嗽了一下,童谣和沈流景看着他。童珂父亲看了一眼沈流景再看童谣,说:“你爷爷是被你的事刺激的,我们都知道你和流景在一起了。”
童谣身子后退两步,沈流景赶紧扶住他。
“小珂之前给我和你伯母讲过你们的事,我们也看开了,可是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思想封建,童谣你还是顺着老人一点吧。等你爷爷醒来不要硬碰硬。”童珂父亲叹着气。
“我知道。”童谣垂头。
沈流景安慰性的抱住童谣肩膀,童谣抬起头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这个时候才知道这场爱情的难关在这里,亲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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