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不过,又觉得没对:“没必要连内裤也洗了吧?”
该不会我已经挫到吐在自己裤裆上了吧?
学霸一脸‘你应该有自知之明你有多挫多屌’的神情,我瞬间给自己跪了!
我忍着从我额头奔腾而过的万头草泥马:“那总得给我里面穿点儿什么吧……”
凉飕飕的,很没底啊……
学霸盯了我一眼,旋即拿起搁在一旁床头上的黑框眼镜,慢条斯理的戴上,我瞅着这个动作优雅,不戴眼镜帅得天怒人怨,戴上眼镜斯文得令人发指的学霸,不知怎么的,就品出一点儿……
呃,斯文qín_shòu。
学霸声线平平,面无表情道:“你想要穿我的内裤?”
我:“……”
我发誓!
我对天发誓!
我刚说那话,绝对没有存龌蹉的心思!
可为什么学霸一脸正经,客观无比,逻辑严密说出来的话,我肿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儿……暧昧?
不可能!
学霸一向是辣么高贵冷艳的,怎么可能调戏我这穷屌丝!
我掏了掏耳朵,难道我昨夜将啤酒灌到耳朵里了?
稳了稳神,我尽量冷静地道,“你可以帮我买一条,我不差那点儿钱的。”
学霸的眼睛反射的冷光:“晚上十二点,你宿舍门禁时间已过,我把你扛回来已够折腾,你还想怎么?”
我:“……”
学霸一脸高冷的样子,我忍不住又腿软。
我错了行不?学霸大神,你没有把我扔在小树林喂蚊子,我就已经对你感谢得五体投地了,实不该再对你挑三拣四行不?
我腹谤,面上却笑得贱兮兮的道:“那个真是麻烦你了……呵呵呵……”
学霸看都不看我,自顾自动作行云流水穿衣。
我站在那里实在尴尬,挠了挠后脑勺:“那个洗簌间在哪里?我想洗把脸。”
“出门往左拐。”
“哦。”我立马屁颠屁颠想要大踏步跑出去,可一动这下面就露风露得厉害,不得己只得扯着衣角作小碎步状。
进了洗簌间,我先是被里面偌大的浴缸给惊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的突然想到——
学霸换了我衣服,该不会给我洗澡了吧?
我脸色一僵。
该灵光时不灵光,不该多想时却转着个马达哒哒跟打了鸡血般运转的脑袋又抛出一个惊人的发现:我和学霸怎么躺一张床上?
记忆断层终于对接成功,一早上吓得我翻到床下的春梦终于张牙舞爪的冲上脑门——
我感觉脑子被人揍了一拳,有种看《等待戈多》荒诞剧和看周星驰无厘头喜剧的混乱感。
现实与梦幻,我突然想要严肃的问一下庄子:今儿都到两千零四年了,你搞清楚你是人类还是非人类(蝴蝶)了么?
或许前面的各种后知后觉的确给了我不少打击,但这最后一个发现,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无意识的打开水龙头,刚泼了一把水在脸上,一抬头瞧见镜子里那货的肿得可以跟美好火腿肠媲美的嘴唇,我嗷了一声,没差点儿一拳头灭了镜子里那只妖怪!
学霸已经起身,听到洗簌间里的嚎叫,敞着衣服慵懒的靠在门边:“你又怎么了?”
我指着镜子里的人,惊恐的道:“我的嘴唇是肿么了?中毒?过敏?嗷!伊谦人,你赶紧拨打120!”
学霸盯着我的红肿的嘴唇几秒,轻咳几声,很权威,很不容置疑地道:“应该是,被蚊子咬的,你知道,小树林里,有,很多蚊子。”
r4:万人迷学霸邀我一起过七夕的不得不说的理由
很多人都说高考结束前一秒是人森知识和智力的最高峰,那会儿我还杠着个脖子不信邪,结果事实给了我一耳刮子:小子,你太嫩鸟!
我妈在我高考完后,就常常愁眉蹙眼向我爸抱怨:哎,你说儿子最近是不是变笨了啊,那天上街买菜,人家卖菜要五块,儿子给了人家十一张一块的,完了还叫人家补他六块,平常走路啊,非得叨叨什么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死活也得从人家麦田里穿过去,你没看到人家大爷瞅俺儿子的眼神……
我爸更干脆:孩子他妈,你明天去街上多提几个猪脑袋,俺们给儿子炖汤喝……
人家都说,吃哪补哪,这话纯粹是砖家拿砖头砸人的。
高考三个月,我妈给我鼓捣了个脑袋满汉全席——什么猪头,鱼头,羊头,狗头,兔头……搞得我现在见头就想吐!
补那么多,除了将我那小蛮腰催成了五花腰,也没见反射弧变短。
所以啊,已经开始走上人生智力下坡路的我,在那个与学霸共处一个屋檐的七夕节,脑子居然钝到没去想:两男的一起过七夕节,那代表嘛意思!
我只晓得,当时捂着嘴唇不可置信的念叨,小树林的蚊子是中病毒基因突变了吗,哪里不叮偏偏叮劳资的唇,这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啊!
很久事后回忆起,那种脑残理由都能忽悠我,我要不是真弱智了,就是学霸的磁场干扰了我的脑电波。
我将洗好的衣服换上,终于一身清爽走到客厅,一抬头便见人高马大的帅哥学霸,正穿了一件印有可爱粉红的小兔子的围裙,坦荡荡的端着电饭煲从厨房里往餐桌方向走。
腿有些软。
倘若让学霸的脑残粉们看到她们男神那副逗比造型,会不会男神形象幻灭?
我想我现在真不是去yy那玩意儿的,应该好好考虑学霸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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