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面新闻缠身,再加一条绑架,估计就永远翻不了身了吧,哈哈。”
“让我猜一猜你接下来会怎么做。”严英面不改色,完全不理会子彤的警告,依然按照自己的提问思路走,“接下来你就会放出自己的裸照,然后在公众面前说你的裸照只给过琉夏一人,于是公众自然而然就认为那是琉夏所为。琉夏的声誉将跌破谷底,而你作为受害人则博取公众的同情。”
子彤听着这段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那表情带着轻蔑,仿佛在说……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严英看着莫子彤嘴角露出的轻蔑,紧接着说道。
子彤听到这句话,神情立刻起了变化。
“因为裸照的流出对你带来的伤害是巨大的!公众的同情还不足以弥补你损失的利益。”严英看到子彤的反应,已知自己的推断是完全正确了:“所以最后你会亮出那张王牌,即琉夏和弥生在福尔摩斯博物馆内相拥的照片,这个王牌不仅可以毁了琉夏和弥生,还会让公众彻底同情你这个‘同妻’的悲惨经历!”
子彤听罢,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诧和恐惧,整张脸都微微颤抖起来。
“你的面部表情已经告诉我,我全部都猜中了!”严英的嘴角上扬,“非常精彩,你的这出戏排得非常高明,我可是很少称赞别人的。”
“哼,再高明,不还是被你看穿了吗?”子彤突然诡笑起来,“我之前做的铺垫看来全部白费了。”
“整件事我只有一个地方不明白。”严英的眉梢微微一挑,“那张王牌你是怎么拍到手的?”
子彤捋了捋头发:“说来也巧,那天我和lie同坐保姆车回酒店,但遇到下暴雨,车堵在贝克街一动不动,lie一时兴起跑下了车,于是我就追了上去,但是他走得很快,我其实已经跟丢了,但就在我准备回保姆车的时候,老天却送了我一个礼物。”
说到这的时候,子彤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竟然在福尔摩斯博物馆外面让我逮到他们,当时看到他们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我立刻就断定他们是在一起的,要知道时尚圈这样的人可是一抓一当时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严英听完,淡淡地说道:“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你会和季海砂串通一气?你们之前就认识?”
“季海砂”子彤纳闷地看了一眼严英,但马上领会,“她呀,哼,她纯粹是捡了个便宜吧,后来听说她有迫害妄想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严英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杀了我?”子彤望着严英,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模样。
“这种事用不着我动手,要杀你的人恐怕已经从这排到维多利亚港了。”严英冷冷地说道,“但是在那之前,我要你做一件事,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是结果不会改变。”
说罢,严英扔了一叠照片到地上,上面全是莫子彤刚出道在法国走穴时的吸毒照。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我明明已经全部毁了,难道,是我的第一个经纪人?他竟然出卖我?!”莫子彤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之前的狂拽荡然无存。
严英扔了一张纸给莫子彤:“我已经为你筹备好新闻发布会了,两个小时后就在酒店楼下的大厅举行,我要你当着所有媒体记者的面澄清这件事,至于剧本嘛,我已经给你写好了,你照着上面的念就可以了。如果你不出席,那么你的这段黑历史就会代你露面。”
说罢,严英摁灭香烟,欠身道:“你还有两个小时可以思考,对了,我再好心提醒你一句,接下来你要做好被暗杀的准备,我建议你最好去国外躲一躲,不过千万别去日本和东南亚,还有意大利。”说完,严英关门离去……
子彤听到“暗杀”两个字,脸色瞬间惨白,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得罪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啊!可恶!
☆、第五曲x(悖论)e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那段视频里的男人真的不是你?”幸终看着电视里关于莫子彤的新闻发布会报道,侧脸看向身旁的琉夏,眼神中满是怀疑。
琉夏点点头:“我不是说了那天我去见那位恩人了,怎么可能出现在r’s?难道我会分身术吗?”
幸终托起琉夏的脸,直直地盯着他:“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说一遍。”
琉夏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但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我那天去见我父亲生前的好朋友也是我家的恩人,我没有去r’s。”
幸终突然摸了摸额头上的那道刀疤:“琉夏,你还记得这个伤疤的由来吗?”
琉夏心中一阵痉挛:“当然记得。”
“记得就好。”说罢,幸终一把抱住琉夏,他抚摸着琉夏的长发,那双丹凤眼渐渐变得狭长,一股寒人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
“这道刀疤,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琉夏在心中默默念道,“就是它改变了我的命运啊……”
一年前的琉夏像往常一样在一些小酒吧驻唱,当他唱完那日的最后一首歌之后,就谢幕准备离场。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跌跌颤颤地朝他走去,显然这个男人有些醉了。只见他一把拉住琉夏的手,色迷迷地看着他:“真漂亮,你今天跟我走。”
旁边的鼓手不耐烦地小声嘀咕道:“真是的,又来了。”
琉夏一把甩开醉汉的手,再送了他一个拳头,醉汉一个踉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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