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被亲哥哥给坑了。他只知道,从楚轩之后,他忍不了任何人违逆自己,不管是楚轩还是跟楚轩长得像的人。
他就这插入的姿势,把少年翻趴在床上,不顾少年崩溃的哭叫和痛苦,一下又一下的顶进去,抽出来。
他有力的大掌狠狠掐着少年的腰部,一边大力chōu_chā一边还击打着少年白皙的翘臀。
少年的声音从谩骂变成哭泣,变成哀求,最后嗓子都快喊哑了。他无动于衷。
汗水一滴一滴从顾沉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嘴角微勾,性感的声音恍若恶魔,“说啊,你的名字!”
“陈希瑾,我叫陈希瑾……求你了”
就着少年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顾沉又狠狠的操了十几下,终于射进了少年的深处。
性事过后的顾沉声音十分慵懒,他一口咬在少年的脖颈上,在嫩肉上慢慢研磨,“宝贝,你真棒!”
“嗯啊……顾少……”陈希瑾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顾沉的怀里,并不敢挣扎,乖乖的靠在顾沉的胸膛,任他摆弄。
“醒了?”顾沉从思绪中回转过来,看到小妻子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不禁有些心疼,他怜惜的摸了摸小妻子的脸,温柔的说:“今天把你弄疼了?”
“顾少……”陈希瑾不知道顾沉又整哪一出,抽一鞭子再给个甜枣。
顾沉看着陈希瑾一脸害怕畏惧的样子,刚想说“你其实不用那幺怕我?”,又想了想陈希瑾满身的青紫痕迹和屁股上的红肿,就闭上了嘴,明明不想这样的,其实,他挺喜欢陈希瑾的。
顾沉把陈希瑾扶到床头,拿个枕头让他靠着,又端起床头柜上佣人刚煎好的药,用勺子搅了搅,柔声说:“乖,宝贝,把药喝了。”
说着,吹了吹,用勺子把药送到陈希瑾的唇边。
陈希瑾是个很乖的人,他的母亲穆瑾就是个很温柔的女性,陈希瑾性子软糯,容易被人欺负,不敢反抗,大多随了穆瑾。可是再软弱的人也有拍的时候,就比如现在,平心而论,陈希瑾是个特别怕苦的人。
让他喝药,跟要他的命没啥区别。
就比如现在。
陈希瑾看了看眼前的勺子,撇过了脸,只留下漆黑的头发和白皙的耳廓对着顾沉。
要是平时的顾沉,早就发火了,可是今天。想起了小妻子全身的伤和撕裂的穴口,顾沉把药放下,倾身吻了吻他的头发,柔声说:“不喝药,身体不会好,宝贝,你乖一点……”
“苦,不喝好不好?”陈希瑾把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百合花一样的脸直直撞入顾沉那双漆黑深邃的眼,湿漉漉的绿色猫瞳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顾沉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心软了。
苦,只有过过苦日子的人才极为怕苦,据他查到的资料,陈希瑾幼年丧母,亲身父亲并不待见,亲哥哥陈希远把他当宠物送到了自己床上……是不是以前过的更苦。
顾沉拿起桌上的药,含了一口,掰起陈希瑾的下巴,倾身吻了下去,口舌交缠间,陈希瑾感觉到了药的苦涩,却不敢反抗顾沉,其实,顾沉是不大喜欢吻他的。
顾沉在触及陈希瑾唇瓣的一刹那,就感到无比的愉悦,少年的嘴唇和他的脸一样,带着百合花的香气,舌尖柔软滑腻,混着苦涩的药汁,滚烫的热度由唇齿蔓延至全身,顾沉粗暴的勾着少年的舌尖,药顺着唾液被少年尽数咽下。
顾沉放下被吻的气喘吁吁的少年,少年白皙的脸颊升起了浅浅的红晕,纤长的眼睫不停的颤动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顾沉端起了药,又喝了一口,用温柔的治疗方法来满足他的小妻子。
这个夜晚,房间里第一次涌现了温情。
陈希瑾感觉十分奇怪,这个月的顾沉不仅十分禁欲,而且十分体贴。
每天搂着自己睡,却再也没有罔顾自己的意愿,将粗大的巨物直接插进去。偶尔憋不住了,也只是要自己用手和口帮他解决。每天监督自己吃饭,喝药,兴致来了,顾沉就会亲自喂。这样过了一个月,陈希瑾的脸色却是是好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颊和嘴唇也开始有了血色,变得红润起来。嘴唇不再紧抿,高兴时也会咧开嘴角,露出可爱的梨涡。
今天是周末,顾沉并没有上班,只是在书房跟朋友随意回几封邮件。陈希瑾就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顾沉正和发小冯宇调侃,从生意扯到名表,从行情扯到女人。冯宇话锋一转,问了问顾沉:“上次酒会碰到了陈希远,听他说,你和他弟结婚了?”
“是啊。”
“我的天,我还以为你此生非楚轩不要,终于想开了?看来嫂子一定是个大美人。是不是?”
顾沉偏过头看了看沙发上的陈希瑾,他穿着纯白柔软的家居服,低着头专注的望着手上的书,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和油黑的碎发,修长秀美的指尖轻轻翻着书页,哗哗的翻书声和夏日午后投进书房的阳光融为一体。
那样的岁月静好和生机勃勃,仿佛一张油画。
“对,你嫂子是个美人,大美人!”顾沉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勾起了嘴角,没有人,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的面孔是多幺的缱绻深情。
宝贝!你真棒
陈希瑾在看一本叶芝的诗集,空调房里的凉风微微的吹着,不知不觉的,他就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是黄昏临近夜晚,书房里并没有开灯,外面依稀有血红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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