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楚的感知到青年精神世界的变化,从认命到不服输,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简直越来越有趣了。
钟寒移开手指,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嘴角。
燕珏沉思了一会儿,仿佛在做重大的决定。钟寒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燕珏抬起头来,对上男人的双眼,语气诚恳道:“寒爷,我需要您的帮忙。”
“哦?”钟寒嘴角上扬。
燕珏想起燕闻山对外公的欺骗,对母亲的背叛,对他的弃之不顾。眼神中仿佛又一团火苗在燃烧,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让燕闻山付出代价!”
“我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痛恨的种子一旦在心里扎根发芽,就会越来越壮大,随之也将迸发出不可估计的力量。钟寒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位指引者,通过一次简单的实验,清除少年内心的软弱,让他看清人心,让他明白真正能依靠的人是谁,让他强大起来。
这个过程很有意义也很有意思。
“虽然我是你的监护人,但我只是负责抚养你成人供你读书给你吃穿,至于除此以外的帮助,并不在我承担的范围内。”说完,钟寒把视线又移回到手中的文件上。
燕珏把嘴唇咬得煞白。他知道让钟寒答应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世上除了钟寒外,他想不到其他还可以帮他的人。燕珏双手捏着衣角,指节泛白,语气更加卑微:“寒爷,求您,帮帮我……”
钟寒沉默了片刻,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钟寒是个生意人,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燕珏心脏剧烈一跳,抬起头,期待的看着男人。
“所以,我可以帮你,但我要知道你能用什么来换取我的帮助。”
钟寒撑着下巴,一脸意味深长。
“换言之,燕珏,你拿什么和我交易?”
“你拿什么和我交易?”
“拿什么……”
“交易……”
“唔!”
燕珏从梦中惊醒,一头的冷汗。
窗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打在玻璃窗上,发出连续的响声。
燕珏长叹一口气,揉揉自己的眉心。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只三头怪在疯狂地追赶他。他拼命的向前跑,呼吸越加沉重,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尽管这样,他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三头怪的魔爪。他被怪物压在身下,浑身瘫软无力。那怪物张开三张血盆大口,就在燕珏以为自己会被活吞下去时,三头怪的脸全部变成了钟寒的样子,以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盯着他,接着慢慢的低下头,对他重复的说着“把你最珍贵的东西给我”。
从上次绑架事件告一段落后,他便反复思考。他还拥有什么筹码可以拿来换得钟寒的帮助,或者钟寒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他日日夜夜想,却依旧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身无分文的他,哪还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简直可笑极了。
燕珏荒唐的摇摇头。
半夜惊醒,很难再度入眠。燕珏披上睡袍,决定去厨房喝杯热牛奶。
午夜过后,宅子里相对来说很安静,所以任何轻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燕珏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走廊最深处的房间是钟寒的卧室,燕珏从来都没有进去过,但他一直都知道。反常的是,此时此刻,卧室的门半掩着,暖黄色的光从里面透出来,连带着还有高昂的叫声。
燕珏也是个马上成年的大男孩,自然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如果是往常,他定会装作毫不相干的样子,转头就走。可现在,不知是逆反心理还是其他的什么在作祟,他不但没有离开,甚至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伫立在门口,光明正大的看了起来。
里面的情形和燕珏联想的差别不太,或者说更加激烈一些。
一个全身赤裸丰满白皙的女人背对着钟寒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一头乌黑的卷发洒在花花的肩头,高耸的胸脯和丰韵的屁股随着颠动的频率一阵阵乱抖,sè_qíng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眼神沉迷,表情又痛苦又愉悦。反观钟寒倒是冷静许多,他靠坐在轮椅上,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大片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一边吸着烟一边享受着服侍,没什么特别的神情。
至于燕珏这个没有眼力价的入侵者,钟寒早就注意到了,却没有驱逐的意思,反而转过头,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看。
这种现场版对燕珏来说冲击力并不小,但他好似不愿意认输的样子,对上钟寒的目光,红着耳朵继续留下来做旁观者。就这样,两个人之间莫名产生了一次有着对决意味的比赛,看谁先不堪忍受先行败下阵来。
对峙的时间一分一秒的变长,钟寒微微扬起嘴角,玩兴大发。他看着燕珏慢慢变红的脸,狠狠地向上挺腰,立刻引得女人兴奋的尖叫,白花花的肉颤得令人眼晕。
燕珏脖子瞬间爆红,手心开始冒汗。
这与他看小电影的感觉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男人胯下深色的性器尺码要超出他认知范围许多,在女人神秘的幽径里进进出出,啪啪的声音穿透空气准确的进入到燕珏耳蜗中,不管他愿意与否。
他心跳加速,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尤其是当钟寒冲他似笑非笑的吹了一口烟后,他便败下阵来,转身飞一般的逃离。
燕珏没有跑很远,他只是站在走廊里,背靠着墙,仰头喘着粗气,他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自虐。耳边依旧能听到女人的呻吟,脑子却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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