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沈画说:“备水,沐浴。”
“是。”
沈画泡在水里,浑身都疼,热气上升,熏到他被咬破的嘴唇,顿时疼的叫唤一声。一想到刚才的情景,怒气就止不住的上涌,这个沈睿,这个小兔崽子,仗着自己的宠爱,真的要反了他了!
沈画猛地提拳,将这水面当成沈睿狠狠砸下去,溅起的水花却浇了他一头一脸。
“……”沈画愤怒了,“嚯”地站起身,不泡了!
直到躺倒床上,沈画还觉得心火难平,几种复杂的感情交织,让他翻来覆去的无法成眠。
他对沈睿,或许开始是有利用的意思,可是后来,却付出了真心的疼爱,两个人相互扶持,已经走过十几个年头,直至今日,他已经将沈睿放在谁都无法取代的位置,甚至就连沈佑,也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这只狼崽子每个地方都让自己那么喜欢,沈画是真的将他当成晚辈来疼爱,虽然他之前就隐约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单纯,可是从不敢越雷池一步,他还是个孩子,沈画再qín_shòu也不会任由这种感情发展。可是谁成想,他竟先对自己挑明了心思。
而且,若是今天不反抗,这小狼崽肯定得把他吃了。哼,他如今可是皇帝,岂能任由人随便压倒?!
想到这里,沈画掐了一把自己,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沈画懊恼叫一声,拉过被子蒙住头,心想,若是沈睿在这里,非得再狠狠咬他一口不可。
沈画自然一夜未睡,竹心来唤的时候,沈画只觉得头疼如裂,捂着脑袋,下床的时候险些栽倒,幸好竹心离得近,才搀扶住了。
沈画让竹心给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一张口,嘶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让沈画吓了一跳。
竹心敏锐,连忙道:“主子哪里不适,奴才这就去请御医!”
沈画挥挥手:“无事,只是没休息好,倒杯水来喝吧。”
竹心连忙又端了温水过来,见沈画喝了水果然好了些,这才放了心。
上朝的时候,沈画支着下巴,看到底下沈睿并不站在那里后,心里冷哼一声,竟然连朝都不上了,看朕怎么整你!
听着底下的臣子啰啰嗦嗦说着鸡毛蒜皮的事情,沈画实在没耐心听,呵斥了他一顿之后,就挥手让竹心宣布退朝。那名臣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可是沈画根本没管他,自顾自回了寝宫。
他脑袋实在太疼了,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便吩咐竹心不得打扰,他要小憩一会儿。
沈画连睡着了都不安稳,一会儿梦见沈睿跟自己表露心迹,一会儿梦见他强行压倒自己,将衣服都给脱了,沈画在梦里用力挣扎,可是怎么也挣不开,他想醒过来,却又无法睁开眼睛,因此只能见沈睿慢慢欺身上来,将他结结实实压在身子底下。
也许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也许是沈睿刺激的,沈画竟然发了春梦,且自己在沈睿的动作下,数次出了精,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还有些懒散,虽然狠狠骂着沈睿,可是心里却对他气不气来。
他一向主张小孩子犯了错需要教育,给个改正的机会,而不是上来就大加指责,因此若是可以,他还是想跟沈睿谈谈。
沈画想的入神,没察觉竹心匆匆走进了进来,直到竹心禀明了事情,沈画才大惊失色。
“什么?沈睿这个小兔崽子离宫出走了?!”
54为君之道
沈画一瞬间觉得心里刺痛一下,接着怒道:“走就走,有种就别回来!”他像是被点了的爆竹一般,暴躁的随时能炸了。
竹心垂着头,不敢对上盛怒的沈画,只在心里叫苦:小主子哎,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着皇上了。
不过手里的信还是得交出去,竹心小心翼翼道:“皇上,小主子留了信。”
沈画瞪眼:“还不快拿过来!”
一把抽走竹心手里的信,沈画展开来看,上头写着:沈画,我此次离宫,有诸多原因,昨日之事,我从未后悔,对你的感情,也永不会变,只是夜里思量,深觉我距你太远,不配与你并肩,因此便出宫去,挣得功名后,自会凯旋,做个配得上你的男人。
刺啦——信纸四分五裂,沈画握着拳头,狠狠锤了桌子一下,磨着后槽牙,一字一字的念:“沈、睿!”
竹心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
只是虽然嘴里说着不在乎,沈画还是连忙调动人去查沈睿去了哪里,没几天,手下人来禀,说沈睿往西北去了,并带回来消息,西北突厥最近有内乱,各个王子各自为政,颇有些剑拔弩张。
沈画拉不下脸来,若是写信给沈睿让他回来,总觉得是妥协的意思,可是又实在不放心他,便从三百精兵里头抽出五十人来赶往边境,并亲自写信给驻守边境的将军,让他好生照顾沈睿。
这几日沈画一直阴晴不定,朝堂上人人噤若寒蝉,原先那几个上书请求沈画娶妃立后的,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霉头。
阮后,如今的阮太后自然看在眼里,便在他请安的时候拉住他问话:“皇上,这几日你是怎地了。”
沈画沉着脸,平静道:“母后放心,儿子没事。”
“你让母后如何放心,这几日都不见你有个笑脸。”阮后瞧着面前俊逸威严的儿子,道,“那些个大臣,也只是想让你开枝散叶,不是说佑儿不好,只是自古便说是多子多福。当初你是太子,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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