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忘记了。可是今天林大哥说我有可能不是被抛弃的而是被拐走的,我就慢慢想起来了。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我不应该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起来,就是想哭...”季协在左芮铮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泪不停地流。左芮铮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湿透,他一直一手轻抚着季协的背,一手握紧季协的手。
季协的手是他全身长得最不好的地方。虽然白皙,手指也不短,但手掌粗糙,关节粗,还有许多细碎的疤痕和茧,到了冬天还会长冻疮。以前包养期左芮铮曾问起他的手怎么长成这样,跟他外表不符。那时的季协很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要常帮忙干活才这样。左芮铮为此请了个医生好不容易根治了季协的冻疮。
后来两人真正在一起,季协也没有提过以前的事,左芮铮从侧面了解一点,就常常弄点护手霜让季协用着,他们两人的衣服,除了贴身的,大多也送去洗衣店干洗。季协的手后来滑腻很多,但关节粗指形差已经改变不了。季协并不在意这些,他有时还说左芮铮太过在意他的外表。男人的手粗一点说明能干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季协并不知道左芮铮有多想如珠如宝地养着他,让他富足无忧。并不是只为那双不好看却一直很努力为自己赚取未来的手,左芮铮只是想弥补他贫穷艰难的过去。
季协还在他怀里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从小我就很希望有人能接我上下学,我考试的时候能接送我,安慰我不要紧张。这些你都做了,我很高兴。你那天送我去高考,我其实很高兴的,我那时就有点喜欢你了。虽然你有时爱欺负我,但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
左芮铮柔声在他耳边说:“宝贝,我会一直对你好,你一直有我。”
幸好,季协遇到了自己。左芮铮心里深深感谢命运的安排。
15
第二天左芮铮早上准时醒来的时季协还在熟睡,眼睛红肿的样子。左芮铮轻手下床洗漱,吃过早餐办理公务,日上三竿时季协还没有起床,左芮铮寻思要不要让他先起来吃点早餐再睡时,林晟又找上门了。
林晟着急鉴定结果,无心做事,只能找左芮铮再了解点情况,顺便再见见季协。左芮铮按捺下心里的不快,勉强客气招待。
“他呢?”林晟问
“还在睡。昨晚哭了半宿才睡着。”左芮铮说,“他以前过得很不好,心里难受。”
林晟心里黯然。他在h市里粗浅了解过季协的经历,高二就参加高考,读了个不怎么样的大专,一直在医院兼职护工,服侍病人,给人把屎把尿,擦身喂饭,在医院干洗洗涮涮的粗活,后来还被左芮铮包养。
关于左芮铮此人,林家和左家多少有些来往,两家还有些结着亲的远房亲戚,彼此也有点知晓,对他的评价一直比较复杂。总的来说,个性低调却强势,有主见有能力,如果不是早早公开性向,早就被a城多家有女备嫁的人士盯上。这两年他的事情在a城被传得比较多,据说包养了个小男孩,想跟人家定下来,但对方偷跑了,听说后来又追回来了。
林晟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传说中的拴住了左芮铮的男孩是林晏。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季协就是林晏,如果没有左芮铮,林家人根本不可能再找回他。林晟跟左芮铮交换了调查来的资料,发现季协是林晏的可能性非常高。季父季母所编造的季协亲生父母其实是人贩子,操着典型的北方口音,所以季父季母才放心买下季协,隔了两千公里,不怕孩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左芮铮以前就找人查过h市所在的省和周边地区遗失孩子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像季协这样的耳有红痣的小孩被拐卖。季协就是在北方被拐走的,年龄,相貌和血型,不用等医学鉴定结果,林晟已经确实季协就是林晏。
这边林晟还在烦恼这两人的关系,季协就下来找左芮铮了。林晟打量了一下,季协的骨架略嫌单薄,肤色很白,不过脸上血气不错,红润健康的样子。整个人精神还好,只是眼睛有点红肿。
左芮铮给季协倒了杯一直温在保温瓶里的柠蜜水,弄了块热毛巾给季协敷眼,然后又张罗季协的早饭。季协拘谨地向林晟打了声招呼,就一直安静地在沙发上喝水,任由林晟打量他。他昨晚哭了一场后,第二天醒来觉得心情轻松平静下来,不管怎么样,有左芮铮陪着,他觉得安心不少。
左芮铮出去后,林晟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季协:“他对你好吗?”
季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他对我很好。”
“你是...天生的,还是被他强迫?”林晟实在不能相信左芮铮的人品。
“呃,我是天生就这样,跟他没有关系。”季协急忙道,又说:“我是自愿的。”想了一下,他又跟林晟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说完还给林晟看手里的婚戒,试图证明真实性。
林晟看着眼前的季协,穿的衣服不是大牌,却是手工定制,款式只是普通周正,用料做工却一流。手上还戴着一串玉石手链,以林晟的眼光来看,绝对是市面上少有的上品。手里戴的表乍一眼看很普通,仔细看疑似某个钟表名国出产的高级特制品。就连季协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样式看似平常,却是跟左芮铮同款的某家顶级奢侈名牌出产的私人定制产品。关键是,季协就这样自然地住在左家,说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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