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我已替你租下。”拿眼去睨蓝恒身后的逍遥。
蓝恒咽了口唾沫,收回目光望着宁昊说:“那太子他……”
“我自有安排,你管好自己便罢。”
蓝恒应诺一声,却又舍不得就此离开,目光又转回隔壁大床上耸动的二人。
宁昊暗叹了口气,骆风已走了过来,对蓝恒说:“二哥还是先回避下吧,总不能大家都在这屋里……”
蓝恒瞪他一眼,还要再说什么,宁昊又说:“放心啦,下回让你看个够本总行了吧?”
蓝恒这才强忍着好奇要求宁昊保证还能让他来看,方才作揖领了逍遥退下。
宁昊转头让宁书去带人上来,到乐正良身旁低声问:“小良儿可有想法?”
乐正良见问,方想起身旁还有他人,羞得红了脸别过头来,却又忍不住还要再看,嘴上却说:“小舅舅这般设计,让小甥如何是好?”
宁昊摸摸他的脸,慈爱道:“今日便是你真正成人之日,你只管享受便是,舅舅自会为你安排一切。”
这会儿,宁书已将早在隔壁等候的芷悦带了上来,宁昊抬头冲她示意一下,芷悦早得了白泽生的嘱咐,当即俯身于乐正良身旁伸手就要拉开腰带,乐正良大吃一惊,伸手按住,低斥:“你要干什么?”
宁昊拉开他的手,说:“小良儿不必惊慌,所有的事交给她来做便是,舅舅和你风哥先下去了,若有别的需求,只管叫宁书便是。”说完,招呼一直守在身后的骆风下了阶台,留了宁书守在台下,临走时吩咐宁书:“完事后你便带那倌儿离开,让侍卫看护便是,你自去休息。”
次日骆风和蓝恒一大早就护了乐正良回宫入朝,宁昊又被折腾了一夜,睡至午时方起,宁书布好午膳后对宁昊说白泽生辰时来过一次,问昨夜的演出可还满意。
宁昊喝着粥轻笑:“他想问的怕不是我满意不满意吧。”
宁书奇怪地看着宁昊,却听宁昊又问:“昨夜里你看那表演,可有什么感觉?”
宁书当下便红了脸,低头不敢言语。
宁昊见他如此,笑说:“在我面前你有何好害臊的?但说无妨。”
宁书羞红了脸说:“小的昨夜竟差点把持不住。”其实宁书自己心中也有些不明,每次华蜜后事都由他操办,面对那女人他是半点想法也无,可昨夜里听到那屋内的声响,眼看着那对男女各种折腾,竟不知觉地将那女人替换成宁昊,而自己则变身成欢天,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强烈反应,再到后来在阶台下听得台上乐正良与那女倌儿的声响,更是难以自持,可怜了阳果儿,今早起来连下床也有些困难。这些事,宁书当然不敢告诉宁昊。
宁昊也不疑有他,夹了口菜边嚼边说:“那你觉得,若逢春阁将这二人的表演设为常规表演,这京中可有人愿意出钱来看?”
宁书一愣,面露难色道:“却也不好说……”
“哦?怎么不好说了?”
宁书躇踌一番方说:“情动之时怕会失了仪态……”
宁昊摇了摇头,说:“若是将看台分为多间密室,相互间也不可知隔壁是谁,又当如何?”
宁书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说道:“少爷果真机智,如此这般,那这逢春阁的生意只怕会更加红火。”
宁昊看了宁书一会儿,轻叹口气,说:“只可惜眼下这二人身世尚不明朗,待他日有了定案,你再将我说的这些转告阁主,让他分一半盈利于你,便说是我说的,你自存些银钱,将来有喜欢的,也好娶了入门。”
宁书一听当即跪下道:“少爷,您这是不要小书了吗?那您不如赐死小书便罢。”
宁昊皱眉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将人强拉了起来,“你我虽为主仆,却有兄弟情份,如今你也年近17,成婚只是迟早的事,我又怎会不要你了?”
宁书苦着脸望着宁昊:“少爷……”
宁昊虽不知宁书对自己的那份暇想,却是对他真以兄弟看待,毕竟穿来的这大半年里,一直是宁书陪在自己身旁,无论好事坏事,都尽力护着自己,他又怎会没有半点感念?当下拉了宁书坐下,柔声道:“你就放心好了,这辈子你死是我宁昊的书童,死后也是我宁昊的鬼童。”
宁书这才展了笑容,对宁昊道:“小书定不负少爷对小书的恩情!”
宁昊在厢房药柜里找了些女用秘药,吩咐宁书放在汤水中送去给华蜜饮下,这两日他已收集了满满一茶杯液体,骆风曾问他收来何用,宁昊只是笑而不答,只说晚些时候会给他惊喜。对于宁昊的古灵精怪,骆风已是心中有数,便不再追问。
宁昊依着自己以前积下的一些受孕的相关知识,拿了那玉具出来将杯子里的液体全数吸入具身,这边刚弄完,宁书便已回来禀报说华蜜有了情动的迹象。
多次接触下来,华蜜对宁书已没了戒备心,毕竟自己最丑陋的模样早已被这男人看了去,几次明言暗示下对方也不曾对自己有过邪念,华蜜只能将他当个木头人,因此对宁书送来的汤水毫不怀疑地喝了,却不知内里另有名堂。
宁昊将玉具交给宁书,两人往后院偏厢去,宁书对如何满足华蜜早已驾轻就熟,持了那玉具不多时便让华蜜尖叫起来,宁昊悠闲坐在一旁喝着茶,听到动静吩咐宁书推动玉柱,将内里液体全数注入华蜜体内,眼见着事情办妥,宁昊起身吩咐宁书满足华蜜后再生出来,便径自先回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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