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悦,伸出两指挑开叶昕安的嘴唇,命令道:「舔湿它。」叶昕安张口便咬,不过对于皮糙肉厚的黑道老大而言,这点疼痛跟蚊子叮一下没两样,萧震恒抓住他的头发,柔声细语地威胁道:「不好好舔的话,到时候痛的可是你哦。」
叶昕安打了个哆嗦,屈辱地闭上眼睛,柔软的唇舌含住他的手指,片刻之后,萧震恒抽出手指,在对方的悲呜声中挤入他的后穴。
「好紧……」萧震恒低叹一声,手指不由分说地向内探去,一点一点地撑开那紧窒的密穴,叶昕安低声叫痛,眉头紧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灵活的手指在密穴中不断进出,找到能带来快感的那一点,轻揉了几下,效果立竿见影,叶昕安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紧咬着下唇,鼻腔中发出低低的闷哼。
扩张得差不多了,萧震恒将自己贲张的yù_wàng抵住他,叶昕安双目圆睁,瞪着他胯问的巨物,尖叫:「不要——」
余音未落,火热的男根已经楔了进去,叶昕安身体弓了起来,手指痉挛地抓住床栏,胡乱摇头,语无伦次地说:「好痛……出去……我会死的……」
「如果你敢死,我就敢奸尸。」萧震恒无耻地挺了一下腰,把分身整根进入,叶昕安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额角绷起隐隐的青筋,腰身弹动,双腿无力地蹬着床单,想逃离打入他身体的热楔,男人却不屈不饶,大手扣住他的腰,抽离一些,叶昕安刚松了口气,对方却再一次蛮横地挺入,让他失声尖叫:「啊——」
一次又一次离开再进入,萧震恒开始尽情享用怀中的身体,那火热的密穴已经可以任由他顺畅地进出,叶昕安细碎的呻吟中也带了几分媚意。
「啊……混蛋……放开我……嗯……轻点……疼……」
他已经完全屈服了,身体瘫软在他身下,细腰随着他的攻占而扭动不已,双腿甚至缠到他腰上,前方的yù_wàng也高高挺立,顶端吐出透明的欲液。
紧窒而湿热的内壁柔软如缎,贪婪地吞没了他的yù_wàng,并且在他每一次抽离的时候,依依不舍地紧紧箍住。
从qiáng_jiān变和奸,过程实在是太美妙了,萧震恒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腰间加快了摆动,一再地侵占到他的身体最深处去,逼出更多诱人的呻吟。
灯光下,黝黑健壮的男人紧紧抱着柔顺绽开的削瘦身躯,占有、支配、玩弄,彻底地结合,共赴那丰盛的快感飨宴。
完事之后,萧震恒解开绑着他双手的布条,手指轻抚过手腕上泛红的勒痕,问:「被霸王硬上弓的滋味如何?」
叶昕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无力,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翻了个身,手臂软绵绵地搂住萧震恒的颈项,哑声说:「爽死了……你好棒哦!」
萧震恒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温柔之色,大手小心翼翼地揉着他的腰。
叶昕安窝在他怀里,在他胸前亲了一下,问:「下次玩什么?」
「下次?」萧震恒语声带笑,捏了捏他的脸蛋,说:「下次我绑架你。」
叶听安满足地傻笑,在他身上蹭了蹭,有点犹豫地开口:「那你要记得用润滑剂……今天刚进去的时候……真的有些痛……」
「好。」萧震恒把他泡到浴室,舒舒服服地享受鸳鸯浴。
如果让小美看到这番景象,八成会吓出羊癫疯来,白天斯文儒雅、很傻很天真的老板,竟然会和一般纯良百姓避之唯恐不及的黑道老大搞在‘起,夜生活这么多姿多彩、又黄又暴力。
不过,即使是叶昕安本人,在两年前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会爱上一个男人。
还是个这么冷硬粗蛮,让人难以接近的男人。
孽缘的开始往往不会太愉快,当时他二十三岁,被父母照顾得无微不至,是个标准的书呆子兼乖乖牌,单纯中透着傻气,有暗恋的女生却鼓不起勇气表白,生活简单快乐,无忧无虑。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年父母车祸身亡,留给他足够后半辈子丰衣足食的遗产,却带走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依赖,让一直生活在优渥顺境中的叶昕安措手不及、几乎崩溃。
人到倒霉的时候,衰事总是排着队来,整天失魂落魄的叶昕安,在某日很白目地惹到了几个小混混,被人堵在巷子里饱揍一顿,还逼他下跪求饶。
叶昕安虽然性格温和,骨子里却有一股好学生的倔强与清高,死活不肯,于是其中一人掏出刀子冲上来,叫嚣着要卸他一条手臂。
于是碰巧路过那里的萧震恒犹如天降神兵,救了他一条小命,还把那几个人修理得哭爹喊娘,发誓再也不敢找叶昕安的麻烦。
处于极度仿徨和恐慌之中的叶昕安,会对这样强悍的男人产生仰慕感,实在是很顺理成章,再正常不过——虽然他的仰慕变成爱慕,一发而不可收拾。
痴活了二十三年,终于体验到那种心动、心痛、心悸的感觉,比起曾经浮光掠影一般的暗恋,这感情更加强烈,更让人煎熬难耐。
刚破壳的雏鸟也会把第一眼看到的东西认作妈妈,萧震恒身上显然没什么母性,没耐心去关照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傻瓜,更不置于对被打得像猪头一样,面目全非的叶昕安产生色心。本来他的相貌和气质,加上混黑道的身分,应该是人见人怕,没想到这个小傻瓜却总是不知死活地缠着他,锲而不舍,连跟踪的烂招都用上了,整天像牛皮糖一样粘在他屁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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