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倒是养了一院,他愈发宠爱陶季,可是陶季总是想跑,性子也跟他合不来,他有时候咬牙切齿的气,往死里打完了之后看着陶季怕他又心里难受,陶季娇憨蛮横的时候他心里欢喜,陶季却心里烙下阴影不敢再跟他亲近,陶胜龙气急了强上陶季的事儿也没少发生过。
而且陶胜龙控制欲强,又想培养陶季做接班人,又怕他反咬自己,心里矛盾不堪。恨陶季不是自己的血肉又想着幸好不是自己的血肉。他这么矛盾,行动上也阴晴反复不定,这种人也快把陶季折磨的半死。
这男人就是这么纠结,陶季没死他就往死里折腾,陶季真死了他又急的要疯。当时是他把那喇嘛请过来,妄想着用这种扯淡的方式让陶季变成他的血肉,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陶季被放血换血这野蛮的方式给差点玩死。陶胜龙看到陶季蔫蔫的进的气儿都少了,惊得带着无数兵大半夜开车闯进医院,拿枪逼在医生头上,要治好陶季。
只听说那骗人的喇嘛似乎是中国河南某农村专业忽悠人的老油头。最后被怒极的陶胜龙抓住,倒吊着放血,足足放了3天才让那骗人喇嘛死了。他后来还愤不过的跟坤沙提起此事,一副“他竟敢骗我”的样子,坤沙心里忍不住想说:没文化,真可怕。
阿历克赛上楼的时候,就看着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正抱着一中年男人的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坤沙看着那苏联人上楼来,正看见这副狼狈样子,揉了揉眉头无奈的对阿力说:“你不是跟他很熟么,快把这小子给我拽下来,带走带走,给我扔出去!”
“将军啊!你可不能这样,虽然咱俩没啥太大的交情,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陶季一副丢人模样拽着坤沙的裤腰带,并没看见身后一脸无语的阿历克赛。
阿力走过去,无耻的掐了陶季腰上痒痒肉一把,陶季整个人一哆嗦,痒的就去捂自己腰间。阿历克赛顺势拽着他的长头发,把他提过来,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干丢人的事儿了。“抱歉叨扰了。”阿历克赛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说道。“陶季他叔伯。”
坤沙心里一堵,我不是这傻子的叔伯啊!!
“虽然您是他叔伯,也算是我长辈,但我就不叫您叔伯了,毕竟我年纪放在这里了。”阿力说道。坤沙更愣:“你想攀亲戚也不用这样,你叫我叔伯算是什么了。”
阿历克赛脸色不变:“毕竟我跟阿季在一起了,按礼该叫您叔伯。”
“喂喂,什么叫在一起了!我认识你谁啊!”陶季如遭雷劈。连坤沙都要迎风颤抖了,陶季这孩子哪儿来的一个年近30的苏联相好,这男人的年龄都是陶季的两倍啊!
阿历克赛无视所有人如遭雷劈的表情,扯着陶季的手说道:“我是他男人,否则怎么肯去别人手里救下他。”
他男人……他男人!你大爷的他男人!!陶季怒了,一脚就要踹过来,怒吼道:“老子认识你谁啊!”阿力大掌用力压了压陶季的脑袋,一副我们俩结婚多年老夫老妻的表情,说道:“不过他来投奔你,毕竟想是您有本事保他离开这里。若是您有方法,还是请帮一下我们二人。”
坤沙指了指陶季,说道:“小陶子,老陶要是知道你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他真会生切了你吃下去。”
阿历克赛听了这句话,似乎有些恼意,他皱了皱眉头说道:“陶季又不是他的,他没权利这样。”
陶季偏着头,看这个陌生的男人握紧他的手,很认真的这样说,莫名的觉得有底气了。
“哈,可陶胜龙当年收养的陶季,他一直觉得陶季是他的所属物。”坤沙说道。“其实要帮你们也不是不行,我挺看好这个家伙的。”说着,他指了指阿历克赛:“如果他愿意帮我做些事的话。”
陶季心里紧张,不自主的捏紧了手,生怕阿力不会答应,没想到阿历克赛眉头也没皱的点头:“只要不让我去死就行。”
坤沙意味不明的笑起来:“那就好。你会说什么语言?”
“俄语,英语,波斯语,高棉语,还会一点点泰语。”
“哦,还是个人才啊。我是想让你帮我护送一批军火,用你苏联人的身份作掩护,我会尽量少派人,走水路,从缅甸沿海送到索马里。”坤沙说道:“路程很远,我会让人在索马里那里接应你,这批军火运送成功,你们就可以直接从索马里离开,想去哪里都可以。我只是要求你全程都说俄语或者英语,就说所有船上的船员都是你雇的。”
“没问题。”阿力刚说完,陶季就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叔伯啊,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3日之后出发,我将不在这里,直接回满星叠去了。”坤沙说道。“你们去毛淡棉的港口,船只与人员很快就到。”
陶季点着头,要了枪支和关卡证明,乐不颠颠的走了。“谢谢叔伯!”
拿了好多文件和一大包枪支,还有坤沙给他的两小包高纯度吗啡,陶季看似乐呵的走了,却在走出大门的一瞬间,笑脸消失。阿历克赛偏头,看着陶季绷紧的嘴角,低声道:“怎么?”
“这人并不是我叔伯。”陶季冷笑:“他也不可信,拿到了东西,得到了保障,我却并不信他会把我们好好送到索马里。”
“他是坤沙吧。”阿历克赛说:“是著名的那位毒枭吧。”
陶季点点头:“我们要通过他离开缅甸,但绝不能受他控制。他是跟陶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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