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泣血剑追杀往外躲的老鼠,路过之地无一幸存。
左千川皱眉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再看看冥爚拿着魔剑追杀老鼠的样子,他真的很想笑,比笑更重要的是这些怪物为什么都不追杀冥爚反而惊恐逃窜,怕穿红衣的话也不是很有根据,四夜卫手里拿的也是红绸,那些老鼠瞪着凶狠的眼睛一副要吸干他们血的样子……
“冥爚!”左千川瞄着老鼠蹦出的地方血槽边大喊一声。
冥爚180°旋转斩杀掉一部分老鼠转头应:“干嘛!作战中最忌讳的就是分神,聊天我没空,找青鸾去,保证他们四个很快死光光,明年你想来忏悔还是祭奠都可以。”
“废话,我当然没空跟你聊天,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轻松啊!我是让你去血槽边杀掉站在血槽下面那只冒火的老鼠,擒贼先擒王,杀鼠先杀王。”那只鼠王太招摇了,怕谁不知道它英姿一样,直直站在血槽边学做什么护花使者的样子,看了就想宰掉。要不是他们无法靠近肯定要亲手宰掉,这里除了冥爚能靠近他们是没办法了!
“鼠王?”冥爚停下剑看了眼血槽,果真有只冒火的老鼠在。大王就该对付大王,冥爚很干脆提着泣血剑一路朝它靠近,完全没有注意一地的老鼠纷纷让开了路。
左千川真傻眼了,它们真的不是怕红衣,是不攻击冥爚!难不成冥爚是鼠族王族贵爵后代与人类结合生出来的鼠夜叉不成……
冥爚一路顺畅来到血槽旁,蹲下身好奇的看着这只与他对视的火鼠。它不怕他?不怕就好,杀起来才有意思,冥爚将泣血剑扬起对准火鼠的头颅。还未砍下只见火鼠眼神一变,凄厉吱了几声夹着尾巴逃走了,火鼠惨叫一般的声音响起,全部老鼠往回快速的撤退着。
“跑什么……本教主还没动手呢!”冥爚遗憾的看着一个劲往回逃窜的老鼠,再看看自己站着的地,老鼠纷纷绕开逃回。他就那么可怕么……
“那下个滴血的人就你了,怎样?”左千川拿出包袱里的一块帕子擦拭着剑上沾着的血液,似漫不经心的自说自话。
“我?”冥爚不情愿的看了眼血槽,不是还有几个没验血么?为什么要轮到他来……
“身为教主,你不该做个表率最先上么?该不会……你怕疼吧?”开什么玩笑,魔鬼训练中出来的人物,受过的伤没少吧!
“这倒不是。”只是,被弹出来的话很可能就要被戴上血贱的称号,他不是那么想滴血……
“那就别废话,赶紧的。”左千川不耐烦催促了声,丢掉帕子将朱雀归鞘。要是冥爚也不行后面的人也没必要试了,血贱不贱一看被攻击的人就知道!即使不想承认……
冥爚对着左千川手一伸,左千川不明白的看着他,冥爚翻了翻白眼道:“站着傻愣什么,把你银簪擦干净拿来。难道你认为本教主会用泣血剑划手,之前那道大口子已经够难看了我还不想多添一道。”
“事真多,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刀疤,那都是辉煌的纪念疤,每一道都有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传说,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不喜欢绾发的男人就是麻烦,连簪子也要借。左千川从怀里掏出早先拔下的簪子递过去,一脸不情愿。
冥爚接过簪子冷笑:“那你把自己全身划个遍,脸上再添划几道,保证你以后编疤的来历也编的你黔驴技穷。”
“这就免了,我一个小小人物,一辈子也就祈求平平淡淡的过着不需要那么辉煌。”左千川顿了下,横了冥爚一眼:“少扯开话题,扎。”
冥爚切了声转身对着血槽扎破手指滴血,血一滴完,几人都像见鬼一样赶紧退后几十米。琴棋书鸾退得比冥爚、左千川更后几米,教主的血贱不贱他们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就刚才逃跑的老鼠来说召唤来的动物肯定大过柳棋,招出什么怪兽来也不一定。
血槽依旧像前两次一样转动,六双眼都聚精会神盯着,生怕一眨眼错过什么现象更不想错过冥爚的血被弹出来列入贱字辈的笑话。在六双饱含期待的注视下,血滴飞了出来溅在圣字上。冥爚得意了,左千川吐血了,同样被弹出来,为啥他们的血就那么贱……琴棋书鸾则是诧异之余更提起了精神,门还没有异动则说明会招来怪兽的可能增大了!
蓦地,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空气也越来越热,一些碎石不断往下滚动,整个圣果顶又抖又热的吓人。颤动过后六双眼睛再度惊讶的看着前面,他们伟大的绝冥教教主不止神武的拿到泣血剑现在连怪兽都招来了!左千川感觉松了口气后心里又吊起大石头,事实证明他的血也不是那么贱,比起冥爚只能算是个凡人一枚。
此时,赶到圣果山山脚的花倾悦与画兰被滚来的石头差点砸掉小命,画兰击碎石头抱起花倾悦飞快往后退开,落地后脚底还在颤动。
花倾悦抓紧画兰的肩膀,问:“有人触动了神兽,你说会不会是冥爚他们?”
画兰眼眸一暗,点头:“可能,除了教主他们应该没人会来这边!”因为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要终结了,所以、他的心口才会疼么!
“那我们赶紧上去吧!”花倾悦感觉脚底不再颤动,转身欲走却停住了。
“怎么了?”画兰抬眼看向花倾悦怔愣的方向,精神一绷,心里那种无力感在次传来。
花倾悦与画兰对面,慕斯筱风尘仆仆带着几十个黑衣人往这边走来,只剩这些人看来是给慕斯岚干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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