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孟谭秋短笑一声,“可别错怪了保安小哥,那孩子刚才还帮我扶着扶梯呢。”
“……”肖想不可思议的望着孟谭秋,这回真的是彻底无语了。这就是住三楼的烦恼么?安全保障低微到令人发指了。
肖想盯着孟谭秋看了半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儿尴尬,“呃,你要喝点儿什么东西么?”
孟谭秋温润一笑,不客气道:“咖啡。”本打算说两句话就离开的,但,对方的这个举动是想长谈的暗示吗?何乐不为呢。
转身打量一番青年的房间,与b市公寓的风格完全不同,这里还保留着两年前那个肖想的喜好。夸张的球星海报几乎布满了书桌墙面,书架里居然还摆放几盘重金属音乐的cd,矛盾又冲突颜色的室内装修,无处不透着年少青春叛逆期影子的布景,可参透曾经住在这里的年轻人性格是怎样的张扬不羁,怎样的好动朝阳。
目光落在架子上的一张照片,几乎贴头皮小短发的少年抱着足球立在球场中央,那张干净嚣张的笑脸比身后灿烂的阳光还要耀眼炫目。飞扬清亮的眼睛,高高翘起的嘴角,无不显露着他的好心情。
手指擦过少年下巴处悬而未滴的汗珠,那水珠像是透过照片冲破空间粘在指腹之上,带着阳光的温度,滚烫。
心脏处被狠狠的撞击,像将要喷发的火山,躁动着,震撼着,汹涌着,却也沉闷、窒息,透着死寂的昏暗、颓然的呐喊。
心疼搅拌着怜惜。原来,你大笑时嘴角处会隐约可见小小的梨涡。
很可爱,也很好看。
曾为谁兰花般清浅的笑容欣喜不已,却不知,他曾错过这样美好的风景。
恨不早相识,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突然不敢再确定,那个可爱的小梨涡,他是否有幸,愿为他盛开一次。
……
肖想端着水杯回房,在对方直视的目光下淡淡撇开眼解释道:“晚上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孟谭秋挑挑眉,在青年不自然的面容下故作感慨的转动水杯,叹息道:“唉怎么办,一把年纪了差点儿感动到落泪,小朋友明明心情不好却还记得关心我。”
肖想:……
仅穿着睡衣有点儿凉,肖想打个哈欠转身坐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围起来,抬眼看着房中间的某人,眼神平淡不含催促,但那意思明显是赶客了。
孟谭秋无奈一笑,心底却也升起欣慰,青年终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寒暄客套了,这何尝不是一种靠近。
那个灿烂的笑容的确让人怦然心动念念不忘,但如果可以选择,他更希望自己是一个依靠,在青年疲惫时陪着他。
像肖想那样盘腿坐在床上,肩膀挨着肩膀。在帮身边人盖被子时碰到对方冰凉的手指,孟谭秋皱眉,“手怎么这么凉?今天一天都在墓园?”
“恩。”
孟谭秋无奈,“你爸爸让你在墓园守一天你就傻傻的守着?”肖爸的想法孟谭秋是知道的,无非就以惩罚的名义消减那孩子心里的负罪感罢了。可这样体罚的方式未免太苛刻了些。冬天外面那样冷,这家伙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肖想摇摇头,淡淡道:“他不说,我也会那样做。”
“你……”劝导的话说了也无用,孟谭秋觉得自己最近的叹息加起来能超过之前20几年的。“现在心里好受点儿了?”
“恩。”肖想笑笑,眉眼淡淡的没有情绪,只是嘴角勾起敷衍。语气带着眷恋、怅然,“跟妈妈聊了好多,以前,总是她在说,现在换成她沉默。”
身边的青年曲起双腿抱着膝盖似乎又要把自己孤立起来,孟谭秋拍拍自己的肩膀,温声建议道:“过来,靠我肩膀上。”
肖想怔了下,摇摇头,“其实,你不必这样……”关心我。
“小朋友就是要人关心的。”伸手强硬的把人揽过来,孟谭秋拍拍肖想的头顶安抚道。
肖想抬头看他一眼,安静的顺从。偶尔放任自己依赖一个人,一小会儿也好。
孟谭秋握着青年干净的手指帮他回暖,伸手探探额头的温度,命令式的叮嘱道:“不许再感冒了,恩?”
“……”
下巴抵在青年脖颈处碾压威胁,“听到没有?”
肖想稍稍躲避了下,半晌才低低应了声。孟谭秋垂眼看他,却只看见柔顺的发丝下隐约露出的粉色耳尖。像记忆里小孩子手中的,心底一瞬间柔软的不可思议。
揽着人的手臂紧了紧让两人依偎的更近些,安静的夜,再无距离。
这一刻,孟谭秋才真正清楚的发现,身边的青年早已不知何时退去了疏离,近乎包容的允许着他的靠近。
再怎样倔强都抗拒不了本能吧,与生俱来的,接近温暖的本能……
留宿一夜,第二天孟谭秋离开的方式仍是走窗户。下了一夜的雪,地面上留下深深浅浅的一串鞋印。一位早期晨练的男人正巧看见那个离开的背影,几分疑惑,顺着脚印的方向走过去,目光落在三楼阳台攀爬的痕迹上,脸色变了变,眼底深沉的望着三楼的窗户半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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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小倌儿:桌球技术太渣,被嫌弃……[附:图片]
——嗷!潇小受新年快乐!
——这是在哪个高大上的会馆?土豪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呃,照片里好多大长腿……敢照腿部以下特写,潇受你敢不敢来一张脖颈以上的!
潭渊v:干教不会,为师惭愧。摸头。
军统痞子v: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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