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姚宁似是弄明白了,他如此这般设计自己,原来是为了旧恨,可是自己真的不记得他,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何人?”至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男子蹙起眉头,甩了一鞭子,恶狠狠的说:“我就是你当初口中最好的朋友,而后被你出卖的古风。”
古风,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可是仍是想不起来,想必都是冯逸宵做的好事,可是即便他恨冯逸宵,自己刚好占了他的身子,也不可能为他抵命,想到这里,仍是拉开架势,随时准备冲上去,古风是吧,今天若是生死之搏,自己可不是冯逸宵仍他宰割。
听到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古风猛的扬起鞭子,抽向姚宁,姚宁忙的躲向一旁,鞭梢还是抽在了胳膊上,衣料破裂的声音,接着就是胳膊上火辣辣的钝痛。
古风趁着姚宁躲闪的功夫,身形移动,落在江碧落的身旁,抽出匕首,落在江碧落的脖颈上,姚宁看着他,狠狠的瞪着他:“古风,你想怎么样?”
古风近乎狰狞的笑,狠狠的拉起江碧落来,看着姚宁身后,冲进来的官兵,说:“还请王爷送草民一程,顺便将还草民活着的人一并给放了。”
冯逸晟走了进来,站在姚宁的身旁问:“哥,你没事吧?”
姚宁示意他不要担心,随即问:“还有没有活着的人了?”
冯逸晟命人将活着的人带了进来,原本还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此时也只剩下赛西施了,此时的她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古风,看着赛西施,冲着姚宁说:“冯逸宵你抱上她,送我们出去。”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冯逸晟指着他说,傲然一望。
古风邪狞的一笑,说:“那就让王爷赔着我一起上路吧!”说完匕首划向江碧落,江碧落白瓷一样的肌肤,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王爷”江碧落的随从,忍不住惊叫一声。
姚宁挥手制止住一干冲动的人,伸手扯过赛西施,对古风道:“那就走吧,我送你离开,权当我冯逸宵还了你一条命了。”
古风冷哼一声,拖着江碧落退了出去,姚宁扯着赛西施也随在身后,翻身上马,将赛西施放置在马背上,姚宁不会骑马,但是他此时想放古风一条生路,不论是不是冯逸宵欠下的,他都必须得替他还了。
拉过缰绳,学着古风的模样,轻轻的磕了马肚子,随着他消失在夜色之中。
岔路之中间,姚宁将赛西施没了气息的尸体,扔了下去,说:“现在已经安全了,你还是先走吧。”
古风看了眼赛西施,嘴角抽搐着,高高的扬起马鞭,似是癫狂的说:“那就都给我陪葬吧。”说完扬起马鞭,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
姚宁哪敢大意,忙的追随而去,耳旁的风呼呼作响,似是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担不起王爷死于自己连累下的罪名,此时的姚宁不为莽撞,他有了家人,有了弟弟,所以他不能让他们因自己而死。
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姚宁还未看清楚,冯逸晟便向风一样,追了出去,风中传来他的声音:“哥,你先休息一会,我一定救回王爷,让后将那个贼子活捉回来。”
姚宁此时已是招不会他了,只能尽快赶上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冯逸晟有危险。
冯逸晟的剑,似流星一样,刺向古风,而他则是不急不缓的扬起鞭子,勒起缰绳,立马于此,与冯逸晟战成一团。
古风体型瘦弱,可是鞭子可是虎虎生风,似是蜿蜒的蛇,甩向冯逸晟。
冯逸晟倒是不含糊,举剑去挡,一手握住鞭子,一手挥出剑去,将古风逼下了马,手臂一挥,剑划向他的脖子,古风忙的抽回鞭子,退了一步,此时冯逸晟策马过去,将江碧落捞上自己的马背,此时的江碧落已近昏迷。
古风,冷哼一声:“你倒是忠心,难道你不觉得跟着冯逸宵就是在助纣为虐吗?”
冯逸宵轻笑出声,道:“无论他是忠是奸,此生我都会守在他的身旁,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我也不会离开,倒是你,想当年在翠云轩,若不是我哥,你早就命丧刘道那老贼的手中了。”
古风听闻此言,近乎于吼一般的说:“我倒是宁愿死,你可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比起qín_shòu来还不如,若是能选择,我宁愿在翠云轩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倌,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么多年我能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冯逸晟也不和他啰嗦,提着剑,策马驶去,古风的手法灵活,无奈在冯逸晟的面前,却是落了下风,看着冯逸晟似是拼命一般。
冯逸晟看准了他的弱点,飞起脚来,踢飞他手中的鞭子,手中的剑便落在他的脖颈上。
冲着姗姗来迟的姚宁轻轻一笑,似是讨好的说:“哥,这人怎么处理?”
宁看了一样古风,再看一眼冯逸晟,随即无奈的说:“先带回去吧,等王爷醒了再做定夺。”
江南之行三
江碧落一直昏睡着,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无论是那个大夫都只是哀叹着摇头:“中毒太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姚宁身陷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江碧落呼气沉重,似是艰难的模样,揉着脑袋,冥思苦想,他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昏睡着,而问过古风,他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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