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包里,只等那人来了一举熏死他。忒缺德。”
说完,又扭头向冯寅初:“我带不语到你这里来看看。怎麽就你一个人?你同事没来?”
“今天是周末,他们怎麽会来上班?”冯寅初抬头。
“你个工作狂。”柳世生一针见血。
冯寅初处理完办公桌上的试剂,便停下手上的工作走过来:“你会带人来倒是新鲜。”
柳世生拍鞠不语的头:“谁让他对品牌这麽不上心?穿的衣服质地太差,也不搭配,随意乱穿。”
“不是我自夸,香水更能体现一个人的特质。ecissus品牌算是个比较古老的牌子,直接翻译过来是自恋,每代掌门调香师对它的理解其实都不太一样。我把它引申为自信。”嘴角扯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有自信的人才能更加好的诠释体现他自己的内在。”
走到玻璃柜子前打开,从中拿出自己品牌的两款男士香水和一款女式香水:“鞠不语是吧?”
“对。”
“你认为该如何选一款适合自己的香水?”冯寅初朝他眨眨眼。
鞠不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怎麽算?”
意识到自己说的范围太广,冯寅初赶紧纠正:“这麽说吧。你若要选一款适合自己的香水,那麽你会从一瓶优质香水的前调、中调、後调中的哪个阶段来判断?”
鞠不语脱口而出:“中调。”
冯寅初摇摇头,开口否认:“不对。其实是後调。
中调最能体现一瓶香水的特性,而後调则是表现个性最好阶段。香水喷後约三十分锺到一小时左右,才会有後调,那时的香水是混合个人肌肤以及体味所产生的综合味道。
同款香水用在不同人身上,後期呈现的味道也不尽相同。说的深了,女士香水和男士香水也无所谓分不分。一款女式香水,要是符合那人的特质,男人用也完全不成问题,况且男人和女人用同款香水,散发出来的味道是完全不相同的,这点非常奇特,非常有趣。”
说著拿起款男士香水,那款香水的瓶身雅致稳重,印著一株用墨笔勾画的檀木,栩栩如生。冯寅初拉起鞠不语的手就喷。
起先香水喷在凉凉的手背,鞠不语略有不适的缩了一下,冯寅初并不放开,解释说这是香味和挥发性高的酒精稍稍混在一起的感觉,没关系。
柳世生只能闻出香水之间味道的差别,却不像他好友这麽专业,能说出具体的香料。他只是觉得这香味挺好闻,不冲鼻,幽幽远远中夹杂说不清的果味。
冯寅初轻拍鞠不语的手,助皮肤对香水的吸收:“这款是去年公司推出的檀香悠远系列,男士一款,女士一款。男士这款的香调是檀木清香。前味:印度酸橙、安息香、天竺癸;中味:佛手柑、雪松、白檀;後味:琥珀、柏木、小山羊皮。”
十分锺後,香味果然有些变了,前调变中调。比起之前的活泼,多了份先前没有的内敛幽静。四十分锺後,进入最後的後调,内敛幽静中更因後味的香料关系,平添陈年味儿,配上鞠不语独有的体味,散发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清香,稀薄悠远,回味无穷,余音嫋嫋。
冯寅初对此变化异常满意,推推单边眼镜,自吹自擂道:“narcissus首席调香师可不是浪的虚名的。
看到这位小弟的人时,我就知道他肯定适合这款香水。所以我说,第一印象很重要。”
“野兽的直觉一向也很准。”柳世生委婉的提出。
冯寅初一听,僵了身,好容易才回过神,神情已是勉强。
见状,柳大设计师在他好友还未发作之前,借口买菜煮饭及时和鞠不语退出房门。
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烟雨,三个大男人出去到菜市场和超市转了圈,买了四五瓶啤酒和些菜,摆满餐桌,围成一小桌,开始胡天胡地的吹。
冯寅初喝的高了,搭上坐在他身边鞠不语的背,对他过来人的经验,沈痛的忠言:“小夥子,选人就跟选瓶香水一个道理。关键即合眼缘。对上就成了。切忌,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鞠不语仰头想了半晌,终於确定他说的事是搞对象,垂下头与斜对面的柳世生对个正著。
男人的笑容温柔敦厚。
作家的话:
柳树是真.温油厚道大叔。
腹黑写过了。这次换换口味。
☆、r6
知晓柳世生是好意,可惯性这回事还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什麽叫习惯成自然?说的即是他鞠不语那样。
去过narcissus首席调香师的工作室,他的确收获良多,冯寅初还赠了他一瓶narcissus檀香悠远系列男款香水试用装,可谓仁至义尽。
但是,他不会为此特地去换行头,反正他就是个不引人注目的小明星,没有狗仔队会一天到晚的紧随其後,没必要像向天王般时刻警惕,无论出席哪种场合都得身穿应景的服饰,只需在出席公司安排的活动时让造型师自己看著办。他们是专业,他是业余。
除此以外,他的生活规律亦使他想不起要穿的体面点出门,即使今天柳大设计师说过後记了下来,过完一晚还是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柳世生再次拐弯抹角的数落,他才记起来。
生为一名服装设计师,柳世生感到莫大的挫败,可以看出鞠不语不是不懂,不是一知半解,也不是装傻,而是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之前的模特职业生涯和现在从事明星这类特殊领域,令他对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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