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他感觉身体快要被撕裂了。
身体里火热的巨楔在进攻的途中戛然停止,聂承语闭著眼睛喘著粗气,一边骂著,一边泪水不断滑落,待他睁开朦胧的泪眼时,又一次懵掉了。
周少瞪著眼睛委屈又愤怒的看著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知道你恨我……可你能不能不要用夹我下面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很疼啊!!!!!!!”
聂承语承认他很想晕掉,他弱气得声音几乎没了声响:“我也控制不了了,你出来……你以为我不疼吗?????”
“鬼才信你,你对容离也这样吗????”周少从没受过这种难堪还委屈的痛,一声咆哮差点震破聂承语的耳膜。
聂承语更弱气了:“我和容离,我是上面,而且我会做……妈的我跟你讨论这种问题干什麽!怕疼你还不赶紧出来!”
周少咬著牙,架著聂承语的腿:“疼就疼,今天我非要办了你!”
说完一挺身,粗壮的yáng_jù末根而入。
聂承语一声惨叫,背後冷汗淋淋,他万分悔恨方才没说完的那个词──前戏。
早知道怎麽都要挨这一种酷刑,还不如指导这人做点前戏,免得这麽痛苦。
“轻一点,轻一点!”聂承语有气无力,眼泪哗哗的。
可惜眼泪更哗哗的是他身上那个人,聂承语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哭得跟自来水管一样。
还是在这种时候。
周少胡乱的在聂承语身体里横冲直撞,差点把他的五脏都捅错了位。
“你这样不对……啊……你给我停下……停下……嗯嗯……”方才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聂
聂承语突然感受到一丝快感袭来,前面的性器竟然硬了起来。
“啊……慢一点……”聂承语呻吟了著,身上的壮男简直是毫无技巧可言,偏偏连著几下都撞到了正确的位置。
“你……硬了。”周少的声音带著哭後的沙哑。
聂承语闭著眼不理他。
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半硬的性器被手不断挑逗,周少一边吻著他一边说:“聂承语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想你快乐,我想对你好……”
声音里依旧带著一丝哭腔。
聂承语满脸潮红,咬牙闭眼不理他,任两人的眼泪纠缠。
身後的mì_xué不断被火热的性器刺入,双腿被大大的打开,聂承语可以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他咬著下唇,让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好不好?好不好?和我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分开。”周少俯下身,亲吻他的头发。
聂承语生生憋出两个字:“朋友。”
两个字再一次让周少爆发,他将聂承语翻了个身,手拉住他的腰,将他弄成跪趴著,臀部高高翘起的样子。
“说一次朋友我就做一次!”硕大的yù_wàng长驱直入,劈开那火热的密道,狠狠插到伸出。
“啊……”聂承语被束著的两手捏成拳,指甲深深的按在掌心。
坚实有力的腹肌紧贴著他的後背,周少全凭yù_wàng支使,不断挺动下身,他将聂承语搂在怀里,在聂承语耳边说著自己的委屈。
“我喜欢你,你却根本不看我一眼。”
“过生日那天晚上,为什麽不给我电话。”
“我有什麽比不上容离?”
“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
……
说著说著,愈发觉得自己情路坎坷,各种愁绪,委屈涌上心头,竟一边chōu_chā著一边顶著一头蓬蓬的卷毛抱著聂承语的後背嚎啕大哭:“聂承语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
yù_wàng被毫无技巧的碾碎,痛苦和高潮夹杂,聂承语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而这个梦,却因为周少的体力充沛而显得格外冗长。
昏迷前,千言万语,悲愤,羞耻,最後返璞归真化为了四个字的总结──妈的,处男!
作家的话:
恶趣味又犯了,既然写不了黄暴h咱们就整点喜感的──没错,二宝边哭边把聂承语qj了
哭的比别人还厉害
可怜的二宝噗
更可怜的聂承语……
☆、第二十七章特殊表白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绵绵细雨,周少睁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他胡乱清理了一下,然後高高兴兴的抱著聂承语睡觉,结果今天清早醒来却发现了大问题。
搭在聂承语身上的,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聂承语显然很是不舒服,他的脸几乎要埋在皮毛中,身上还搭著一只分量不轻虎爪。
周少承认,他被自己的毛爪给吓到了。
以前他曾父亲听说,受过重伤的情况下可能会变为兽形。
他盯著自己的爪子发了许久的呆都没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受了什麽伤,直到他看到胡乱被扔在地上的床单,这才想起来,一滴精十滴血。
昨晚真是大出血!
大白老虎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这种时候,没有什麽比补充蛋白质更好了,他不想吓著聂承语。
小客厅里还亮著灯,昨晚他生气,拆了不少东西,可是那碗粥还好好的。
时锺指向五点,这时厨房还在休息。
饥肠辘辘的周少爷也没机会挑三拣四了,爪子搭上茶几,三两下舔完了这碗粥,又翻出糖果盒子吃了好几条,然後跑到洗手间去擦脸。
可惜爪子比不上手灵活,水龙头拧开容易拧紧难,哗啦啦的直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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