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搪塞过去,说他如果娶妻,怕林予昕受委屈。老一辈觉得这不是问题,林予昕已经成年那么久,也能照顾自己,总不用一辈子都依赖父亲生活,父亲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家里有个女人操劳也挺好。他们知道林若是现在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不然肯定会要求川森泽把人带回来看。他们还在讨论这个话题,被过来拿东西的川禹睿听到,他撇了撇嘴,心想这些老家伙那么老了都不安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想给他们家的男人找老婆。以前是跟自己父亲唠叨,现在又把目标转移到自己弟弟的父亲身上。
川森泽被他们吵得烦,直接卖老大,说:“大佬现在不还是单身,你们都在说我,大佬都不急我急什么?”
川禹睿耳朵尖,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炸毛一样站出去,抱住川森泊警惕地看着那些叔公叔伯们,呲牙咧嘴道:“爸爸是我的,谁都不许嫁给他,我也不要继母和弟弟妹妹!”
叔伯们听到他这些话,脸上没有尴尬神色,继续大笑哈哈,逗他:“阿睿你都这么大了,还占着老窦不放啊,过一两年你都可以做人老窦了。”川禹睿从小母亲去世,一直都是川森泊养着,对他有极深的依赖感和占有欲,这么多年川森泊身边没固定一个伴,都是拜他所赐。好在他一直都是这样,川家的长辈也见怪不怪,没往歪处想。
川禹睿面不改色,说:“就算我变成老窦,爸爸还是我的爸爸!”见他们还要揪着川森泽不放,他又说:“你们也别为二叔忙活了,他都那么老了,哪家姑娘会看上他,他就那样了!”
川森泊一巴掌甩他后脑,骂他没大没小,川禹睿摸着脑袋向他吐舌头,说他也要睡觉去了。
被川禹睿这么一闹,众人才发现时间不早,川森泊让川森泽先回房睡一会,毕竟他白天坐了半天飞机。川森泽也没拒绝,跟他说了几句话便上楼。
川森泽打开房间的灯,走进去发现床上有人,看到林予昕大大咧咧地横贯在他的大床上,胳膊和腿都晾在被子外面,他忍不住头疼。林予昕睡得香,连被抱起来都没反应,川森泽给他矫正睡姿盖好被子就进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林予昕又霸占了整张大床,侧着身子把被子压在身下,光着的膀子和背脊大腿都暴露在空气里。川森泽怕他受冻,放下手里的毛巾给他盖被子。
林予昕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下意识地就靠上来,喃喃地喊着老板。川森泽被他蹭得痒,赶紧松手,林予昕却把他拉到床上,长手长脚抱住他。
川森泽就着这个姿态躺在床上,他借着房里暖橙色的灯光看着林予昕,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为何林予昕就生得如此痴情。川森泽忍不住叹气,他跟林若是都是感情淡薄的人,怎么就生出一个神情专一的孩子来。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林予昕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那林予昕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爱着他一样爱着别人。想到这里他又有点庆幸,幸好当年林予昕遇到的是他。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那他何其有幸,能得之一人。
川森泽想,上天果然是公平的,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注定得不到别人的爱,唯一一个爱他的人却阴差阳错变成自己最不能爱的人。
他看了昨晚的晚会,林予昕在那么多人面前,在电视里公然说了我爱你。那三个字重重地敲击在他心里,疼得发酸。他也听很多人对他说过我爱你,他都是一笑而过,过后分道扬镳。年轻的时候他也随便地跟着其他人说过我爱你,却唯独没对林予昕说过。在他看来,我爱你三个字已经被钱权欲|望沾染得不再单纯,林予昕是特别的,他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变成他和其他情人那样不单纯。
林予昕一大早就被叫醒,看到站在床前穿衣服的川森泽,他有种他们还是当初关系的错觉。他起身发现自己还光着,也不在意,大大咧咧地下床翻箱子。这里是川森泽的卧室,自然没有他的衣服,他被冷到,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喷嚏。然后他就被披了一件衣服,他回过头,川森泽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林予昕突然笑了一下,凑过脸要去亲他,川森泽却躲开,打开房门对外面的人说:“去二少爷房里拿他的衣服过来。”
林予昕看着他出去,扁了扁嘴坐在床上等人把衣服拿进来。没等到其他人,川森泽拿着他的衣服进来随手关了门,走到床前把衣服给他换上,说:“动作快点,一会要去祭祖。”
接过衣服,林予昕不穿,反倒抬头看着男人,笑嘻嘻地说:“老板你帮我穿吧。”
川森泽睨他,拿起衣服套在他身上。林予昕得逞地把头埋在他肩窝,高兴得身体都在颤动。
川家的祠堂在一条古老的小巷里,林予昕跟着进去,觉得自己像到了江南巷弄。川家人很多,除了香港地区,有的已经迁居到大陆或者国外,关照着川家的生意。川森泊作为大家主带头上香拜祭,林予昕站在子孙那辈行列,住在祠堂的老人让他跪到祠堂中间,喃喃有词地在祠堂前说了什么,然后请川森泽过去在家谱上他的名字之后写上林予昕的名字。林予昕认祖归宗,上面用的自然不是林姓,他的名字有专门负责起名的长辈定下,因为这一辈从禹字,林予昕就叫做川禹昕。此后川家人都得叫他禹昕,林予昕觉得他变成川姓别扭,只好庆幸禹字和予字发音一样。
他匆匆地看了一眼族谱,上面的人名多得数
喜欢窒息请大家收藏:(m.dmbook1.com),飞卢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