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歇息,况且鄙人不知道几位到底什么身份,为了自家少爷的安全也只能委屈几位了。”
身旁的趟子手不乐意了起来,一副上前就要打人的模样,嘴里还嚷嚷道:“娘西皮,今日我们就要在这里躲雨,你能奈我们何。”
说着,便上前和宋文青比划了起来,宋文青本劝他们离开,心中还有些难受,总觉得这样做未免太过霸权主义了些,毕竟这破庙也不岑云熵建的,可奈何今夜不安稳,不想连累的别人,不然宋文青也不会如此做。
可这趟子手话音一大,还二话不说就将拳头招呼了上来,宋文青也自是有些恼怒,与那不识好歹的人交起手来。
带头的镖师原本想着说不定若是宋文青败下阵来,今夜这大雨中也算是有个落脚处,却没料到宋文青绝非凡物,仅仅三招那自讨没趣的趟子手便败下阵来,镖师也只有讨好的上前说上两句好话。
“你瞧着,我这些兄弟在雨里走镖也不太容易,还请这位小兄弟给个面子,放我们进去躲躲雨,等雨小些了,我们自会离去。”
宋文青垂下眼眸,本还在犹豫,刚才打斗时被雨淋湿的发丝垂在额前,双眸微垂,而镖师见宋文青有所犹豫,不免露出几分喜意。
“现在雨小了,几位还是上路吧!若你们硬要进来,我难免与你们打斗,打斗之余吵醒了我家公子,那么…我拿捏不住我的手力,不知会不会伤到各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镖局的车也不好进屋,只有继续冒雨往前走。
“几位进来歇息吧!”
闻声,岑云熵裹着大氅站在庙门外,唇边的带有极为友好的笑意,走镖的几位,听见岑云熵的善意的邀请,自也是立马回头,就往屋内走。
宋文青将三叶拉在身边,靠近三叶耳边细语道:“帮我照顾好王爷,那群人已经蠢蠢欲动了,我估计最多就十来个,待我一会解决完便回来。”
“是,公子。”
说完,宋文青就转过身去,径直走到岑云熵面前,岑云熵还未睡醒,裹着大氅和棉被,半眯着眼睛,正等着宋文青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相公,我去更衣,一回便会。”
岑云熵还为睡醒,手边不安分的攀到宋文青的腰上,不怀好意的说道:“屋外还下着雨呢,随便在屋内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若不然为夫起身帮你遮着些?”
“我身上已经湿了,待更衣完,回来换一件衣袍再歇息。”
“恩,那小心为妙!”
之后,岑云熵听那人步伐渐远,半眯着双眼看了一眼三叶,三叶腰间的佩剑早已不见,心中也自是了然,却依旧闭目养神。
大粒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宋文青握着手中的铜剑,从庙后踏上屋檐,五六个人,站在屋顶,蠢蠢欲动,却又顾忌庙里的人多,不好下手,再就是宋文青刚才在庙外比划的武功,一看就绝非善类。
宋文青大步走向那几人,几人握紧手中的刀刃,有些慌张。
“我不打算动手,怕惊扰我家公子,你们不必惊慌,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而来?”宋文青握着手中的铜剑,口气冷淡的说道。
“不说话?那好,我倒是也不怕惊动了底下的人。”
话音落,宋文青便开始动手,庙里休息的人不免听到了砰砰乓乓的声响,若不是这雨下的极大,恐怕连屋顶上的步伐声,也能传进耳膜。
武功底子好的镖师也已感觉到了异样,不免起身问道。
“怎的屋顶上闹哄哄的,要不要上去看看。”
坐在岑云熵旁边闭目养神的三叶,睁开双眼,笑道:“这大下雨了,庙里破旧,难免会在雨中发出些奇异声响,不足为奇。”
镖师混迹江湖多年,也懂三叶话中的意思,含义就是叫他别管闲事。
而屋顶上,五个人也就只活着一个了,那把铜剑直抵上了那黑衣人的脖颈,黑衣人心里也焦急,这不说也是死,说了也许下场更惨,黑衣人想了像还是决定咬破牙缝里的毒囊,却未曾料想,宋文青已收剑蹲在了他身旁,见他有意图自尽,手紧捏住黑衣人的双颊。
“想死?没那么容易,若是我把你交给公子,在极刑你也总会开口得吧!”
说着,宋文青倒也不嫌脏,将手伸进那黑衣人口内,帮牙缝的嘟囔扣了出来…
“乖,告诉爷,你究竟为谁而来。”
“三…”
话音还未落,宋文青就一把掐断了黑衣人的咽喉,看着这带有血色的衣袍不免蹙了蹙眉头。
可奈何这夜里,冷的打紧,心想着岑云熵怕是睡了,那些走镖的,也没必要多嘴,便从屋顶跳下,往屋内走去。
三叶听脚步声,知道宋文青回来了,急忙钻进马车帮宋文青拿了件干净衣袍,服侍其换上。
宋文青换上衣袍就将三叶按在了墙上,贴近三叶的耳边开口道。
“那些人是为你来的,这事我先替你瞒了,你为何从门派里逃出来,我不想逼你说出口,但若你肯告诉我那自然是好的,不过狠话先搁在前面,你可别辜负了爷对你的信任,若是王爷因你出什么事,我再念旧情,也必定会对你不客气的!”
三叶沉默了点了点头,道:“公子想必也累了,好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恩。”
之后,宋文青蹑手蹑脚的走到岑云熵的身旁,瞧着岑云熵熟睡的模样,不免低声一笑,手指轻抚过岑云熵的脸庞。
——相公,只要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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