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德拉科无奈地叹息一声,继续蹲在地上苦口婆心地劝那个躺在地毯上不起来的小家伙起来洗个澡。
“艾文……我已经放好水了,还放了你最喜欢的精油,怎么样?”德拉科嘴巴都要说干了,艾文还是躺在地毯上,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艾文小声地哼哼,像那些闹着家长买零食玩具的小孩一样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把头发和衣服都弄得皱皱的,地毯上也多了好几个褶。
来不及心疼昂贵的手工地毯,德拉科拍拍额头索性就在这里把艾文身上那梅干菜一样的衣服扒了下去。
德拉科无比后悔为什么要留艾文自己在卧室,天知道他放好水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艾文在地毯上滚来滚去那时候的心情。
好不容易半托半抱的把艾文哄进浴室,德拉科出去拿换洗的衣服,可等他再过来,却发现浴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里面还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生怕喝醉的男孩在里面滑倒,德拉科敲了敲门,扬声道:“艾文,把门打开。”
“我自己可以——”艾文喊道。
不管德拉科怎么劝,艾文铁了心要自己洗,就是不开门,到后来都不说话了,德拉科就站在门口,这浴室的门加了魔法阵,除非他能把整扇门炸掉,否则无论如何也只能等里面开门,炸掉门的话艾文肯定会受伤,德拉科当然不会这么干。
浴室中,
斯莱特林的宿舍本来就大,德拉科又是肯下功夫的有钱人,仅仅是一间浴室就有艾文宿舍那么大,占了半个房间的浴池热气氤氲,蒸腾着隐约的香味,马尔福是最会享受的。
天知道艾文又有想和德拉科一起洗。
那画面想想就美好到不行。
其实艾文这时候差不多醒酒了,本来就是喝的几乎没度数的啤酒,只是因为刚才喝的又多又急才会醉,冷风一吹又泡了个澡,酒意就被压下去了。
艾文光着身子,抬手从一旁金色挂钩上自己的裤子里掏了掏,拿出个密封良好的魔药瓶,瓶身是扁扁的,非常小巧,装在口袋里几乎看不出来。
艾文的手上还带着泡沫,他用牙咬开木塞,一仰脖就把里面的液体喝了精光,空瓶子非常小心地被他收在衣服夹层里。
做完这些,艾文重新跳回浴池,洗干净身上的泡沫。
德拉科最近喜欢上了赫奇帕奇长桌上的巧克力酥卷,这是他自己说的。
喜欢到每顿饭都要坐在赫奇帕奇,因为斯莱特林长桌上不提供这种吃起来会掉渣无数的食物。
艾文深信不疑,并且致力于和其他人抢食,然后把好不容易抢来的全都堆到德拉科面前。
德拉科会笑着,亲昵的和艾文分食同一根酥卷,当然,大部分都进了艾文的肚子,原因是艾文为了抢酥卷都错过了其他的好吃的,为了补偿。
艾文仍然深信不疑,并且更加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英俊的情人,接受情人的喂食和温声爱语,收获歆慕的目光无数。
那晚洗完澡,德拉科本来准备和艾文好好亲昵一下,谁知道艾文喝了过多的啤酒,一直到凌晨都在不停地往返于厕所和床铺之间,平均半小时去一次。
德拉科总是被他吵醒,看着艾文困到睁不开眼的样子还得抱着他去。
到第二天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艾文更是一脸萎靡,整整一天都摊在斯莱特林宿舍柔软的大床上,充分品尝到了宿醉的恶果。
“哦——真是太虚伪了。”布雷斯隔着人群都能清楚地看见德拉科脸上那各种满足的笑容。
“你是指哪一方面?布雷斯。”潘西头也不抬就知道布雷斯在说谁,当然是他们那已经连续两天跑到赫奇帕奇长桌上的好友。
艾文喝醉的第二天,作为德拉科舍友的布雷斯一整天都被无缘故关在宿舍外面,以至于他只能“凄惨”的继续和某位美女约会。
“各个方面,”布雷斯撇撇嘴,“明明最不喜欢那种吃起来一点都不优雅的食物,真能装——也亏得小威尔逊信了。”
潘西笑了一声,道:“少说了,德拉科好不容易才找到赫奇帕奇有斯莱特林没有的食物。”
“直接过去不就行了?哪里用这么麻烦。”布雷斯非常看不懂。
“哦,”潘西淡淡瞥他一眼,“德拉科什么脾气你不知道?”
说话间,一个清秀的斯莱特林女生俏脸微红,满是期待地看着布雷斯,询问他是否能陪同自己参加圣诞舞会。
布雷斯一双桃花眼水雾蒙蒙,似乎非常期待又满是无奈的对女生说:“真是抱歉,李迪思小姐,我已经有了——”他看向潘西。
潘西动作敏捷地抱住身边未婚夫的胳膊,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是布雷斯的舞伴。
李迪思目光柔柔地看过来。
长桌上其他的贵族小姐们也看过来。
布雷斯痛苦的捂住额头,他终于懂了德拉科为什么忙不迭地跑到赫奇帕奇那边去。
爱德华非常鄙视艾文这种把男朋友带到饭桌上来的行为,总感觉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打击他这种单身人士,所以他一反往常地坐在离艾文特别远的地方。
艾文竟然没注意到,当然了,他全部的心神全都系在了旁边的人身上,非常殷勤地往德拉科的餐盘里添食物,脸上挂着小天使一样的笑容和德拉科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德拉科被他逗得时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抬起手来揉揉那金色的小发旋,捏着艾文的下巴在那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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