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姑姑,认为终于希望在眼前的时候,她满怀着希翼的心情,却又被太后姑姑一手击于墙根!?让她不禁联想到了小时的情景,明明过去了这么多年,每每想起来却还像隔日之事。
幼时当她开始习字时便跟着先生学习男子才会看的书籍,而她的姐姐却只顾着顽耍,累了就掏出女子的书籍。可是即使这样,她再如何努力,父亲和母亲的眼里也只看得见那容貌秀丽的姐姐,即使姐姐才疏学浅,只会研读一本《女诫》,目光却从不肯施舍一些到她身上。
“姐姐,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阻挡在我面前?为什么?”平日端庄的姿态在此刻极为扭曲,中等的面容在此刻让人产生一种无法正视的表情。
她只想让姜家恢复以前的荣耀,为什么那些人不肯给她机会?
“啊~”尾音上翘着,阴狠的眼眸布上一抹阴霾,一副自嘲的模样看着那宫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都是因为这张‘差强人意’的脸。很早以前她就明白,一张艳丽的容貌有多重要,没有令人心悦的容貌,那么你得到的永远都是这样的结果。只能一贯的被忽视!用持续留着红色鲜液的手指触上自己的淡粉的唇上,来回扫了几下,直到唇被抹得红艳。
魏晏瞥到宫墙的一角有个女子站在那,露出个了然于心的神态,便继续目视前方。
其实宫墙内的情形并没有如此的好,如果公子瑕不在的话。
瑕被帝王安排坐在身边,因为他双眼不能视,所以凌渊晟一直给他夹着菜,他闷头吃着,没有注意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只是埋着头,就怕离他不远的太后发出阴测测的笑声。
一阵铃声传来,“千雪可以敬公子一杯吗?”他手足无措的回了声“啊?”,接着就听见身旁之人浅笑的声音,即使听不出什么,心里也像被一直拉着。他记得这脆耳的女声,是那日带他出去,导致他迷路的女子。没想到她竟会出现在这里。
太后对笑脸盈盈的姜千雪投以一个不悦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姜千雪这番举动是自贬身价,姜千雪回以一笑,看着坐在对面的陛下满上一杯酒,将酒杯塞到瑕手上,“这是朕刚册封的雪妃,本应是你先敬酒,现在想来既然雪妃先敬酒了,你就先回酒吧,一会再回敬。”
瑕哪敢说什么,只能站起身,微微屈下腰身,“瑕这便喝。”他不懂得什么理解,直接一口气将那酒尽数喝下,才喝完喉咙就火辣辣的疼,强忍着,泛红的眼眶却还是显了出来,“公子好酒量。”说完姜千雪只是小喝一口,吐出舌头猛扇着唇,“不好意思,让陛下见笑了。”
凌渊晟没有表态,反倒是将迟迟没有坐下的瑕拉坐在椅子上,“怎么样,难受?”
“有……有一点。”
姜千雪看着对面两人的互动,再看看太后忍着怒气不发的样子,吐了个舌头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再小啜了一口。
她对那人并不反感,更多的好奇,但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与那陛下的男宠没什么两样,都是太后和陛下之间的工具,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会同意太后的建议,在没有看过她的情况下直接纳她为妃。
思绪一下子就跑到了还在昌澜宫的妹妹。妹妹定是很生气吧?她还记得妹妹看到她接旨时的样子,让她几乎不敢回想。
原以为会无无碌碌的呆在宫中老死,现在想来却是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本分不由人。
“真是可惜了。”太后突然不怒反笑,姜千雪不自觉的就放下酒杯,“陛下这么宠爱你,”对着一脸迷茫的瑕说道,“可是你身为一介男子,不能为陛下繁衍后代,不然哀家也不用操心陛下子嗣的问题。”
“……”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两手紧扣,突然冰冷的手盖在他的手背上,“今日朕会宠幸雪妃,他身体不太好,母后宫中太闷了,朕先带他回宫。”
瑕顿时安心,他总觉得再呆在这里,太后会对他做什么,出了锦澜宫后按着不怎么舒服的肚子,一路上都被陛下拉着走,常常一时不慎摔在地上,陛下就会慢下脚步,他很清楚,陛下这是不悦了。
“你在皇宫呆了这么久,难道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日后不管谁说什么,你反驳便是。”脸颊传来一股温热的吐息,接着就听见陛下不显亲昵的说:“你的身后站的是朕,朕可以让你光明正大的皇宫立足,相应的你也要给朕好好直起身子。往后你只要对朕一人低头,懂吗?”
瑕不懂。
光明正大?是说他以后可以堂堂正正的踏出那宫中,不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更加不用害怕别人知道他是瞎子后,会被如何对待吗?
三天后他便明白了,皇宫内无一人不知道他是瞎子,小喜子不知是喜是愁的常常对他叹气,只说日后他再也不必每天呆在这个殿所,只是那时候更多人议论的是刚册封的雪妃连续三天受到恩宠,风头一时无两,大有赶超以前的岚妃之势,猜测他很快便会失宠。
在其他人的一堆所以然后的猜测下,陛下命人在他殿所宣旨,让在场的人一头雾水,搞不清如今的事态,原本以为的失宠并不是结束。
——他晋封了。从公子瑕变成了君子瑕,一个几乎可以和妃子相等的封位。
从魏晏手上接过晋封的圣旨,他都还在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小引子和小得子似乎早就知道,所以并没有多惊讶,小喜子则是高兴的拿过圣旨看了大半天,而后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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